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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57)

张挚,这名字有点熟。

“你们没见过面吧?”见我们皆神色疑惑地睇向他,水神允向我抛了个揶揄戏谑的眼色,“记得你离开我家时我写给你的那张字条吗,叫你有什么困难就去找纸条上的人帮忙,看来你只找了性德一人。”

噢,我想起来了,他就是那个广东武术协会的那个副会长,没想到这么年轻,没想到性德大师有把我到光孝寺的事告诉水神允。“你怎么知道我去过光孝寺。”

“我这次来广州一半原因就是应光头性德的约,他当然会谈到你。”

“约?打架吗?”我想起水神允的好战在水镜山庄是出了名的,有时候他也会跑去各家各派找人切磋武艺,不过听说近年来已很少了。

“对呀,我怎么没想到还有你。”他高兴道,“是跟死人骨头有关的事,走,咱们找个地方好好谈谈。”

“喂——傅采灵,你要到哪里去?”

张心茉和苏雨诗不知何时也追了出来,看见水神允拉着我要走立即出声喊住。张心茉两眼闪闪发光地打量着水神允,“你是谁?跟她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把她带走?”

放开我的手,水神允好整以暇地抱拳环胸,冷瞅着个头只到他胸前的张心茉。“水神允,跟她是朋友,至于为什么要带她走,”他恶作剧地凑近她,挑衅道,“我为什么要告诉你。”

“你!”气红了小脸,张心茉怒道:“她是陪我出来的,我不准她跟你走。”

“你不准?采灵,你告诉她,你跟不跟我走?”

呃?看看皆是一脸固执的人,我真是左右为难。

“采灵你去好了,心茉小姐有我陪着就够了。”苏雨诗说。“你说够就够吗?本小姐说不准去就不准去。”张心茉娇蛮地跺了跺脚,神态却是娇憨可爱。

“心茉,我跟他有话要说,我明天再请一天假陪你好了。”

“不要。”她断然拒绝。

“我今晚做许多好吃的菜请你。”

“采灵,像这种不讲道理的小孩子你理她做什么。”水神允像是看她不顺眼,说出的话,每每要气得她连连跺脚。

“水三哥,你少说两句。”我连忙推着他走,“心茉,就这么说定喽,雨诗,她就拜托你了。”

“你放心吧。”苏雨诗拼命地拉着直冒火的张心茉。

“傅采灵,我要跟白哥哥说……”

“我说你怎么会认识那种难侍候的娇娇女?”

“虽然娇蛮了一点,但你不觉得她很真性情吗?”像她那样的年纪还能像个小女孩一样率性由心,一定是生长在幸福的环境里,张峻山纳兰白口头上的轻斥呵责又何尝不是一种爱护。她是我羡慕的对象。

隐蔽的茶座里,水神允边冲着茶边问。一股殊香扑鼻而来,正是未尝甘露味,先闻圣妙香,有朋自远方来,飨以功夫茶,是再好不过的生活艺术了。

所谓功夫茶,是指泡茶的方式极为讲究。操作起来需要一定的功夫。功夫茶起源于宋代,盛行于广东的潮汕地区及福建的漳州、泉州一带,现在广州也很多茶楼也都设有这种独特的泡茶方式。潮汕功夫茶,是融精神、礼仪、沏泡技艺、巡茶艺术、评品质量为一体的茶道形式。冲泡这种功夫茶,一般不用红茶、绿茶,而采用的是乌龙茶叶,如铁观音、水仙和凤凰茶。以福建产的铁观音为最佳,乌龙茶介乎红、绿茶之间为半发酵茶,只有这类茶才能冲出工夫茶所要求的色、香、味。

“那叫自我为中心。”

我笑了笑,喝下略嫌浓苦的茶。“没想到水三哥也会此道。”

“呵,以前见云秀摆弄过此道,后来我们家的人也渐渐喜欢上这种边泡茶边聊天的方式。”

我瞅了眼一直默不作声的张挚,觉得此人真的沉默寡言至极,从开始见面至今好像就只说了“你好”两字就不曾再开口。水神允似乎也不是很在意的样子,真是奇怪的朋友。

“水三哥,你还没说你怎么会来广州呢。”

“你啊,凡事还是那么认真。”水神允笑了笑,“其实也没什么,广州的光孝寺最近不太平静,我跟那里的性德和尚私交不错,他邀我来帮一下忙,另外我妹妹的一个朋友正在追查一邪教,要我抽手帮忙……我一下子从三兄弟里最闲的变成了最忙的,当然要多找些朋友帮手解决。”

咦,光孝寺?“不会是为了六祖舍利的事吧?”我脱口道。

“你知道?”水神允讶异地挑了下眉,连张挚也抬眼看着我。

“真巧。”我把蒋文选的事说了一遍。

“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他们一定是无上尊教的党羽。”水神允两眼神光奕奕,转头对张挚说道:“张兄,请你帮我连络一下江大队长,说我要跟他借人。”

“不用费事了,我可以借你人。”

“他们可没有盯人的专长。”水神允摇头,“说不定时间会拖得很长,这对有正常工作生活的人来讲不太适合。”

“你也知道最近江北武林被无上尊教搅成什么样子,我绝不允许他们在广东兴风作浪。”张挚冷冷道,“况且这里面还有日本人涉入其中,为公为私,你说我们能置身事外?”

水神允也不再坚持,“我看无上尊教这趟有难了,嘿,政府和白黑两道武林都准备出手——”

哼了一声,张挚浓眉微蹙,不无忧心道:“无上尊教兴风作浪几年了,对付它的组织机构还少得了,可是就算有所打击也只是风毛麟角,它的真正核心还不是一直触及不到?无上尊教行事太过诡异飘忽,实在不容易对付。”顿了顿,他继续往下说,“令我奇怪的是,苏浙水家一向行事低调,怎么会插手这件事。不要告诉我性德的面子有那么大。”

水神允面现冷笑,寒声道:“因为他们想动不该动的人。”

“他们想动水家的公主?!”张挚恍然大悟,随即奇道:“可是他们怎么会知道云秀的?”

“云秀?”我低呼,“她没事吧?”

水神允脸色一松,“那是以前的事了,不过”仿佛想到什么,他扬起恶魔似的笑容兴灾乐祸的说,“无上尊教从此却要不得安宁了。”

为什么?

面对我们的疑惑他耸了耸肩。“我那个妹夫是个很会记仇的人,特别是关于他老婆的。据我所知道,无论是国际方面、中国政府方面或是其他隐门秘派,无上尊教已经孤立无援了,想要光明正大地浮出台面纯粹是妄想。”

“除了与美日一些反华势力勾结,无上尊教定有另外的经济来源,不然怎么可能支撑这么久?”

……

“我想我知道。”我微凝着眉,把东陵堂和蒋文选骗取女朋友公司的事(这个开始没有讲)说了一遍,“他们的组织里面应该有类似于经营财政经济方面的结构,可能还有一些手下是专门做蒋文选这类事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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