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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46)

事情是这样的,两天前中午,我和苏雨诗正吃完午饭回公司(颜露出差去了),因为是我回来后第一次一起出去吃饭再加上当天鼎龙大厦闹自杀事件,使得我们谈的话有些多,回来也就比较迟。当时电梯内本有两位男子,一位身材不高但相貌端正,穿着也简洁干净,典型的白领打扮;另一位则长得较高,相貌斯文白晰戴着无框眼镜,穿戴名衣名表,还真有股玉树临风的味儿,只是那双眼睛太过轻佻了,打我和苏雨诗进电梯后就直盯着我们不放,活似猎人见着了猎物般,眼里流露出的淫意也让人心生不悦。

我向来讨厌这种男人,也就冷着一张脸,干脆撇过头,不见为净。

“小姐你好,我叫蒋文选,请问你在这座大厦工作吗?”他自以为潇洒地绽开一抹微笑地问。

“干你什么事?别理他。”苏雨诗厌恶地瞪了他一眼。

“原来你们真在这里工作,太好了,我也是,有空能请你们吃饭吗?”蒋文选对于苏雨诗的恶声恶气倒也不在意,一迳地好脾气。

“蒋文选你还真是不知羞耻耶,今天这里一大早有人闹自杀,你不知道吗?”苏雨诗忍不住讥讽道,“亏你还有脸出现在这里,你的丑事,全鼎龙大厦的人都知道了。”

蒋文选脸色大变,忍不住看了看没表情的我,急道:“这一定有误会,小姐请不要相信他人的流言蜚语。”

其实我根本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不过他一直纠缠,恼得苏雨诗干脆当着他的面对我说,他就是害叶菱花要自杀的臭男人。

真令人吃惊!好一瞬间我有点相信知人知面不知心这句话。难怪苏雨诗那么讨厌他了,看他的样子,还真不知道早上叶菱花在这里要自杀……

“现在人家对宁青颜露有意思了。”注意力稍微被转移,我舒了口气。真不知那个叶菱花以前看上他哪里,那个男人根本看不得美女,对芬芳的女员工是见一个就流一次口水(虽然他努力控制了,但那双不安分的眼睛骗不了人)。抽回神,我捂着鼻子幽怨欲泣地瞅着他,好痛啊,他是故意的。

“你知道还拦我?”还害我这几天小心翼翼地就怕露了馅,太可恶了,看我提心吊胆的,很有趣吗。“是苏雨诗告诉你的吧。”那个大嘴巴。

“她替你生气,以为我可以替你出气。”他淡笑地睨着我。“你打算怎么做?”

他愿意让我去?!我眼睛一亮,“给他一个难忘的教训。”

他低笑地伸手在我脸颊触了一下,轻若无力地滑至下颔,“走吧。”他递给我一个面具——自内地《笑傲江湖》播映后,在玩具商店里随处可见的四川脸谱面具。

他手上还有一个。我这才发现他也穿了一身便于活动的劲装,我身上穿的这套是某位水家人送的,他身上的这套就是在光孝寺时穿的那套,不知是什么时候做的。

“你也去?”我讶然。

“你说呢。”

“我说你会陪我一起去。”我拉起他的手,一起来到阳台。

才短短几天,我发现他的身手比之光孝寺时又进步了好多,难道是这几天他和张峻山跟我一起看从水家带出来书的缘故?九龙吟是有可以吸收任何武功的精华为己用并将它转化为适用自己的方式的功能,但有这么厉害吗,太不可思议了吧?在前去蒋文选住处的途中我思绪起伏,不过想想自己,功力与能力不也是三级跳般地往上升吗,只能说是修真的功法效果都太好了。

纳兰白拉住正往另一边跃去的我,“专心点,不要做什么事都心不在焉的。”我脸一红,虽说我早拿到了蒋文选的地址也弄清楚了它的区位,但有时还是会搞不清方向的,那些楼栋和房子的编号实在不好找。

想想,纳兰白每天要做的事情那么多,现在还陪我来做这种事,可见他真的是不放心我和关心我的,内心不由感动了一下下,“纳兰,谢谢你。”

是初春的关系还是暗夜的效果,我话一出口便觉得语调温柔得不像话,耳根猛地烫了起来,感到他握着我的手很热很热,害我的整支手臂都被吸光了劲似地软绵无力。

他干脆环住我差点往下掉的身子,比黑夜更暗更深邃的乌眸专注地攫住我的,猛地提身跃进某户人家的阳台就俯头向我吻来。我没敢动,他把我推到了围栏处,身后就是盆栽,会发出响声的。

他吻得很久,夜那么凉,他的唇却那么热那么软而有力,那好闻的男性气息,一阵一阵地从我的鼻里嘴里进入体内,搅得我头晕晕地,身子更是软成一滩水。

清新的空气让我有丝清醒地半睁开眼眸,热烫的烙印正从面颊滑向脖劲处,我的手——好像不是我的,它们正亲昵地贴在他的胸前……凉风吹来,冷热交缠中我打了个颤,“等等。”

我气息急促声音低哑地阻止他,满心惊慌,“纳兰?”我们怎么进行到这一步的?我头脑还不是很清楚地瞅着他。

他抬头盯了我好一阵,眼里的火热渐渐褪去,换上了某种怜爱的神色,他把手从我的腰身背心移到我脸上,温柔地搓揉轻拍,“好点了吗?”他的声音也很低哑,在暗夜里,像柔软的天鹅绒,很好听、很迷人、很诱惑……我仰头怔怔地瞅着他,心里忽又平静下来,有种很安心很舒懒的感觉,直想在这夜风中睡去,永远。

“他就住这里。”他对我微微一笑,分神睨了眼房内,眼神古怪。

啊?好一阵,我才想起他说的是蒋文选的住处。

“这里?”

“他就在里面。”

我凝神一听,果然听到凌乱的……喘息声??咦……我脸忽地一烫,无耻下流的男人,他正在房里面……,我刚才怎么没察觉?一定是纳兰,我瞪了他一眼,他却满眼趣意地回睇着我,唇边漾着一抹邪乎放肆的笑意。

我抿着嘴,怎么办?我极力忽视脸上热辣的感觉,瞅着纳兰白。

他又笑,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房内,意思是他要自己进去,放我在这里。我虽不愿,但实在不想看那画面,只好点头答应。

这时房里粗喘呻吟声已平息了下来,换上了有一搭没一搭的谈话声。我们对视一眼,不意听到了一些有趣的事。

一个女声慵懒地说:“现在已成功地得到了安娅公司的经营权,上面应该很高兴吧。”

只听那蒋文选道:“嗯,三法师在其他人面前大大称赞了我们一顿,比之前阵子东陵堂被大骂,嘿嘿,还真风光。不过——”

东陵堂?!冤家路窄,怎么又是他们一伙?这些人好像专干坏事,我忖道。纳兰白握着我的手一紧,好像也想到了什么。

“怎么了?”女的柔声问。

“又有任务了,只要完成了这一件,三法师就准许我们成为高阶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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