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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侣奇缘之天香传(127)

“要不要我送你回去?”他望了望还在细雨绵绵的天空。

“不用了,我想独自散散步。”早先张峻山和宁青他们想顺道送我都被我拒绝了。“那拿一把伞吧,你已经够惹人注目的了。”他扔来一把透明雨伞,在武馆里居然有这种女性化的雨伞,我微讶地伸手接住,睇了眼身上依然清爽飘逸的衣裙说了声:“谢谢。”雨伞入手仿若无物,我诧异地瞅了他一眼,没想一段时间没见他的功力进步这么多。

他摆了摆手,返身回屋。

撑着伞漫步雨中,令我想起苏杭一带的女子,不过这样的风景在简洁明快的时代都市里就有些异样了,好在连下了两天的雨,原本干燥炙热的城市变得有些冰冷,行人车辆匆匆地赶着自己的路,在这种时候,温馨的家是他们忙碌了一天的工作后,唯一想去的地方,谁也没有这个闲情,去感觉雨水的滋润,去欣赏路边绿树在风雨中肥美的丰姿,及我这个满身古意又被伞遮住了脸庞的女人。

风雨送黄昏,全世界好似只有我一人最寂寞。

大城市里,只有下着雨,才感觉到我们是活在自然中的。人,在雨中,就像活在茧里。我发挥着我贫乏的文采,学着那些会伤春悲秋的诗人,每看到一人一物就思考一通,然后下观察结论,直到我看到了一家大型超市,看到了里面不知是为避雨或是为买东西的人群,才想起家里的食材所剩不多,便走了进去,直到天黑,才慢腾腾地提着战利品到家。真的很不容易呢,现在的男人都很体贴,幸亏他们也有骑士的风范,容不得他人的挑衅与竞争,不然我回家的时间可能会拖得更久……

才打开门,我就闻到一股熟悉的、令我不觉心跳加速的气息,这是——

“纳兰白!”我丢掉手中的袋子,顾不得亮灯就朝某一方向落纵身扑去。

一双大手稳稳地接住了我,接着我就被紧紧地搂抱在宽阔温暖的怀里。贪婪地吸闻着这美好的男性气息,我欢欣地娇软道:“你回来了。”

低柔悦耳的男性哼道,“再不回来,你这只热锅上的蚂蚁不知又要发生什么事了。”

他抱得我快喘不过气来了,我双手敲着他的背,嗔道:“谁是热锅上的蚂蚁?”

“不是吗?”他松开我,一手托起我的下巴,灼热的唇印上我的,我故意紧闭着唇,但他的手移放到我的下颚,施压力强迫我为他张开柔软的花瓣,性感的唇则诱惑地含吮着我的。我实在太想他,终于屈服了以后,他的舌头立即探进我唇内,迅速、深入地占有着。那火热激烈的感觉令我吓了一跳,尝试着往后撤,让他慢下来,但他拒绝放开我,灼热而坚定的唇在我唇上游移着,封住了我微弱的抗议声,他的吻一点也不温柔,他的唇饥渴而炽热,灵活的舌头狂野地饱尝着我的滋味,并强迫我也品尝他的。

他喉咙底部响起原始而深沉的嗓音,温热而甜美的男性气息喷拂在我颊旁耳边,令人醺然欲醉。“纳兰,纳兰……”我不住地叫唤着他,用手臂圈住他的颈项,踮起脚尖将身子贴向他。我爱他,无法抗拒他的触摸,也无法招架自己想去取悦他、爱抚他的欲望。“我想你,想你……”

他含住我的唇瓣,品尝我的嘴角,一遍一遍地吻着我,大手探入我的发际托住我的头,吞噬着我,我感觉到他的心在自己胸前跳得厉害,呼唤着我进行相同的律动。

“我们要慢慢来,我的爱……”他喃道,一把抱起我,走进卧房。

他很快地解开我的衣裳,将我放置在床上,拂开我脸上的发丝,小心翼翼地将发丝披散在枕头上,我娇躯轻颤,在黑暗中闪着月辉般的光泽,感觉他凝注的目光像一只饿极了的黑豹。他呼吸急促地伸手覆上那完美的典线,用掌心贴住那柔嫩甜蜜的肌肤,嘎声道:“回忆,是现实差劲的模仿,天知道我是那么地渴望你……”他不住地吻着我,衷爱地爱抚着我的身子,像历经了千万年的旅人终于寻到了他的宝贝般……

我啜泣出声,他为什么还要等待?“纳兰!”我双眼迷蒙地望着他,乞求地挺起身子贴近他。“爱我。”

“等一下,亲亲,等一下。”他喘息地闭了下眼,晶亮的汗珠性感地滑下他的额,灼烫地滴落在我莹玉如雪地酥胸上,漾起一朵淡淡红晕如梅。

我摇了摇头,泪水滚了下来,不明白他也忍得那么辛苦,为什么还不完成它?他俯下头吻吮我颊上的泪珠,我仰起脖颈,手滑入他发内,双腿环上他的,为那美好的亲密细吟出声。我被他吻得晕晕乎乎,隐约听得一声狂野吼声,随即沉入那似乎永远止境的浪翻云卷里,被一浪紧接着一浪的愉悦抛向高空,直至承受不住体内高涨的快乐而炸得粉碎。

生命是如此完整。

懒懒地睁开水眸,我觉得身心都被洗涤得清清爽爽,为那不可思议的经历而脸红,心中却洋溢着难以描述的满足与安宁。

“醒了?”他的声音像醇酒,让人从耳朵里一直醉到心窝。

“嗯。”我微笑地偎近他的胸膛,左手轻轻地抚着他结实美好的肌理,最后停在他的颊旁,“你在外面都很平安吗?”

“我只担心你。”他轻道,抓住我的手,揉握在手里。

“我会有什么事。”我轻阖着眼,喃道。

“你情绪极不稳定,以你的修为不应该会这样的。”他转身把我半压在床上,认真地问。“有发生什么事吗?”

“没有。”我泫然欲泣地睇着他,想起他离开身边为他担心的日子,是那样地难熬。“我以为你会出事,我的心不知怎么回事焦躁不安。”

“而你认为会令你如此的只有我?”他似乎很高兴,平躺回床上。

我白了他一眼,将脸埋进他肩窝。“我现在不会了。”那种不好的预感还在,但我的心似乎放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他拍拍我。“对了,到哪里去了,这么晚才回家。”

啊?有一瞬间我想当只鸵鸟,但想到躲得了初一躲不过十五,张峻山早晚会跟他说,还不如坦白交待期待从宽处理的好。“纳兰,你现在心情怎么样?”

他慢慢地垂眸睇着我半晌,“还可以,你做了什么让我不高兴的事了吗?”

“呃,”我眸光左看右看,就是不敢看他。“那要看你怎么想了。纳兰,你在国外没有做让我生气的事吧?”

俊脸一肃,他瞪着黑幽幽的眼眸好整以暇地睨着我:“说吧,你做了什么好事?”

“是好事啊。”我期期艾艾地把事情说了一遍,静心等待他的怒气暴发。我认定他会生气,因为不管我有什么样的原因,违背了他再三的强调是事实。

“你抬头。”静了好久,我才听到他发表了这么一句话,冷飕飕的语气令我忍不住瑟了下身子。奇怪,我以前没这么怕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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