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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9)

而此时的南宫非怎不如她们这般心情,看着这二人熟洛起来、亲昵的称乎,他心中竟好似打翻了什么。有点酸气上涌,脸色暗沉。

春儿在一旁看一眼江玉又看一眼郡主,心下为郡主欢喜。一时把持不住就问向江玉:“小候爷今年多大了,可是有心上人?”

江玉一时不明言下之意,摇头道:“在下今年与南宫兄同岁,刚满二十。这心上人,哈哈,倒是没有。”

江玉心道自已恐怕这辈子都不会有什么心上人吧,我可不想昌杀族的危险,这赔本的买卖是断不会做的。

南宫艳和南宫非自各怀心事,南宫艳一听江玉道未曾有过心上人,则暗自高兴。

春儿性急,心想这小候爷一表人才,家世显赫怎会没有心上人,怕是花心萝卜,便又道:“那可曾定亲否?”

江玉又摇了摇头道:“没有!”

南宫艳见春儿问的太过了,便使了个眼色让春儿团了嘴。自已望向江玉笑道:“玉哥哥,风流倜傥、才华出众,怎么没有求媒之人,难道是眼光过高了?要的人只能天上有,地上却找不见?”

南宫非此时接话道:“妹妹此言差矣,难道你不知道吗?”

南宫艳一脸茫然的问:“知道什么?”

南宫非笑道:“我想江贤弟至今未娶,可是当今圣上的意思。我想任谁都不敢跟当今圣上抢女婿吧!”

南宫艳紧张“跟皇伯伯有什么关系?”

南宫非一脸玩味的望向江玉道“当今圣上曾在当年封候大典之时当着满朝文武的面说过‘江都候之子聪慧绝顶,若朕将来有幸得一公主必将赐予其子’。此事过后,没想到几年之后咱们的皇伯伯就得到了最宝贝的小公主——永宁公主了,你说这事跟圣上有关系没?”

南宫艳青着脸,吃惊的望向南宫非道:“这事我怎么没有听过,怎么会是永宁公主,她才刚过十二岁啊?”

江玉尴尬的道:“南宫兄莫要当真,此是当年皇上的一句戏言而已。公主金枝玉叶千万别开这种玩笑。”

南宫非举杯望向江玉暖昧道:“贤弟可曾听过君无戏言?你已认为这次皇伯伯要请你与江都候一同上京就没有别的事?”

江玉轻笑避过那双暖昧的桃花眼,依旧摇头不语,似是不以为然。但心中却是千层巨浪打来。

她可曾会不知,父亲放任她这么多年不急着让她娶妻生子,就是因为这一句君无戏言!想来她也是庞大富有的候府独子,今年都已年满二十岁,如若换成与她这般家世显赫的公子,上门提亲之人早就蹬破了门,哪能容她逍遥自在这么多年。其原因恐怕就是因为她早已是当今皇帝指定好的驸马了,任谁也没有胆子去和当今天子争。

其实这也是随着江玉年龄曾长后她越来越怕的一个问题,所有人都认为她江玉将来是注定要娶当今圣上唯一的公主——永宁公主。是当今天子唯一的驸马爷!

这怎么可以呢!这不是要让她引来灭族之罪,想她江家也是名门大户,如因她一人之误招来全家祸事,此生怎可明目。此时江玉只能企求上天保佑永宁公主千万不要嫁给她,皇帝千万不要记得此事才好。

......

......

作者有话要说: 我可怜的非儿,你还在幸灾乐祸,将来你就知道后悔了!最心爱的人名花有主,你还乐什么劲啊~~~

无妄之灾

不知不觉江玉和南宫非已对饮了几杯烈酒,桌上气愤尴尬异常。忽听一娇柔女声在江玉耳前道:“几位爷今日吃的怎么样,酒菜可曾满意?”

江玉也是学过功夫的人,但却未发现有人接近,一时心惊转头望去。

不想那说话之人离自已竟这般近,江玉又猛一转头,此时竟与那女子嘴对了嘴,两人均未反映过来,一时间僵在那谁都动不了。

江玉哪里经过这事,一时不知如何反应,只能感觉鼻间一股清淡的茉莉花香淡淡缠绕,嘴唇处柔软麻酥。

在说周围食客哪看过那刺激的场面,只见一风华绝代的红衣女子伏身底头吻着坐在雅间的白衣男子,顿时都血脉膨胀。有好事之人竟起身拍手叫好!

江玉身体一颤马上清醒过来,忙分开彼此距离站起身。

此时那红衣女子也回过神来,一时羞愤,向江玉脸上甩了一巴掌。

这事发生的只是一瞬间,那女子又像是习武之人,手上的力道很大,江玉实实的挨了那一掌。

江玉无辜的捂着脸望向那红衣女子道:“这位小姐为何打我!”

红衣女子红着脸,怒道:“谁让你轻薄我!”

南宫非也被那场面惊了一下,此时方回过神来。见那女子不讲礼,也站了起来对那红衣女子辩道:“这位小姐怎么这般不讲礼,明明是你自已贴上的脸,怎么会怨别人?”

红衣女子脸已红如番茄,满脸怒容的用手指着江玉道:“明明是他先有意转头侵犯我的!”

此话一出,顿时又一片哄笑~

南宫非又接道:“不是小姐先走的那么近,怎会有此事发生?”

红衣女子气呼呼道:“我是这家店主,看你们穿的人模狗样。本想好意过来问问你们吃的怎样,谁知道你们竟是群专门吃人豆腐之人渣!”

南宫非乃是王爷脾气,忍不了事的主儿。一听这话就更加气愤,逐与这红衣女子一顿变论,现场人山人海,不少好事者一时间全都围了上来望着。

十几个伙计见掌柜与客人发生口角,人又这么多。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好也观望过来。

江玉一听她是这家店主,心下留意几分,见那红衣女子明眸皓睐、杏脸桃腮、黑发如墨在配上那身锦衣红服,真真是个风华绝代的烈性美女。在看这年纪也就十五、六岁,但这家凰飞楼怎么会是这样一个美人开的店,心下疑问不少。

但见南宫非与那女子气势,像是要分出个谁负谁胜,心道先把这事给化解了在细细查来。

江玉忙打断这两人的口角道:“小姐先别生气,此事是江玉的错。是我不该对小姐无礼,还请小姐息怒。”

红衣女子自知理亏,见人围的也越来越多,像是看耍猴的。心里也不愿在这事上僵持下去了,见那人又对她认错,又看到江玉那白皙的脸上被她打的五指山已经肿起老高,也心虚的道:“本小姐也不是不讲礼的人,即然你们认错了,本小姐也就高抬贵手,这事也就这么算了。”说完转身播开人群向外走了出去。

南宫非本想叫住她在理论理论,但被江玉拦住使了眼色。也不好在言语。

几人经这么一闹也吃不好饭,就在众人的注目下悻悻的离开了凰飞楼。

南宫艳被刚才那陈势吓的一直未出声,此时才回过神来望向江玉的肿脸,怜惜的道:“玉哥哥,你的脸肿的好高,很痛吧?”

江玉红着脸看向南宫艳道:“没事,明个就好了,不用担心。”

南宫非白了江玉一眼道:“艳儿不必担心,贤弟被美人打的这一巴掌是不会放在心上的,人家心里正美还来不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