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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274)

......

刚刚江玉下了早朝后,便换了身便装,偷偷来到了兰轩阁看她,两人经历了一番缠绵悱恻过后,方才让那风流之人心满意足的离去。山口兰心伸手拿过枕边江玉遗落下来的还略带着湿意的娟帕,想着江玉一眼痴迷妖邪的看向自己身体,还亲手用随身所带的娟帕为自己擦拭掉两人欢愉过后的印记,山口兰心竟不禁然泛起红晕羞涩调皮的翻了个身子,将一脸红潮的美艳双腮深深埋藏入柔软蓬松的锦被里,痴痴羞涩的轻笑了起来。

想她山口兰心经历了那么多绝色英挺的男子,却真是从来没有如此投入沉迷于这等兴事之中,也就只有跟这妖人在一起之时才能让她为之如痴如醉,如此全心全意的投入到其中来。

“江玉,你果真是个妖人,邪帝!”山口兰心轻轻点了点那块秀花枕头上的娟帕,咬唇爱恨交织的娇嗔道。

……

“侯爷,月贵妃前来探望侯爷,侯爷要见吗。”

听到门外秋月所言,让山口兰心忙收回了正飘荡的心神,抬头略微皱眉暗道:她与月贵人素无瓜葛,今儿怎么想起来探望她了,定也是为了江玉来的。想罢,方妖娆的坐起身段来,拉过一旁纱衣随意的披挂到身上,向门外回道:“贵妃娘娘来了怎可怠慢,快请入内。”

……

卫月儿随着秋月带步,慢步入得兰轩阁,入了内室,只见山口兰心衣裙美发略显凌乱的从内阁幔帐中盈盈走出,抬眼看向卫月儿,媚笑着忙上前迎来道:“贵妃娘娘驾到兰心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罪。”

“诶,是本宫鲁莽,打扰到了兰侯爷休息才是,本宫没有想到兰侯爷还会有睡午觉的习惯。”二人相识对望一眼,忽想起那次二人共同服侍那死人的场景,双双也不禁然有些尴尬的红了脸。

“呵,今早早朝起得早了些,回来后便想补个觉,不知不觉的就睡得沉了些,月贵妃莫要笑话才是。”秋心兰双手妖媚风韵的揽了揽半垂半挂的松散衣裙,掩唇祥装打了个哈欠,媚笑着解释道。

“怎么会,兰侯果真是别有风韵,就连睡个午觉都这般勾人魂魄。”

“诶,月贵妃过奖,兰心怎么的也没有月贵妃娘娘厉害,听说现今凤印重回皇后娘娘手里,后宫管理在一接到皇后娘娘手里就开始大乱无章,鸡飞狗跳的。哈哈,如此让皇后娘娘知难而退的手段才真是让人佩服得五体投地呢。”

“有人自找罪受,本宫也是没有办法。”卫月儿唇角略弯,心头略动,慢慢起步绕过山口兰心的身边,像是不知何意的向内阁幔帐处走去,来到床帐前伸手毫不客气的一把便撩起珠帘纱帐,向帐里侧头看去。

但见幔帐里面枕被、衣裙凌乱景象,到处都彰显着一股子浓重的情-欲暧昧之味,眼神低落于一洁白锦帕之上,伸手拾起,心下明了,回眸笑看向正皱眉不欢的看向自己的山口兰心一处,带着些掩饰不住的酸意笑嗔道:“她来了?”

山口兰心没有想到这月贵妃会真的跑到人家床帐里面去观摩,好在江玉是走了,要不岂不是要上演一出抓奸在床的戏码,想罢,方脸色微红难堪的一把夺回月贵妃手上江玉的娟帕放入怀中,冷冷回道:“原来月贵妃是来找她的,好不巧,她刚刚走了。”

“呵,兰侯不必紧张,本宫这次还真不是来找她来的,本宫是找兰侯有事相商。”

“哦?有何事需要兰心效劳的,娘娘不妨直言。”山口兰心伸手抚了抚肩头柔顺的泛着一股子异域微黄的美发,假装不解的侧头问道。

“到也没什么大事,本宫知道兰侯不是一直以食色男子为兴的吗?怎今儿又会喜欢上咱们陛下了?本宫其实只是好奇兰侯爷是真心喜爱归顺陛下还是另有所谋呢?”卫月儿不待山口兰心相让,便如同自家一般的揽裙端坐下,双眸直直逼望向山口兰心,问道。

山口兰心听罢一笑,心想看来这月贵妃也是吃味自己抢了江玉的人,向她讨人示威来了,想罢便揽衣也随之一同落坐与一旁,媚气恒生的直眼挑望向卫月儿一处,道:“兰心当然是真心喜欢陛下的,难道娘娘不是吗?娘娘不觉得像陛下这样的人儿,这样的气质,任谁与她呆久了都会渐渐令人为之沉迷进去吗?就算兰心以前只知喜欢男子,今儿也真是把持不住、情难自制的。”

“呵,这话到是真的,本宫相信。但不知兰侯有没有什么话要向丰绅阴德讲呢?”卫月儿抬眸突然间直直看向一旁山口兰心微变神色的美颜,满意的笑问道。

山口兰心一听丰绅阴德的名讳不禁一愣,不似是刚刚一般镇定,却有些慌乱之感。

丰绅阴德的名子便是东瀛国老王的名讳,这名子只有少数老王身边亲近的亲信才能有资格知道此名子,而这月贵妃怎么会知道此名子,山口兰心紧张的探问道:“月贵妃说的是什么意思?兰心怎么听不明白。”

“哈,兰侯不必紧张,我这里有一样东西,想必兰侯一看便会明白我的意思。”卫月儿说完,从怀中拿出来一个蓝色宝瓶,递到山口兰心面前。

山口兰心看到那宝瓶连忙上前接了过来,打开瓶塞,在鼻尖轻轻一闻,双眉一动,像是如获至宝一般,仰头一口气便将瓶中之物饮净,闭目运功调息半晌方才慢慢睁开眉眼,转目轻皱眉头打量起卫月儿,疑问道:“没想到月贵妃竟然会是东瀛国国主的人,原来国主在江玉身边安插的重要眼线就是月贵人!难怪......”

“错了,我可不是什么东瀛国的人,本宫与东瀛国只不过是互助互利的关系。”卫月儿轻笑道:“到是兰侯,本宫可是小看了侯爷,原来兰侯爷接近陛□边也是另有所图的。”

卫月儿的话让山口兰心心头一揪,虚心的低头把玩起手中卫月儿刚刚递给她的宝蓝色蛊毒解药的小空瓶,道:“兰心何尝不是没有想到月贵人竟然会是背叛陛下的人,呵,我到是好为陛下伤心呢。”

山口兰心的话刺痛了卫月儿心间,卫月儿咬唇稍显纠结道:“你、我都是同一路的人,都不比谁单纯多少,想必江玉知道了,都会一般伤心,不会轻饶过你我。”

山口兰心听罢,点了点头,道:“既然国主将兰心的身份和蛊毒的解药都交给了月贵妃,定是有所吩咐,贵妃娘娘不妨直说。”

“东瀛国国主一直都说兰侯是个机敏聪慧的人儿,以身侍国,真果然没错。好,兰侯快人快语,本宫也就不在饶弯子,今儿你东瀛国国主吩咐下来让你等东瀛国暗使从今时起听命于我,好协助我等共同谋划,将南统王朝瓦解冰消,图成大业。这便是令牌,见令牌如见国主,事成之后我卫月儿定会请求东瀛国老王还以兰侯蛊毒真正解药,好让兰侯爷得到自由之身,消除年年锥心刺骨之苦。”

山口兰心接过卫月儿手中国主令牌一观,忙起身俯首单膝跪倒于地,请命道:“山口兰心参见大护法,兰心一定竭尽所能助大护法与国主完成霸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