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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263)

见江玉当众点头哈腰的求饶模样,众臣子一片哗然、惊呆,原来他们南统国的传统果真是惧内啊!就连当朝天子都是这般的怕老婆,竟连垂帘的美色都不敢娶回到自己身边,以后他们这些个惧内的臣子们也都没有什么感到羞耻不好意思的了,果真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臣子们啊!

……

江玉好不容易方才安抚下气恼的南宫素蕊,此番一闹腾想必全天下都会知道她江玉又看上了那美艳妖媚的兰侯,被皇后娘娘阻拦所以才不敢明媒正娶入宫为妃。这便能暂时帮着玉狐狸解决掉一些问题,迷惑一番那东瀛国老王。

江玉摇头暗暗叹出一口气息,暗笑自己这又是何苦的呢!唉,难道自己真是如此多情?看不得身边的女人受苦?若是真这样,她可真是自作自受、怨不得他人啊。

……

玉狐狸表面虽未能被江玉娶进后宫,却被江玉明目张胆的安排入住在皇宫之内,表面上看实跟皇妃待遇没什么差别,又是这风流帝王的一笔糊涂账。

……

自从上次盛宴之后,江玉便开始暗中派遣一路军队和晓天下的高手暗卫们乔装改扮,分批的结集于东瀛国与南统王朝的边界之地,静待江玉命令。

同时又将寒冰国的军队分成四部大军分别设立驻扎在南统王朝边关处四个重要关口要塞上,以备决战时不时之需。而且若是任何地方有起兵动乱之意,不论发生在何处,江玉都能以最快的速度调遣那部离生事之地最近的边关兵符人马以平动乱。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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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南宫艳摆了一桌子江玉爱吃的菜肴,拉着那俊郎君一同坐于桌前,媚气恒生的伺候着江玉进食。

南宫艳身着粉亮雕花的裸肩齐胸的衣裙,一手妩媚的环抱着 江玉腰肢,依靠于江玉的怀中,一手则拿着玉筷子为江玉夹着顺口的菜式,表情妩媚另得江玉渐渐开始心猿意马、欲罢不能。

江玉有些受宠受宠若惊的吃着美人手里送进的食物,眼神瞟过南宫艳半裸在胸前若隐若现展现在自己面前另人遐想的美胸上,最后终是咽了一口唾沫,忍不住轻喘着一把抓住南宫艳润滑白嫩的小手,努起嘴挑眉沉声调戏道:“快说,到底是什么事?正所谓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艳儿定是有事瞒着朕。”

听着江玉这话什么“非奸即盗”,南宫艳顿时脸色绯红不堪,羞怒的将手中的筷子一把扔到桌上,娇怒道:“人家好心伺候你用膳,却被你这般污蔑,你、你自个吃去吧,省着说我南宫艳欺瞒你什么……”说完,南宫艳起身转过头便预要弃了这此时极不会说话的损人而去。

……204、成人之美 ...

江玉看到南宫艳生气的起身预要弃她而去,方才觉悟到自己刚才说了错话,忙快速抓住南宫艳手臂一把将美人拽回到怀中,陪笑讨饶道:“艳儿莫气,是朕说错话了,你就原谅玉吧……”

南宫艳挣脱不开这损人牵制,咬唇狠狠的在江玉胳膊肘儿内侧掐了一记,娇气道:“你不是说艳儿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吗?那还干嘛死皮赖脸的缠着我?我从今儿以后长了脸再也不跟你献殷勤就是了,省着讨了你的冷脸……”

“啊……”江玉表情痛苦呲牙咧嘴喊痛道:“不是、朕哪有冷的脸了?玉儿刚才并不是真的在说艳儿,玉只是随口玩笑,娘子饶命,啊~!疼啊……”

南宫艳听到江玉喊疼,心下又有些舍不得下手,但一想到江玉这风流成性的浪荡性子,怒气又一股脑的涌上脑门上来,方抽出了手又将江玉的耳唇揪起往上一提,咬唇娇怒道:“哼,就可你成天粘花惹草风流快活,哼,反正你总是怀疑我南宫艳跟别人有些什么,哪日里我便真的做上一回,真找个男人或是女子,让你实实的戴上一回绿帽子,你便合了心意,称得心了。”

江玉捂着南宫艳揪起的耳朵,心下暗自叫苦,她这本温柔解意的艳儿何时被南宫素蕊教成这样,竟也学着揪她耳朵教训行起妻权了,再一听南宫艳所言,脸都给气绿了,这还了得,急色的忙抓住南宫艳正掐在自己耳边上的粉手,正色急道:“胡话,朕、朕何时怀疑你了!不许你胡来!什么男人、女人的,你就是朕一个人的,谁要是敢动艳儿的脑筋就是和朕过不去,朕非要他好看。”

“看看、看看,你明明就是在怀疑艳儿,你快放开我,到别的宫里去快活吧。我这里你本就看不起,以后也别在来看我们母女俩了,省着脏了陛下的法眼,嫌弃艳儿。”说着,南宫艳竟然暗自流起泪水,哽咽抽啼起来了。

这回让一旁江玉傻了眼,真是说多错多啊!心下暗暗责怪自己一时失语怎竟将原本好端端的宴席给搞砸了。连忙放开钳制南宫艳的手,紧张的为其擦拭起双颊流下来的泪水,求饶道:“对不起、对不起,艳儿别在说这么重的话了好不好?以前、现在都是朕的错,是玉心眼小爱吃醋,总想歪了。我江玉是混蛋,玉的艳儿一直都是冰清玉洁的,都是我错了、我错了,求艳儿不要再哭了好不好?你若气,就接着打朕,怎么打都成,好不好?”

南宫艳流着粉泪,委屈气恼的狠狠捶打了江玉身上几记,眼神略动,哭泣道:“艳儿才不再相信你的话,你若真信艳儿是清白的,就不会一直到现在都不肯放了朱大人,你留下这话柄,叫全天下的人怎么想我南宫艳?想必全天下人都认为我南宫艳是个红杏出墙的……,呜……我、我哪里还有脸在呆在这里?呜……你快快放我们娘俩走吧,走了也就干净了,也就让你逞心如意了。”南宫艳越说越是委屈,竟背身猛然站起,起步狼疮小跑到龙凤合欢床前趴在一床龙凤锦被上失声痛哭起来。

江玉这下紧张了,从没看过南宫艳哭得这么伤心,忙也跑到床前坐下抱上南宫艳身子摇晃求饶道:“艳儿别哭了,朕明个就命人将那朱浩天给放了行不行?你要朕怎么样都成,朕就求你别哭了行吗?”

“真的?”南宫艳一听江玉这话,突然止住了哭泣,抽啼着坐直了身子,慢慢转过头看着心急火燎的江玉轻问道。

“真的,真的!君无戏言。”江玉见南宫艳不哭了,忙点头肯定道,但说完了,方又觉得甚是后悔起来,免不了又对南宫艳对那朱浩天上心又开始吃起醋来。她怎么突然觉得自己好像掉进了美人计里,她这本该心无城府的爱妻这次怎么像是算计起她来了,而且貌似还是为了别的男人……

江玉皱了皱浓眉,妒火酸意又渐渐在心头升起……

“好,你说的,若你明天不放了朱大人,本宫,本宫……你就真的再也别到艳儿这里来了。”南宫艳哭红着双眼,不知危险的还以为江玉妥协了,伸手在怀中拿出丝帕擦了擦梨花带雨泪眸,定定言道。

“好……”江玉略微迟疑的眯眼深望了眼南宫艳,点头颇具深意的笑回道,伸手将南宫艳柔软身躯重又揽回到胸怀之内,酸涩的回问道:“你只知道关心他人,朕怎么不见艳儿何时对朕也这般的关心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