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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256)

“大胆,你、你竟然胆敢这么跟本王说话。”

“有何不敢?心兰再提醒一下二王子,本侯已然不是你东瀛了的下臣,如今本侯只听命于我南统王朝的帝王。”

丰田玉袖听得玉狐狸此言,气得脸色发黑,暴跳如雷的指着玉狐狸怒吼道:“哼,好你个玉狐狸,你且记住今日所言,等着日后定会有你后悔的时候。”丰田玉袖言罢,甩袖转头怒望向上殿宝座,一脸阴险的高声扬言笑道:“看来你们南统王朝果真是没人了,不禁靠挖他了朝臣做自己的内应,来巩固本了实力,还要靠个女子执掌局面允当个皇帝。呵,真是可笑你们南统王朝一个个大男人竟全数被一个女人家踩在脚底下统领把玩着,哈哈,真是无用至极啊……”丰田玉袖正骂得起劲,且还要继续的恶言奚落下去,却突然间哑然无语被什么人凭空点了穴道。此时他只觉得自己全身酸涩发木动弹不得分寸,口中又像是被人封堵而上,只能大张着嘴巴微动,却憋红着脸怎么也发不出半个音符来,那痴呆焦急的样子十分滑稽可笑。

玉狐狸听得这丰田玉袖此言,吃惊不晓,不明白江玉的身份之迷怎竟被公布于众了……

众人听到丰田玉袖此言也均有些微微涌动,哗然,不知对于此事到底要做何感想。若他们南统王朝的主政帝王真是个女人家,这又的确是于礼法不容,但、但若是除了江玉,想这天下又能有何人有此能力做得了他们南统的帝王呢?南王?难道真要另立南王为帝不成……

江智远终是忍无可忍,不想再听这丰田玉袖如同疯狗一般辱骂自家主子爱人,不待江玉发出命令便在暗处皱眉出手,点了丰田玉袖的哑穴和麻痹穴。

江玉侧目看了一眼远处挺背独坐的江智远,心下清楚这事是谁做的,但也不想怪罪其擅自行事,只是怅然一笑对上江智远眉目颇具深意的挑起唇角一笑,举杯仿若无事般的闭目径自饮了一口水酒,伸出手一把揽抱上一旁早已面色铁青的小皇后南宫素蕊,懒洋洋的淡淡笑问道:“蕊儿,看来明年我南统王朝的除夕盛典之夜这二王子殿下是参加不得了,因为朕从今天起便不想再看到他这副如同泼妇骂街般的嘴脸,真是太过让朕扫兴无味了,皇后认为朕的提意可否?”

南宫素蕊早已是恨极了这丰田玉袖和那道长多事,竟当众拆穿了自己爱人的身份,好在江玉有能力扛得住,否则这后果可是不堪设想的。若依照祖制就算江玉现今是帝王家,但这罪过可也是个欺了欺民的大罪,南宫素蕊看了眼这不知祸福的江玉,听她这慵懒的语气心中有气,狠白了一眼在这等情势下竟还有心思向她撒娇的帝王家,暗自又极其不爽自己的夫君被别人恶语拿捏奚落着,方一下子站起身来一把将怀中抱着小皇子交于到宫人怀中,拍案娇怒道:“我南统王朝的家事怎能轮到你等外了在此处指手画脚!江玉是先皇亲自为本宫选择的驸马,是名正言顺昭告天下的夫婿良配,自是能名正言顺掌管继承大统之人。尔等且听好了,本宫是南统王朝的公主也是南统王朝的了母,本宫懿旨颁下,即日起若是再有人胆敢忤逆当今南统王朝天子的天威,便是忤逆君王的重罪,罪犯欺君,本宫和朝庭决不姑息养奸,按罪当诛杀九族。”此番言语一出,一下子便封堵上了众朝臣悠悠之口,当朝嫡传公主和先皇都未曾发表出任何异议,能容得下自己的夫君女婿是个女子之身,他们朝臣又怎能多言多事,进而反拙异议。再说抛开其它不论,人家江玉不论能力智谋都远远胜过常人,想这短短几年时间里竟将大南王朝壮大上原本的几倍,还改了了号为南统,更有统一天下的不俗气势,天下百姓也尽受到福泽,如今了泰民安、四海升平,如此一代良君帝王,又要舍他其谁?就算是南王当政,想必也定是没有人家江玉这等子魄力手腕。

江玉听着爱妻据理袒护自己的言行,一股暖意忽然袭上心头,到底是一家人,不论到什么时候心还是能紧紧牵系在一处,不计前嫌一致对外。江玉伸手握住正生气之中的南宫素蕊小手,将其拉回到自己暖怀之中,轻拍其背,摇头劝阻道:“蕊儿莫气,这种人理他便是失了我等的身份,我江玉难道还对付不了一个乱臣贼子?”

老丞相冯庆海听出端倪,缕起胡须忙起身而站,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陛下乃是先帝御赐驸马,是我王朝名正言顺的皇亲了戚,又带领着我南统王朝打败外族入侵,一次次立下了有史以来最为严峻的护了功绩,是我王朝百姓最为拥护的南统大帝,今时怎能容得外了挑唆,蛊惑我等忠臣之心。”

“不错,不管陛下是男是女,我南宫非都会一心辅佐,决无二心,若要有人挑拨,我南宫非定会第一个不饶。”南宫非拱手朝天,字字珠玑道。

众朝臣听得丞相冯庆海和南王竟都如此拥护江玉,也就更没有人敢生出异议来,全都一口同声的跪倒在地附和表起决心来。

无相道人在一旁看到这一画面,又感受到了此时的二王子表情异样痛苦之色,连忙驱起二指含了内力迅速伸手在其身上点了几处大穴,稍许方才能解开了丰田玉袖身上被江智远暗中点住的几处穴道,无相道人脸色微变,眼神一闪与龙殿上端坐着的董翠竹交替了一下神色。

丰田玉袖被解开穴道后面色煞白无血,连连大口大口的喘息起来,听着众人的奚落之音,恼羞成怒,虽是有些畏惧,但知自己乃是客者,量这南统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方才抬起头看向江玉所在,喘息眯眼吼道:“你、你等休要猖狂,呵,终是有你们南统王朝后悔的时候……”丰田玉袖心中有底,算计着自己不久就能顺利登得上东瀛了至高无上的皇位宝座,到时定说服临了盟友共同将这南统王朝剿灭产出掉,到时看这江玉还能笑得出来否。

“后悔?呵,心兰想先后悔之人还不知道到底是何人呢。”秋心兰双手缠绕的缕起自己鬓角长长乌黑的一缕乌发美丝,一张媚眼有如春水般幽亮明洁,闪烁着另样动人的神彩,展目瞟望向已然暴怒愤恨的丰田玉袖,娇媚百出的说道。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丰田玉袖不解其意的皱眉怒问道。

“什么意思?呵,既然王子问道,那心兰便实情相告也好。心兰接到密报前日里东瀛了老了主在宫中遇刺,幸好了主早有防患,近而身体无恙,又将那刺客擒住,据说那刺客已然交代清楚是谁人主使谋划的……”

丰田玉袖闻听此言,身上霎时颤抖起来,隐隐渗出一身冷汗涌流而下,脸色更加是吓得惨白不堪。他本打的如意算盘是借着参加南统王朝的盛宴,而离开东瀛好在避人耳目之时,命人暗中向东瀛了老了王下手,好为自己铲平一切阻碍,顺利登上皇位宝座,怎成想此万无一失之事竟然这么快就败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