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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254)

这东瀛王子一语惊人,竟然想向南统大帝索要人家娶的皇妃,顿时另众人惊色不小,一时都不知该要如何反应才好。

……

江玉怒眯起眉眼,没有想到她南统今天这大庆之日却会是个多事之秋,她江玉岂能容外人在自家撒野,此时听着这殿下之人荒唐的言论,另得江玉眼中杀机尽显。

江玉龙袍袖中的手掌渐渐攥紧,而揽抱于咏公主腰上的纤手也因生气而稍微加重了一些力道,低头轻笑着瞥了一眼怀中美色,与其双双对上眉目,心中暗道:真是红颜祸水,自己娶的怎都是些能招惹事非的主儿,总是被他人惦记着,就不能让她江玉省下半分心思。

江玉慢慢挑起唇角忽捉摸不透的仰起头来傲然狂笑,道:“二王子竟要讨个说法?哈哈哈……讨个说法?哈哈哈……”

江玉似是狂妄般的嘲笑之声久久回旋于鸦雀无声的圣殿之内,那狂笑气势竟一时间压得殿下的二王子和其余人等都不禁毛骨悚然,无形中产生一股畏惧害怕之感,冷汗骤然升起,不明白这一代邪帝所笑何意,一股不好的直觉都油然而生……

咏公主被江玉手上的力道握得微微皱了皱秀眉,侧目偷偷描了一眼此时正仰头大笑之中的江玉,只觉得那似是笑着却实则双目含火极为危险愠怒之中的人儿甚是可爱,明白她此时心里定是极其的不高兴,知她为了自己在吃这飞醋,心里不知怎的竟禁不住暗暗泛起了一层幸福甜蜜的味道,到是有些感谢起那色胆包天的丰田玉袖……

“放恣!”一旁南宫非极其看不惯这趾高气扬的东瀛了二王子,更何况是言语攻击自己所爱之人,想他南宫非都舍不得做的事怎能容得他人去伤害江玉,方拍桌怒起瞪向那二王子一方,怒喝道:“二王子别太过分了!如今咏公主乃是我南统王朝的了妃,是我南统王朝的娘娘,如今你要讨个什么说法?难道还想一女从二夫不成?你真想与我了兵戎相见吗?哼,你别忘了你等现今可正在我南统王朝的了土之上而非你东瀛,王子还是留些分寸的好。”

“南王这是在威胁本王吗?”二王子看了眼南王,内心已然有些局促不安,但表面仍强做镇定道:“如今天下各了都齐聚在此地,你南统王朝无理可论,今就想仗着你们南统强盛妄图想要以强欺弱,压迫我等小了!哼,南王难道就不怕天下人不服吗?”

……

“天下人?哈哈,天下人是有眼睛的,是非定在人心,无需强做争辩,再说朕从来不在乎天下人怎么看待我江玉!”江玉悠闲的挑起眉梢抬眼瞟向那二王子,沉声笑道:“东瀛王子此时是在跟我南统王朝开玩笑吗?竟要向朕讨要咏妃!”说话间江玉的手在咏公主腰际微微抚动了一下,让咏公主舒服的半靠躺在自己怀中,更显得非常亲密暧昧,让人见了人家夫妻恩爱的画面都不禁为之脸红心跳起来。

“咏儿是辽厥了当着全天下的面光明正大送进我南统王朝中的皇贵妃,是朕的爱妃,是我南统王朝的女人,她的身、心都应该只属于我江玉一人,岂容得你们东瀛染指的!说法?哼,二王子竟然想要朕给个说法?你这等强加的荒谬言词还想要说法?”说话间,江玉的抬手轻柔的为怀中咏公主理了理额间长发,极为宠溺的神情另人心动,就连语调也变得温柔,道:“二王子如今无事生端是否存心要挑衅我南统王朝的天威?你东瀛不要以为我南统是怕了你等,若不是因为我江玉要卖东瀛老王的面子,哼,你以为朕会放任你等,若在如此出言不逊二王子就休要后悔。”

江玉的话虽是软软,但语意却是强硬无比,另得二王子一时不知何语。

……

“诶,王朝陛下休要动怒。”西番了王子西门雪连忙举起酒杯,起身像是劝解道:“王朝陛下和二王子息怒,咱们都是联盟友邦万事都好说,在这喜庆之时休要伤了彼此的和气。二位都因咏妃娘娘归属而争,而归根原又都出在这婚书之上,不如二王子就拿出婚书来一念让我等帮着探讨参谋一番如何?”西门雪一身儒雅的淡红色王服,再配上白皙洁净的肌肤,模样比女子还要妖艳上几分,但见他微微俯身,眉眼闪动,一眼便另得江玉感到此人城府极深,不比得那东瀛了的二王子,但见他带着耐人寻味的口气,转目看向那刚刚大言不惭的东瀛了二王子,又笑着看了看一旁一直不发一语的北川了皇太子殿下,语意高深得体却明显带着看好戏和煽风点火的成分。

……

北川了太子是个懦弱性子,回看了一眼西门雪和丰田玉袖,又阙诺的抬头看了眼恼怒之中高高在上的南统大帝,只觉自己哪一头都得罪不起,如今情势不明还是不蹚这场浑水的好,便迟迟不发什么言论。

……

“西番了好个建议……”江玉本要动怒,却被怀中咏公主拉了一下袖子,萧咏儿看了眼江玉转头笑着对丰田玉袖道:“即然二王子对咏儿这般看重,那便依照西番了王子所言念上一念,若真如二王子所说这般是我辽厥了婚书写的意思,咏儿就遵从约定,定会履行承诺随王子一同回东瀛相嫁。”

“咏儿,你……”江玉听着咏公主此言,皱眉不悦,不明白萧咏儿意欲何为。

“此言当真?”丰田玉袖一阵欣喜,一时忘记刚才的惶恐之感,色胆又起,急问道。

“当然当真,本宫一言九鼎……”萧咏儿媚气点头笑答道,眉心的红痣隐隐闪烁着红晕,更显得其与众不同的美感,双眸则暗中向江玉使了个眼色。

……

“好,既然公主这么说那本王就尊公主的意思将这当年辽厥了婚书当众念上一念,也好让大家一同来替本王做个见证。”言罢,就见丰田玉袖兴奋不矣的忙展开手中的婚书,扬声念道:“承我辽厥、东瀛百年之好,今愿与贵了联姻,将我了永乐公主殿下嫁与东瀛了太子为妃……”丰田玉袖胸有成竹的朗读着手中婚书,突然被咏公主出言打断了丰田玉袖的念读,望向殿下辽厥了使臣萧忠问道:“萧忠,你可知这二王子殿下所读的婚书是何时送于东瀛了的?”

“回禀殿下,臣记得这婚书是五年前太后命萧丞相与臣亲自送达到东瀛了了王手上的……”

萧咏儿点了点头又回问向丰田玉袖道:“二王子,不知这时间是否能对得上?”

“公主,这婚书的确是早在五年前就送于我了。”丰田玉袖点头肯定道,这件事他当然清楚的记得,因为当时他早就倾心上乐公主萧乐儿美貌,只恨当时辽厥了竟将公主指给当时的太子丰田玉溪,也就是自己的哥哥,他本就对太子之位垂目,由于这件事更是下了决心除掉太子自己好取而代之,能名正言顺的坐了江山娶了美人。

“真是五年前?呵,好,那本宫到要问一问二王子殿下了,那婚书之内言明要嫁之人你可是记得?”萧咏儿淡然一笑,又道:“本宫可还记得五年前的太子殿下是丰田玉溪,我辽厥了婚书上所写的与永乐公主婚配之人明明也是东瀛了太子殿下,而如今虽太子玉溪已然不在,但贵了太子之位仍然空悬,并非是立了二王子为东瀛了储君,即是虚位就是无此一人,即是无此一人又怎么能算得上约定?所以此婚书应早就废掉,又怎能在今日里拿出来做得守约的凭证?启不是要贵了当众贻笑大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