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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240)

江玉不由自主向那嬉闹之处走近,个眼尖宫女看到了江玉到来,立忙跪下向南统王朝皇帝施礼,其余人等听到皇上来了,也都慌忙间随着跪下人同复合施礼道。

那雪爬犁原本是由几位宫女推着掌控,如今几个宫女被突然出现在视线内皇帝给吓住了,完全忘记自己刚刚还推着爬犁,只顾着给皇上请安问好,竟同松开了雪爬犁。

只瞬间那雪爬犁就在冰湖上失了控制,快速飞旋在冰滑雪地之上,有如断了线风筝般驶出数米之远,那胡服女子待反映过来,不知何从,慌忙呼救起来。几个宫女方才回过神思,惊吓得忙向爬犁滑动方向跑去,只可惜却已然追不上在冰上疾驰爬犁。

这事发生也只在念之间,江玉眼疾手快,忙撩起银狐雪袄腾空摆步而起,向着那失了控雪爬犁方向飞驰而去,轻而易举便站稳于雪爬犁之上,顺势将车中大惊失色美人紧紧环于暖怀之内,轻声暖暖道:“别怕,有朕在!”言罢,双手带那金黄色雪爬犁前方车柄,待控制好方向,两脚同时用力向车下使了个千斤顶,便稳稳让那正疾驰中狂车霎时间停住了狂燥。

许久怀中美人终于平复下刚刚紧张心,慢慢回头看向正环抱着自已江玉,喘息未定软软道:“陛下……”

江玉低头看向半环在怀中绝色美人,斜翘起唇角喜欢笑道:“咏儿不怕,有朕在……”

萧咏儿脸色微红,点点头,柔顺转过身体正对着江玉,低头靠入其怀中,幽幽柔弱应道:“嗯……”

……

梅花树下,萧咏儿手中摆弄着枝掉落于地红梅枝条,在这银白色世界里那抹淡淡水蓝色人儿,在这红梅花儿围绕下怎就这般让人欣赏赞叹不矣呢!

“咏儿……”江玉出神接近面前颇为飒爽明快萧咏儿,眼前人儿让禁不住想起死去萧乐儿,忽记起那身红衣似火,泼辣美女,那个常常与自已骄横怒目娇俏模样,不禁在心间浮起了丝淡淡伤感与无奈之情。如今渐渐在自已意识中能分得清这姐妹二人。

面前咏公主比乐儿多了份柔美才智,少了份骄横率直,但却同样能另江玉为其难以释怀,满心不忍。

二人双双凝望良久,思潮起伏……

咏公主终是被江玉又盯得脸色潮红,低头带着女儿家几分矜持,柔柔问道:“陛下为何这般看着咏儿?咏儿哪里不对吗?”

“呃……”江玉意识到自已方才失礼了,重新理了思绪,挑眉又重新望定这抹水蓝色绝色佳人,点头由衷赞赏道:“不愧是辽厥第美人儿,咏儿今日这身打扮,娇媚中透着此许英气,飒爽中又带着几分魅惑,真是太过惹眼,呵,让朕眼前也不觉亮,忍不住多多欣赏会儿。”

江玉夸奖,另得咏公主脸色更加红润,红潮配上那抹水蓝冰晶色泽,再加上怀中把玩红梅花枝,更显出面前佳人妖娆诱人媚态,惊为天人!

咏公主本是时常都能听到夸奖之人,早以不觉有什不妥,但如今被江玉这番赞赏,却羞涩垂目轻道:“陛下今日怎么这般会说话,咏儿只不过换了身衣服好方便玩耍些罢了?瞧被陛下夸得,好似是第次看见臣妾般。”

“呵,是朕以前未过仔细注意,没想到只换了身衣装便把咏妃这气质给完完全全烘托出来,真是恰到好处,妙哉也!”江玉上前完全副浪荡多情公子哥模样,围着萧咏儿转了圈又圈,好不欣赏。直叫萧咏儿受不了拉住江玉手臂,红着脸取笑道:“陛下这是做什么,若是喜欢咏儿就时常穿给看便是了,何苦在这冰天雪地遍遍看着呢。”

“好,咏妃说,朕要是想看,便不能推辞……”江玉握住萧咏儿绵软手儿,扶耳软软暧昧道。

那声音仿若带着某种魔力让萧咏儿浑身酥软不堪,低头尴尬岔开话题回问道:“陛下刚刚是要到哪里去?”

“呃?”江玉被萧咏儿问,方才想起来自已是要去艳仪殿用午膳,思绪记起肚子则跟着咕咕做响抗议起来。

江玉眼神闪,捂着咕咕叫肚腹噘着嘴看向绝色美人,祈求道:“咏儿午间可用膳了否?朕还未用,若可以不如陪朕再同食些可好?”

咏公主暗暗窃喜,不由得点头应下道:“臣妾午间也是用得少了,正好再陪着陛下同食些。”

江玉听见咏公主应下,心情大好,抬头看向不远处站立着宫人们,扬声命令道:“小青,命人把午膳传到永乐宫,朕要与咏妃同用膳。”

小青忙俯身应下,启目间有意无意与那抹身着水蓝色胡服之人明了点了下头,互相心照不宣。

……

ˇ食人香宴ˇ永乐宫布置简朴别样,与南统宫廷中豪华富丽截然不同,品味颇具异域。主调以宝蓝、莹绿为主,内殿拱门处再搭配上透明、浅粉色水晶珠帘与薄纱装点,让人感觉霍然开朗,如同到了另番境界,仙地,清爽释然。

旁龙架之上,冉冉漂浮散开缕霓虹薰香,更添了这抹犹如梦幻仙域般风貌情致。

……

江玉细细品观着永乐宫异域风情,不段点头赞赏道:“妙哉,咏妃这永乐宫真是让人耳目新,极为别致优雅,朕以前怎就没发现朕这后宫之中还有这等好地方!”

咏公主掩唇笑道:“陛下也想不起来眷顾臣妾这永乐宫,怎会知道臣妾这里是个什么样呢?”

江玉从萧乐儿入宫之后,还并未到过这永乐宫里来过次,想那次因为蕊儿怀孕之事江玉正处于心情波澜烦躁之时,情绪累积发泄才会时宠幸了咏公主,但也只不过是招萧咏儿在御书房内侍寝了、二次,也就并未曾亲身到过这永乐宫中。

直对萧氏辽厥第公主身份存在着某种芥蒂、顾虑,并不想让与自己产生过多感情纠缠,唯恐将来后患牵绊着自已,狠不下心。

并非是江玉无情、疑心大,而是这帝王家通病,再说以江玉在商场中阅人无数经验,绝对能看得出这咏公主可不比率直萧乐儿,虽是平常少言寡语,行事内敛谨慎,却更是能显现得出其较深城府与洞察力来。

江玉已然低估了月儿能力,今时又怎会不小心谨慎对待这位曾经预想要吞并南统异族公主!

江玉尴尬笑笑,今天来此其实也是想要探这咏公主虚实。转过头望上咏公主那抹水蓝色身姿,颇为歉意欠了欠身子,道:“是朕慢待咏妃了,嫁给朕并没有太多好处,咏儿来南统已然快有两载,而朕却还从未到过与朕婚房,朕实在……”

“不,臣妾不是怪罪陛下,当初是臣妾单方面逼陛下与成婚,如今能相伴在皇上左右,有幸能朝夕观望,咏儿就已然十分知足。”

“咏儿……”咏公主这般说,江玉更感觉自己亏欠了太多太多,方忍不住拉住其手儿叹息道:“即然已结为夫妻,朕便是依靠,今、实是朕亏待了,是朕不好,若有何要求只管跟朕讲,朕会量力尽量满足咏妃要求便是。”江玉小心斟酌着说道,内心却又不自觉抬起头警惕深望向咏公主双明亮美眸,想要去捕捉到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