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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235)

南宫艳不自然的蠕.动下身体,脸色升温,好在烛火已熄,否则定会看到脸红似火的害羞模样。

江玉见南宫艳未有太多反应,便大着胆子将南宫艳的衣带解开,想要为其将那衣襟退去。

“不行!”南宫艳紧张的阻拦道:“玉,在样胡闹真的走吧,又不是不知道艳儿怀有身孕,不能、不能和……”南宫艳有些喘息的喃喃轻道。

“朕不做什么的,朕只是、只是想要好好抱抱而已。”江玉低头附在南宫艳耳边小声祈求道,那声音带着懒懒的鼻息之音极具诱惑,另得南宫艳浑身发软无法再去抵抗,只得任由着江玉轻车熟路般的轻易间便全全将两人身上衣物褪得干干净净方才罢休。

江玉终是心满意足的盘踞上副柔躯媚骨之间,只是抚摩,细细的,深情的,用手、用心、用身体之上每寸敏感之地,恨不得再用上自已的灵魂深处去抚慰痴缠着彼此。那光润的触觉,尤为触动彼此的心弦,让两人压制已久的欲念顷刻间爆发的淋淋尽致。

“、混人,艳儿、艳儿终于知道为什么蕊儿不让进入永宁殿半步……”南宫艳喘息无力的道。

“呃?为什么?”江玉不明所以,唇角摸索上南宫艳脸颊之处温柔的落下吻,手臂轻揽,又抬起南宫艳下颚,暖气交错,双腿尽情的缠绕私摩着对方,又痴痴享用起魅惑甜蜜的香唇美餐。

南宫艳的手被江玉挑唆得不自觉的勾上江玉纤长美颈之上,翻身轻蠕着竟情不自禁的主动献出自已香舌,到是突然另江玉有些吃不消的急急分开明摆着向自已求欢的美人,喘息紧张道:“艳儿,、次可是调皮……”

南宫艳欲.火已然被江玉挑起,红着脸期待的伸手拉住江玉双肩,妖娆的将自已软躯帖服上去,只妖娆的哼下,便另得江玉为之春心荡荡,爱不释手。

江玉知道是自已挑起来的祸端,努力的想恢复些理智,喘息的咽口唾沫,道:“艳儿,咱们都只忍忍,朕怕、怕伤腹中的胎儿。”

南宫艳僵下,慢慢松开手,内心纠结气恼着,稍许,终是忍着燥热生气的狠狠捶打、推开那刚刚撩拨的损人,翻身背对起江玉,娇怒道:“走开,不许再碰本郡主。”

江玉知是自已惹火南宫艳,下定是让彼此久久无眠,干柴失烈火,无处燃烧,方知彼此难受痛苦感觉。

“朕错,艳……朕慢些好,决不伤到他……”江玉又小心的接近上南宫艳身体,轻轻缓缓的抚着那洁美的肤质。南宫艳嘴上虽硬,却也在内心极度渴望着双双纠缠,也就未有阻拦。

只待那人,小心的慢慢的柔抚上自已的圣地之间,温柔的探索而入,小心的摆动抽离抚慰,双双纵横于云端顶峰放纵着彼此,方才罢休停住份愉悦、欢爱之情。

望着那正帖服在自已肚腹之处浓情、小心的亲吻、痴缠着自已的爱人,南宫艳此时有的只是幸福,满心的幸福,语难表。

“啊……”

“又怎么?”江玉抬头紧张的问到,生怕自已做错什么。

“没什么,只是,只是他踢脚。”南宫艳红着脸回道。

“啊?是吗?那让朕听听,呃,艳儿,朕要不要停下来?”

“没、没事,他又睡着……”南宫艳红着脸伸手抚上江玉发间,小声娇柔的回道,此时不论是身还是心都实不想失去损人的宠爱与激.情。

得娘子暗示的江玉,脸春.色荡漾,便是更加大胆卖力的恣意妄为起来。

……

《错乱红尘中(GL)》西贝真子 ˇ天丝胎珠ˇ晨曦,琉璃镜前江玉细细的为镜前人梳理着发髻,若有所思道:“艳儿,朕记得那次喝的堕胎药中放丝胎珠,可否告诉朕在何处寻来的此药?朕知道丝胎珠是颇为邪气之物,世间罕有,极为难找,艳儿是在哪里得来的?”

南宫艳抬眉看眼江玉,犹豫着要如何起,旁侍候主子的春儿则直憋着气,听见皇上问起,急忙愤愤不平的接言道:“皇上,那药材是月贵妃娘娘送来的,月贵妃是专门送给郡主调理身子用的,临走时还特意提郡主,那药材要如何服用……”

“是月儿!”江玉听到春儿所言,眉头皱,稍许又道:“那丝胎珠如若用好到真是件调养身子的佳品,但却不适合孕妇食用,否则轻会胎死腹中,重则失两命。”

南宫艳心头紧,稍许侧头咬唇瞪眼多嘴的春儿,又伸手拉住江玉袖腕,看像那眼深邃不知在想着什么的江玉,劝道:“都过去,玉就别在提起事。”

江玉回过神深望眼南宫艳,头笑道:“是,朕明白,不过今个朕就下令让那该死的丝胎珠从此决于后宫之内,谁让它差就要艳儿和娃儿的命。”

“好好,都不提,再就算要怪,真正的罪魁祸首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南宫艳慢慢站起来,转身推江玉把,轻道:“时候也不早,陛下休要在里耍贫,快些去上早朝吧。”南宫艳习惯性的接过春儿递来的龙袍亲手为江玉穿戴整齐,推着那不愿意离去的帝王走出艳仪殿内,直到目送着步三回的江玉远去不见方才挺着肚腹心满意足的回到寝宫中歇下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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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驾到……

听到宫人宣驾之音,董翠竹忙放下手中纸笔,脸笑容洋溢的出门迎接而去,看到江玉展步入门厅,俯身柔媚百出的施礼道:“臣妾参见陛下……”

“爱妃免礼平身。”江玉颇具深意的看眼董翠竹,伸手扶住美人手臂,道:“朕后宫被爱妃治理得井井有条,真是有劳月儿。”

“哪里,替陛下分忧解劳是臣妾份内之事,陛下怎会般见外。”

江玉头笑笑,拉着美人同走入殿内,环望圈,头顺其自然的拥住美人笑道:“是啊,月儿也真是有心,艳妃那里也都多亏月儿惦念着,听前段时日月儿还送给艳妃那里好多个奇珍异宝,就连那远古时早以失绝难寻的丝胎珠都尽数奉上,朕的月儿可谓是本领极大。”

董翠竹听出江玉语意不善,脸色也阴郁起来,不自然的笑笑道:“月儿也是借花献佛,都是各方敬献给陛下的,月儿看艳姐姐正好需要,便替陛下做主,陛下不是在怪罪月儿多事吧?”

“怪罪?呵呵,朕是信得过月儿方才将凤印交于月儿手上,又怎会怪罪。月儿是多心,朕只不过是觉得朕的月儿好像变得不再是以前的月儿……”江玉眯眼深邃的看向旁风清云淡的董翠竹。

“变?”董翠竹心中暗暗惊,表面则未见波澜,只语气疑惑道:“月儿还是月儿,哪里变?陛下真会笑。”

“不,朕决没笑,月儿真是变”江玉挑唇轻道:“月儿变得让朕越来越认不出,越来越看不清,以前朕的月儿是位外刚内柔,温良如水,是朕良师、益友。”江玉停顿下,看向那娥眉低频之人的表情又接着道:“而如今的月儿则是外柔内刚,心的手腕,满腔的作为,让朕越来越难以读懂、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