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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177)

江玉掌力一出,橡木石盒顶部箱盖骤然掀起跌落在旁,石盒四面橡木木板也随之开启向四面八方倒下,赫然之间便裸.露出里面如画美景……

只见那盒内一片粉红璀璨,如诗如画,一株株粉红夺目的珊瑚玉树棵棵丛立不倒高低起伏,形成一座山峦峰间,那山间顶峰之处又立有一处精雕细刻的八角玲珑塔,宝塔巍峨不倒,八个角处分别又镶嵌着如光宝石,颗颗闪烁耀眼,另人夺目,此景此画协调优美、浑然一体,另人赏心悦目,众人无不拍手称奇。

江玉观之,一脸惊讶,此番美景只觉甚是熟悉,凝眉出言惊叹道:“芙蓉山上芙蓉塔!”

“正是!”南宫非走近江玉身边,注视着一脸惊讶的江玉,一眼深意、浓情,开口低声道:“帝下可还记得当日同游芙蓉山中,把酒当歌的兄弟之情。此情此景我南宫非必生难忘。在这吉日良辰帝下大婚朝庆之时,我南宫非亲手为帝下奉上此一天下独一的‘芙蓉山上芙蓉塔’,恭祝我朝千秋万代永享太平,帝下与娘娘千岁白首偕老,早生龙子……”

南宫非的眼神另江玉不敢正视,此番情谊却另她无法回复,她不解,两人的关系为何会变得走样,不知自已到底哪里给了南宫非错误的信息……但他们二人注定是不可能、也不应该会有交集,如若不是因为南宫艳也许他们二人再也不会相见……

南宫艳眼色异样的望着那殿下几人,却只觉得这三个人的言行举止都颇显奇怪,她不懂那礼物到底有何特别,让这三个人如此失常。特别是自已的哥哥南宫非,为何他看江玉的眼神这般不同?为何那眼神这般另自已不舒服?那不是敌意、也不是恨意、更不是那兄弟情谊,那眼中深邃充满不舍之感,到像是在看待久别未见的心上之人……

为何会有这般感觉?南宫艳秀眉纠结,哥哥?江玉?他们到底有着什么样的兄弟情谊?

南宫艳心中顿起波澜,只怪自已糊涂,怎么说江玉虽表面上是个潇洒俊气的男子,但骨子里却实是个货真价实的娇柔女儿身,难道哥哥已然知晓江玉的身份……

……

京都城夜空嘹亮,不时喷洒、绽放着五彩斑斓、明媚绚丽的烟火炮花惹得人感叹不肯世间美物,江玉拉着南宫艳与永宁皇后站与城墙之上观望着漫天烟火炮花,嬉笑一处。

望着江玉拥着南宫艳一脸欣喜开怀之色,南宫素蕊酸涩吃味,一手好事却是她调成,但也最让她感到不舒服,现在她才晓得当年那些父皇后宫争宠的嫔妃们过的是何种的日子,这个中难受的滋味却是只有自已方才知晓。

夜风尚起,江玉将一旁披风拿起为南宫艳披上,南宫艳摸着身上绒衣,回头娇媚感激的回望向江玉,轻轻依偎入怀。江玉宠溺的低头亲吻上南宫艳美额,小声道:“夜风太凉,□儿陪你先回去吧。”

一天的折腾,南宫艳也着实累了,听江玉问道,便柔柔点头以示同意,又用眼神对江玉望了望一旁孤单独自的皇后南宫素蕊,示意江玉不可冷落。江玉轻划过南宫艳鼻尖,知其乖巧,又命春儿服侍南宫艳先行回艳仪殿休息,目送着南宫艳离开后,江玉转头看向一旁不语沉默之人,知其定是心情不好,便缓缓迈步走向南宫素蕊,伸手解下自已身上披纱,为皇后娘娘披戴身上,关怀道:“蕊儿也累了,早些休息才好!”

南宫素蕊抬头望向江玉,伸手将江玉刚刚为其披合上的披衣解下,推塞到江玉怀中,悠然酸涩道:“今日大喜之日,帝下还是早点回去陪着贵妃娘娘才是。蕊儿就不劳帝下累神牵挂了。”

“蕊儿,你生气了?”江玉拿着被南宫素蕊推回来的披风,皱眉侧望向那脸色极不好看的皇后娘娘,小声问道。

“生气?才没有呢!是帝下多心了,蕊儿也累了,先回寝宫休息去了。”说完,南宫素蕊便转身而去,只留下孤单一人的江玉呆呆立在哪里、不知何去何从……

夜风飒爽,江玉无奈的摇了摇头,对于南宫素蕊,她其实并不想让她难过、伤心,但她却又总是做出另她不开心之事。今日同娶二妃,实属迫不得已,她知她生气,是她欠她的,越欠越多,弄得彼此债务累累、患得患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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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床、红帐、红罗裙,红烛、红毯、红衣衫,

一朝红装美人娇,拱手江山愿为伴。

……

南宫艳靠与艳红色罗帐一旁,一眼恍惚,春儿拿来茶水递到南宫艳面前,关怀道:“郡主,用点茶水?”

南宫艳摇摇头,自言道:“春儿,今日之事,我怎么总感觉像是梦中一般,不如你打我一下看是否还在做梦?”

春儿娇笑,对南宫艳道:“郡主没在做梦,今日真的与帝下有情人终成眷属,结成连理。只是……”

“只是?只是怎样?”南宫艳不解急道。

“只是、只是帝下她、她也是个女子,这样郡主会幸福吗?”怕郡主不高兴,春儿小心的望着郡主回答道。

自打那日看到失意之中一身女装打扮的江玉,春儿就已知晓江玉的真实身份,一直也为郡主担忧困扰着。

南宫艳坦然一笑,望着红烛置身幸福,道:“现在对我们来说身份都已然不重要了,只要能有她在身边,相知相伴就好!春儿,等你有了心上人就会明白那互相煎熬的个中滋味,分开的断肠离苦,到不如放弃所有尽情去守护彼此……”

脚步声声,春儿和南宫艳寻声而望,但见那烛火中飘摇身影步步行来……

春儿忙俯身施礼退下殿去,只留下火红色的艳仪殿中一对新婚燕尔的俊、美新人。

……

望着那飘逸妖邪之人,南宫艳一脸羞红,慌忙起身走向一旁红柱后侧,藏起娇躯躲闪起来。

江玉见南宫艳躲她,便笑着轻一转身快速绕到那红柱之后,抓住娇妻手臂往怀中顺势一带,妖笑道:“爱妃现在躲避不怕太晚了?”

南宫艳低头不敢看向江玉眼神,任其拥抚,低垂娥眉弱弱娇柔道:“帝下怎知晚了?”

“哈!”江玉一脸不屑的盯望上南宫艳,撇嘴哼道:“哼,爱妃从今以后休想再逃离开朕的身边,你若认为不晚就再躲躲试试!再有下次,朕非要好好教训你这不听话的艳贵妃~!”说完,江玉便将南宫艳拽到艳红色喜桌一处,伸手拿起桌上一对喜杯玉酒,递其一个到南宫艳樱唇嘴边,温柔兴奋道:“来,今日你我喜事,按礼要对饮一杯交杯酒才是!”

南宫艳眉眼轻移,温顺的接过酒杯,一脸红晕被江玉牵住美手,双双环绕着手臂饮下一□杯酒,那酒香入口香纯、味觉不同以往。

v江玉饮尽杯酒,开心一笑,回身拥入佳人在怀,感叹道:“今时今日我江玉再无它求,只愿你我能恩爱白首到老就好。”

此番言语,也是南宫艳心中所想,一时情潮温暖、爱意浓浓。江玉的怀抱另南宫艳备感安全,娇躯慢转,直直对望上那暖语之人,浓情幽幽执着道:“执子之手,与子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