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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148)

肖勇听到肖乐儿叫她勇儿,脸色一暗,忙将肖乐儿拉到一边,皱眉低沉道:“乐儿听话,哥哥陪驸马爷聊聊天,下次咱们再出去玩便是!”

肖乐儿怒气上涌,紧紧回抓住肖勇的手臂,娇嗔道:“不要,就今天,我要哥哥陪着乐儿,咱们都说好的,今天晚上你要陪着乐儿的!”

肖勇摇了摇头,低声道:“乐儿不要再耍小孩子脾气!大事要紧!”言罢,便抬头大笑着向江玉这边看来,点了点头,又对肖乐儿笑道:“乐儿先回房间休息去吧,哥哥去陪驸马爷小酌一番……”

言罢,肖勇便缓缓的抽出肖乐儿拉住的手臂,转身便向江玉方向慢慢展步行去……

……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单位工程开工了,偶是有点忙碌,嘻嘻,但偶会尽力快快更新地。。。。。。望多多顶分......

酒 醉

精雕细啄的望台楼阁之内,两个男子正对坐于石台酒桌之上,互相举杯豪饮着那杯中之物……

月色蔓延,楼阁之中已然是乌黑一片……

几个奴仆在饮酒的两个人身边错落有致的点燃了数根烛台,一时间烛火萦绕、恍惚微动,恰似白昼、但却也多了份黑夜的鬼魅……

江玉脸色微红,她今日其实并未多饮,只能算是小酌而已……

她伸手拿起白玉酒壶又起身为肖勇斟满了一杯,微笑道:“肖掌柜真是海量,来来,本候再敬你一杯!”

肖勇忙起身欲要接过驸马爷手中酒壶,为难的道:“怎能总让驸马爷为肖勇敬酒,应该是肖勇敬驸马爷才对!”

江玉笑笑,轻轻推开过来抢酒壶的肖勇,摆头笑道:“诶,怎么说这驿馆也是我江府的地盘,来者都是客,当然要主敬客才对了!来,肖掌柜咱们再干了这杯!”

肖勇无奈,只好又提起酒杯与对面含笑的驸马爷江玉对饮而下,放下酒杯,微笑道:“驸马爷千万别再叫肖勇为肖掌柜,启不太折杀我肖勇了,驸马爷叫我肖勇便可!”

江玉嘴角轻轻挑起,点头道:“也好,但叫名讳太不亲近!肖掌柜你做事干练、有素,本候也是欣赏喜欢,想必本候必定年长你一些,就叫你肖兄弟吧!以兄弟相称到是亲近许多,你看可好!”

肖勇也不好再推脱,举杯忙回道:“驸马爷抬爱,肖勇遵命便是!”

说完,便又与正朗笑提杯中的江玉仰头又干了一杯,好在她肖勇这几年也是身经百战的酒场老手,否则,想是今天早已经被这来者不善的驸马爷灌得酩酊大醉了……

她今日本是想借机探查一番,看看这驸马爷江玉此时对朝中政事的想法,以伺机判断看能否拉拢或是完全变成势如水火的敌人,好让母后可以尽早的排除后患……

这江都候府所有的人,都决对是她辽厥国不可以轻视的!

十多年前的一场战役,若不是因为当年那江都候倾尽所有去帮助这大南王朝的狗皇帝,想必今日这富足无比的大好河山,早就已经是她辽厥国萧太后的所有物!

萧太后也是实怕此次攻陷,又会坏在这江家人的身上,并暗中命令自已聪慧、机敏的大女儿——永公主混到这驸马爷江玉的身边,看是否能探查出一些内情、计划,好扫出一些阻碍,以便加快她入侵大南王朝的时间!

这江家的财富她萧太后可是早已经锤炼三尺,如若她果真能取得下这整个大南王朝,呵呵,这江都候俯大块、大块鲜美无比的肥肉,她则定是要全部归为己用!

……

江玉放下酒杯,细细的观望上这面前饮酒中的青衫少年,忽然坏笑着将俊脸凑近肖勇的面前,低声问道:“肖兄弟的祖籍是哪里啊?听这口音到不像是中原之人!”

肖勇心中一惊,她出来闯荡些许年,从来都没有人能听出她肖勇有什么口音、方言!莫非这驸马爷真的听出什么不同之处,想至此处,忙俯首小心的回道:“肖勇的祖籍在辽河关附近!但我与舍妹许多年前便已离开家乡,没想到驸马爷竟然能听出肖勇的外地口音!”

江玉低眼,疑惑道:“辽河关?那里不是边关、要塞吗?听说如今辽河关不是早已被那些辽厥人所攻下!”

肖勇眼神闪烁,片刻便面带忧愁的点头道:“唉,驸马爷一提起此事,肖勇的心中就伤心不已,那些蛮夷之人都太过可恨,肖勇其实一直在担心着家乡的乡亲们,也不知他们都能否安然无恙,只可惜现在那里都已然被那群辽厥人所侵占,苦于我肖勇无能,没有打听到任何这方面的消息!也不知什么时候能是个头啊!”

江玉眼波流转,又提起酒壶为肖勇满了一杯,叹气道:“唉,肖兄弟莫要悲伤,想那群蛮夷长久不了,你也不必太过心急!看来是本候听错了,本候原本以为肖兄弟与令妹都是东瀛的人,原来却是来自辽河关附近!哈哈,辽河关本候原本有几家店面设在那里,也是熟悉一些,曾听说过那里长年都有蛮夷外族横行、霸道,老百姓们都不能安居乐业、好好生活!”

肖勇心中斟酌片刻,她已然查觉到江玉对她和乐儿的身份起了疑心,心中不免焦虑起来,她抬头镇定的对望上这白衣驸马爷的眼神,笑着点头回道:“驸马爷真是细心,其实舍妹儿时曾经跟着一位东瀛的师傅学过几年花拳绣腿,故此可能带些东瀛语调!没想到驸马爷竟然也能听出个一二!肖勇真是佩服!”

说完,肖勇便又提杯,一脸愁苦的自斟自饮了一杯闷酒,苦道: “我们兄妹从小就相依为命,四处漂泊为生!记得多年前因为辽河关闹了一场瘟疫,家人便求远方叔父一家把我与妹妹接走,这一走便是将近十几年未能回家乡,现今辽河关具体什么情况,肖勇也是不太了解!但这思乡的心情却是从未放下,唉……”

江玉见肖勇此等愁情,便起身走到肖勇身旁坐下,伸手轻轻拍拍肖勇的后背,苦劝道:“唉,都怪本候多嘴,触及了肖兄弟的痛楚,咱们不提便是!对了,肖兄弟不是说令妹曾经跟着一位东瀛的师傅学过功夫吗?这东瀛的功夫可是非同一般,不知令妹拜的是哪位高人、大师啊?”

肖勇听江玉所问,心知所回决不可掉以轻心!

她今日本想从这驸马爷口中得知些有用之物,却不想反被人家调查个彻底……

想至此处,肖勇微眯起双眼,飘忽不定的探手想抓握起桌上的酒壶,含糊不清的抬杯笑道:“她学的那两招花拳绣腿怎么能蹬得上大雅之堂!当年,我兄妹二人在路边救了个快要冷死受伤的东瀛武士,也不知这人叫什么名子。后来被我们救活的这东瀛武士为了报答我们兄妹,便教了乐儿一些简单的防身武艺,但这东瀛人却使终没有告知他的姓氏名讳,想必他也是有什么难言之隐的苦衷吧!也怕是牵连到我与乐儿两人吧!唉,不说这些伤心的往事了!来,驸马爷,我、我肖勇再敬您一杯!今日真是开心,能与当今驸马爷对酒谈心,我肖勇真是三生有幸!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