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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14)

南宫非望着那张小床,貌似很难容得下两人,它太过破旧。现在都已被江玉点了大半,只剩下那一条小地,恐怕他小王爷今夜要侧身将就着睡一夜了。

南宫非艰难的挤上了床,生怕碰醒身旁人。

江玉此时似是感觉到有人挤她,不满的用胳膊扫了过了,嘴中似是说着什么:“走开,不要打扰我。”

南宫非摇摇头道:“贤弟啊贤弟,本王从来不曾这样惨的与人同床,而且还是个男人,唉!你可真荣幸啊!”

说着便无奈的揭起那唯一的被子对着江玉侧身躺下,又为江玉重新盖好被子。心道:这人睡的可是真香,定是这一路骑马奔波太过劳累,心下也是怜惜起来。

江玉本是平躺睡的,可能因姿势不太舒服,也侧了身对向了南宫非理所当然的手脚并用,像是把南宫非当成了被子抱起来。这姿势似是很舒服,听那江玉还轻轻“嗯”了一声。

那声音细细、软软听起来像只小猫叫声,这是南宫非从没有想到过会从江玉那俊爽人物口中听到的声音。南宫非似是被这声音吓到,酒意全无,人也清醒了不少,那心忽跳得急快,他努力的让自已镇定下来,眯起眼望着那无意亲近的粉脸。

江玉此时怎知已闯下祸事,只感觉那抱着的热乎乎的东西很是舒服,手脚又抱的更紧。南宫非此时已被江玉的一系列小动作弄得呼吸紊乱,全身燥热。

小王爷全身僵硬惊恐不安的望向那惹事的主儿轻道:“你、你在干什么,你、你疯了吗,这、这、你……”如果说此时的南宫非还算有一些理智,但接下来就被那不知祸事的江玉完全打碎,只见那熟睡的江玉将嫩脸贴近那已尽火热、惊恐的英挺俊容,还不安分的在那俊容上蹭蹭,可能感觉质感不错,就又安祥的睡下。

南宫非现已完全被江玉挑逗的失去了那一丝丝剩余的理智,只见那充满□的黑色双瞳迷醉的望向眼前娇俏的粉脸、长长的睫毛、和那充满诱惑的红唇。南宫非轻轻抬起僵硬的手臂,情不自尽的抚上那细致的脸蛋、直挺的鼻子、精巧红润的红唇,他已控制不了那快速膨胀的□,双手也回应的抱住了温热柔软娇躯。他此时已管不了那粉人是男是女。只随着那原始的本性在身体里穿梭着、膨胀着,在一便便地告诉他想做什么、要作什么。他底头情不自禁的吻上那娇艳如红樱般的粉唇,那感觉柔柔弱弱,带着香酒般的清新香甜。他慢慢吸@乳着,生怕弄醒了眼前的粉人。

他思绪繁乱,他不懂自已怎会生出如此强烈的欲望!难道是他太长时间没碰过女人了?他不明白她明明是个男子,为何会比他任何一个女人都极具吸引力!他南宫非难道会是个断袖???

他终于明白那些紧张、焦虑、彷徨都是什么,那是怕、怕正式那不应该存在的爱,怕揭开那薄薄的青纱让自已看到残酷的真相——他是个断袖!!!他是个不折不扣的爱上男人的男人,天啊!这无疑是让他震惊的事实。

他的手已快游移到那粉人的胸?前。他的脑海里已描绘出那结实、白嫩、平坦并极具诱惑性的胸肌,他想去抚摸它们亲吻它们,正当他那一丝理智又要完全消失的此时,那粉人长出了一口气用手挠挠脸庞,就又不知死活的沉沉睡去。

在他想完全吃掉那眼前佳人的一瞬间,南宫非终于在惊吓中挽回了一丝理智,他怕、他好怕,怕她睁开眼看见他的猥?亵,发现他的卑鄙下流~他慌忙的从她身@上逃开,萎缩在床头一角处闭着眼不去看她。

他怕、他怕,他从来不曾怕过什么,他以前一直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王爷、是下一任的储君啊!可、可却怕了眼前这俊美少年。

南宫非痛苦的逃下床,那粉人依旧沉睡,他小心翼翼的为她盖好被子,又凝望了一会儿那搅他心神之人。最后只能哀哀的离去,看来今夜对他南宫非来说则又是一个不眠之夜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一次写两人亲密的东东,说实话真是有点困难,但我会接受挑战!为将来写GL做好准备!!!加油!!!哈哈,不足之处敬请原谅~~!谢谢亲们!!!

不通之处,之后定改~~~

刚想起来要用转场,哈哈********

天蚕龟甲衣

又是那绝色女子,又是那一缕清香,她是那么亲切熟悉。

她的长发飞舞了整个空间,那不是如墨般乌黑的发长,而是如大海般蔚蓝的青丝。

雾气似是将两个人阻隔了很远、很远~

她听不清她在对她说什么,只能感受到那是一件让那女子伤心、痛苦的事~

天啊!她在哭!!!那碧蓝的泛着晶莹光泽的水滴,一滴滴的从那绝色女子脸上流下~~

江玉心都要碎了,她心底呼喊着,她不想让她哭,让她难过。

江玉想跑过去拥抱住那蓝发女子,从此决不在她流一滴眼泪~

但她动不了,她的身体像被注了铅,僵硬无比~

她恐惧、她害怕,她用尽全身力气要冲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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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玉猛的坐起来,她满身是汗,喘着粗气,目无焦点的扫着周围。又是那该死的梦,为什么总是做这个梦,那女子到低是谁。难道是她上辈子欠了她的,她为什么总是一遍遍的缠着她。

江玉平复着杂乱的思绪,才发现自已在一个陌生的地方。

这是哪?她仔细看了看屋中那简陋的布置,回想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但她只记得与南宫非在一处喝酒、喝酒还是喝酒~~其它的实在是想不起来。心道:自已怎么会躺在这里?这、这难道是,是,应该是她和南宫非住的客房?

江玉紧张起来,天啊,该不会发生什么事吧!她下意识的看了自已全身衣服有没有什么异样。还好,她的衣服完好,只是褶子多多,想是一夜未脱衣服,被自己压的。最主要的是自已的天蚕龟甲衣还好好的穿在身上,这就说明她的身份完全没有泄露,那紧张跳动的心也终于放平了。

那天蚕龟甲衣可是江玉花大价钱买回来的万年东海神龟所退之壳,在花天价请人将那万年东海神龟所退之壳与上好的天蚕雪绒丝采用独特的炼制手法制作而成的神衣。

那万年东海神龟本是神人之物,在它修为将满之时便可退壳幻化成形,从此不用在居于此壳之中,便可自由行走。而那被神龟所退之壳也极具灵性,那龟壳色泽如肤、轻薄软韧、刀枪不入、冬暖夏凉,透气便携,还带着一股清新的东海之气,实不似一般龟壳厚重笨硬。在经由江玉的精细加工,那一件神兵利器也就从此问世了。

其实江玉并不是怕死才花天价做出这天蚕龟甲衣,说实话,这神衣对江玉来说还有另一重要作用,那就是它可以弥补江玉做为‘男人’来说不应该有的重要特征——‘胸部’和‘纤腰’!

而那万年神龟所退之壳形状正好跟江玉上身极为相衬,大小正好到江玉腰部脐上结止。从此江玉算是真正结束了那难受的每日必经的束胸、裹带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