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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乱红尘中(12)

南宫非听到江玉的忧伤,转头望向那纤弱的身影。但见那人长发、白衫随风飘起,剑眉紧锁。在粉红色的霞光映衬下,真仿若仙子下凡般的英俊、绝美。真真好一幅芙蓉美人图啊!

南宫非一时情迷,呆呆的望着那眼前的景色。江玉转过头微笑着对南宫非道:“南宫兄,这景色可美?”

南宫非回过神走向了那俊美少年,伸手握住了那纤细的玉手。出神的道:“美,真的很美,多谢贤弟带我来到如此仙境。”

江玉并未在意南宫非的别样话语,抽出手来在腰间拿出一淡黄色酒葫芦道:“来、来,如此美景,你我兄弟今日就在这芙蓉塔上对饮一翻如何。”

南宫非接过江玉手中酒葫芦起盖,仰头饮了一大口酒。道声:“痛快!”江玉随后接过了酒葫芦也饮了一大口,那酒水顺着江玉的腮边划过十分晶莹剔透。

南宫非情不自尽的抬手想要去擦拭那诱人的水滴,江玉就笑着用自已的衣袖去擦拭。两人就这样你一口我一口的对饮着那壶中物。

江玉道:“此处是我最喜欢的地方,这里传说是真是假到是无从考证,但这景色却是美丽异常。我平时如有什么想不开,心情不好之时,就想到这里来透透气。早先我原本想修修这芙蓉塔,但又怕修后会变了此处景致与风水,也就罢了。”

南宫非接过江玉的酒壶,又饮了一口望向江玉道:“我到是觉得这传说实属真实,那芙蓉王子可能以转世投胎尚在人间呢!”

江玉听罢斜眼撇了一下南宫非,轻笑道:“南宫兄真是风流之人,我看你是被这传说给迷住了吧,说的好像是真的。哈哈!”

南宫非也不理江玉的调笑,认真的对着江玉闪亮的眸子幽幽的道:“你不信吗,我到是觉得那芙蓉王子已经转世投胎。而且远在天边,却近在眼前。”

江玉一时不明呆望了一会儿南宫非,然觉这南宫非似是在说自已。便装做气分的努道:“南宫兄不可开此玩笑,怎可说我江玉是那芙蓉王子转世,别辱了圣地。”

南宫非微笑道:“贤弟莫急,我到是看贤弟比那芙蓉王子还绝色美丽些。”

江玉心中紧张,心怕是这南宫非发现她是女子了?又一想,不可能啊!这么多年也没有人发现她是个女子,更无人说她江玉长的绝色美丽。她自知长的浓眉大眼、英挺了些,清瘦了些,但却只能用俊美一词来形容,实不像女子那般柳叶眉,杏仁眼、婀娜多姿,怎可用绝色美丽一词来形容她江玉。

江玉定了定神,转头望向南宫非调笑道:“几日不见南宫兄的酒力可差了,刚喝多少就醉了,怎说出这等醉话来了?”说完哈哈大笑一翻,举起酒葫芦豪气的大口大口饮了起来,几口之下便让江玉饮了个尽头。随手又将那空酒葫芦飞向无边的粉红深处,望向远方道:“真是酒逢知已千杯少啊!痛快、痛快啊!”

南宫非迷醉的望着江玉,为何她的一举一动都这么让他着迷,让他心醉呢?自已是不是疯了,他是个男子,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自已怎么会对男人有这般不寻常的情感。他感觉自已好像愿意为这眼前的人儿做任何事,甚至是死。就算让他这小王爷现在纵身跳下这芙蓉塔都是无怨无悔。

南宫非俯身坐在那粉人儿的身边低声道:“几日后咱们就启程了,你也知道这一走,可能我就在无时间观此美景了。咱们今日就多在这呆上一会儿如何。”

江玉也陪他坐下,轻拍他的后背道:“南宫兄是要做天下的人,何故如此感伤。等南宫兄以后做稳江山之后,在来咱这芙蓉山上芙蓉塔,咱们兄弟二人在好好的痛饮一翻。”

南宫非意味深长的望着江玉道:“希望如此啊~”

当今天子膝下只有一女,并无儿子。而皇帝又十分喜爱平王府的小王爷,便早已立了遗诏百年之后由小王爷南宫非继任皇位。天下人皆知。江都候府更是知小这其中利害关系。

真是:满堂春色晚,望辰莫使中。

遥知何月了,只怕无来生。

作者有话要说:西贝真子,唉道:满堂春色晚,望辰莫使中。遥知何月了,只怕无来生。永生永世只怕真有此生才能相遇了吧!

独唯客栈

一晃就过了几日,也到了该出行上京的时候了。因江都候年老体弱,在加上天气转冷不便长途跋涉。就命小候爷江玉和府中师爷江智远、二名便装护卫跟随小王爷与郡主一同进京祝寿。

一行七人轻衣便装,一辆马车、六匹骏马,便就出发了。

此一路路路畅通,关关无事。时日又不急,也就绕道前行,好观观别景。

一行几人成日里聊天观景与游山玩水差不多。而每到一处都吃住无忧,主要是因为江府财大势大,几乎处处都有驿馆,处处都有人给打点妥当。闹的春儿和南宫艳总是说“还是跟小候爷出来好,吃得好睡得好。”惹得南宫非一陈陈白眼。

这日傍晚,众人走到一处偏僻的胡村李县,所谓胡村李县听着名子就好像是姓胡的人家和姓李的人家偏多的地方。这里到处一片清冷,稀稀落落的房宅、街道,也许是太晚的原因,街道上没有多少行人过往。

众人见天色已晚,想找到落脚之处,便看向江玉等人。江玉知南宫非等人的意思,也无奈的望向江智远,两人同时摇摇头。

江智远望向南宫非道:“小王爷,此处只能找找客栈住了,江府实没有在此处设有商铺和驿馆。”

南宫非听到江智远所言,眉开眼笑的指着江玉道:“你们瞧瞧,终于有地方是江候府顾及不到的了,我看也不过如此吗!哈哈~”

江玉见他阴着几日的脸,终是有了笑容。心知这几日自已是有点让小王爷没了面子,让他痛快一下也无防,也就笑不做声,忙命人去寻寻看附近有没有客栈可以落脚。

两名随从护卫轻风、细雨不一会儿便找到了这小县唯一的一家客栈。

大家随着护卫进了那牌子名为‘独唯客栈’的地方,众人抬头观着这‘独唯客栈’,只觉这名子起的大气,只可惜这小客栈真是太小太过破旧了,小小的二层楼,到像是个女子的小绣楼,破破旧旧,一进这屋子还有一股子发酶的土腥味。

这时从里屋出来个年近四十的黑脸男子,那黑脸男子似是这家店主,一看就知是少见什么市面。他看着这‘大众人马’,又都衣冠楚楚,一时紧张磕磕绊绊的对着江玉等人说道:“诸位客观,我们这小客栈今日只剩下二间客房了,不知几位能住否?”

春儿看看那男子大声道“什么?只有二间客房,你们这里看着这么冷清,难道生意却这般好?”

那黑脸男子听了春儿的话有点不好意思的道:“这,也不是什么生意好。我们这小城偏远,一年到头也来不了什么客人,原本我这小店就四个房间。一房间是我与娘子住的地方,正巧刚才也来了一位客官,先住了一间客房,所已就只剩下二间客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