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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81)+番外

喜儿红着脸看了一下一旁仍然低头施针中的主子,一眼尴尬的笑笑。昨夜那异样的怪声她其实也听到了稍许,但慕容小蝶就住在柳若言的楼下,想必听得清晰些。心中猜出分毫,有心为长夫人遮掩,便咬唇眼神略转,轻笑道:“表小姐定是这几天照顾华小姐那边累着了,才会一时错觉听到了些怪声,不过猫叫声到是真有的,这座西苑原本在二夫人死后就一直没人敢住进来,四周又是空旷无人,一些野猫野狗的便常年栖居在这里,有时还会有些怪事发生,若表小姐听到些怪声到也不足为奇的。”

“怪、怪事?什、什么怪事?”慕容小蝶听喜儿这般说不禁害怕紧张起来,一听到这里原本是死去的沐家二夫人的住所,心里便有些忌讳,又听极这里时常还会发生些怪事,不免感到毛骨悚然。

“那怪事可是多了,不瞒表小姐,这西苑里有时半夜会听到像是有女人在哭,那声音极细极小的甚是凄惨,若起来上茅房的时候睁开眼睛的一瞬间还有可能会看到一个披头散发的女人在窗口那飘来飘去的,模样好生恐怖吓人。还有、有一次喜儿早起来打水,不小心竟将水舀子掉到门口处的那口水井中,我便想用井桶打捞上来,但那桶凭借喜儿我怎么捞却也是捞不上来,死沉得要命,喜儿便低头看去,啊……表小姐,你猜我看到了什么?”喜儿一脸惊色紧张的看向脸色有些泛白的慕容小蝶,突然问道。

“看、看到什么了?”喜儿一声惊叫,不免吓得慕容小蝶向身后退了一大步,咽下一口唾沫,明显被喜儿所说吓住了。

“我、我竟然看到了一个满头鲜血的人头正漂浮在我正要打捞上来的水桶里,那人头直瞪瞪的正在看着我,吓得喜儿一把便扔下那水桶跑开了,再回去看时,却又什么都没有了,之后好久我都没有敢去那井边打水了。”喜儿一脸恐惧的向慕容小蝶说完。

慕容小蝶虽会武功,但从小最怕的就是神鬼之说,此时被喜儿如此绘声绘色一描述,不免吓得脸色铁青,心有余悸的抬头环望了这屋子一圈,只觉得这里面果真有点古旧腐朽的阴森之感。

柳若言听喜儿越说越是吓人,抬头狠狠瞪了喜儿一眼,不解这平时里乖巧温顺的喜儿今怎么变着法戏弄吓唬起慕容小蝶来了,忙喝止道:“喜儿莫要吓唬表小姐,哪里有这等子事,定是你当时眼花看错了。只不过到是真时常有些猫狗在院里面穿梭饶神罢了,小蝶莫要听喜儿乱讲。”

“喜儿说的可都是真的!长夫人,这西苑莫不是因为不干净,太夫人能常年闲置这里不利用吗?也就长夫人您神鬼不忌,有心向佛,才敢搬到这里来住的,他人怎敢接近这里半步。”喜儿一眼纠结,表情甚是惶恐的说道,斜眼偷偷又瞄了慕容小蝶一记,见慕容小蝶表情畏忌害怕,方才放下心。

“这、这里是、是有点阴森,我说我晚上睡觉怎么总、总是听到一些怪声,原来是、是这西苑里面不干净,莫不是当年的二夫人鬼魂仍在吧?”慕容小蝶表情紧张的说道。

“就是就是,喜儿也与表小姐想的一样,一定是二夫人的冤魂死后被困在这里面了,听说二夫人当年是得肺痨死的,唇角流血,死时模样惨不忍睹。”

“喜儿,住口,莫要再乱言造谣吓坏了表小姐。”柳若言听喜儿越说越吓人,不免起身喝止道。

喜儿见长夫人急了,连忙低下头住了嘴。

“嫂、嫂嫂,小、小蝶还要去东苑那边照顾珊妹妹去,就、就先不打扰嫂嫂休息了。”慕容小蝶一脸惧色的环望了周围一眼,一时不想在呆在这样阴森诡异的西苑中,只想快快逃离开来,便连忙向柳若言告辞匆匆下楼逃离去。

……

望着落荒而逃的慕容小蝶喜儿终是忍不住捂着嘴扑哧笑出声来,柳若言皱眉看向一旁喜儿,气道:“喜儿这是做什么?干麻要无端端吓跑表小姐?”

喜儿笑着回过身,向柳若言一处俯身,道:“喜儿哪里有吓表小姐,是表小姐自己害怕的。再说,这谣言也不是喜儿乱说,也是真有人传出来的吗,只不过表小姐说起,喜儿也就把知道的讲出来,哈哈,没想到表小姐胆子那么的小,到真的相信了,看来表小姐今晚可能不会留在西苑这边住了。”喜儿一眼深意的看了眼低头沉思之中的柳若言。

柳若言听到喜儿所言,心中略动,低头坐下又继续手上的活计,轻声道:“喜儿以后可不要再这般胡闹乱语了。”

“是,喜儿记住了,夫人现在是否要与小姐一同用早点?”

“好,我这便下去陪清儿用膳。”

“那喜儿先行下去准备了。”

“嗯,下去吧。”柳若言抬头看着匆匆离去的喜儿,微微叹息出一口气,心里不禁隐隐感到恐慌起来,看来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她与沐白的事总有一天会被人发现的,若到那时她们俩人又当要如何是好呢?

……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明的评价开心坏了,吼~~~~

还要谢谢手榴弹和雷火声声,好开心啊,谢谢大家,真子好爱你们,偶一定会快快的写的~

☆、第五十九章 送子观音

“少主,沐海那边派人传来信函了。”沐忠双手将一个带有火漆的信封承送到沐白手中。

沐白接过来打开看去,不免面露喜色,频频点头称好,道:“做得好,沐海兄做事果然干练神速,好得很啊。”说完,抬眼看向对面的沐忠,一眼放光的笑道:“忠叔,沐海兄已经在万化那边为朝庭囤积缴收了将近四十万石粮谷,就只剩下区区十万石凑齐就算完成这收皇粮的朝庭皇命了,呵呵,沐海兄这次真是劳苦功高啊。”

“是、是,沐海这孩子有这个韧劲,是块能重用的好料,但也全靠少主您有这能力能掌舵好他这个人才是啊!呵呵,这孩子自小命苦脾气又掘,若不是有老爷和少主提拔常识他,恐怕他还在街头要饭吃,又怎会有他今天的招摇,他自当是要尽心竭力的为沐家为少主做点事。”

“诶,不是这样说,沐海兄人精明能干,不为是个能结交推心置腹的朋友。沐白交他办的事也是极其放心撒手的。呵呵,对了忠叔,我听说沐海儿时是在忠叔家寄养长大的?”沐白脸上含笑,似乎是无心,随意的问道。

“是,沐海一小家中便疾苦贫寒,他父亲死得早,母亲又是个寡妇,还背负着他父亲死前欠下的一身赌债,哪里能顾得上照顾他,每每都是穿着淡薄的衣衫跪在庙宇街头乞讨为生。好在有一次我与老爷正好途径那里,老爷看他年纪小,在寒风中涩涩发抖却还是不为所动,便上前问了一二,不想竟是撞到沐家族里头一个破落户,一时不忍心族人受寒,便将他救下留在府中分了些轻便的差事做做,又施舍了钱财帮着他家里头还了赌债。真是因祸得福,那时他家落魄,老奴家里也没个儿女,见他机灵懂事便与他娘说将他带在我身边帮着养育了几年。”沐忠俯身笑呵呵的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