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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当(gl)(59)

这男权当道社会中,这些弊端只是片片一角,还有许多为悲惨,例如欺辱到女人切身利益之事简直就是小巫见大巫。女人男性社会角度就是要顺从,对男人要言听计从,就算是不愿亦不可以表现出来,就如皇帝宫妃和天下臣子男人们妻妾成群一事,想来没有一个女人本身愿意与众人分享自己男人,但女人没有权利去主宰男人,而男人亦可以剥削众多女人。

欧阳天娇突然冒出一种极为偏激想法,她不明白为什么这天下非要操控男人们手上?古往今来这男尊女悲德行难道是天定不成吗?这女人难道生下来就注定是要被高高上男性所奴役玩弄吗?试想若是自己将来所嫁之人,也会三妻四妾,以男权逼从自己守得三从四德,那她如何能受得了?当然她是觉得自小认识司徒浩然绝不是那种人,但谁又能保证再过去二三十年之后,自己人老珠黄不不年青不讨人喜欢之时,司徒浩然还会一如既往对自己好吗?难道不会再续娶妾氏,娶得二八年华少女相伴吗?想他也是一代要继承藩王世子爷,一个王爷就算再痴心一片,王府后也会藏着妃妾成群,想她父王不也是如此,那痴情皇帝后宫布置不是恐怖吓人。欧阳天娇越想越是觉得心里空落落无依无靠,一时间竟把自小憧憬好一切梦想和那想要与之展翅高飞心上人全全否定得凌乱彻底。

想她欧阳天娇一直自负为傲骨清高雪梅,此生怎可玷*污于人心之上。就算此生她真找寻不到那只为自己守候真爱一份,却亦不可将满腔复出过真心白白付之东流,糟蹋了真情真意,喂狗吃了。

欧阳天娇眉头紧锁,忽又觉得自己是否是被气得糊涂了,想来司徒浩然绝不会是那种无情无义之人,她记得他曾经飞鸽书信中说过,‘此生只为君守,念思久远意随其,分不得。’

“分不得?浩然,你应该是个能守候我好男人,是吧?”欧阳天娇喃喃凝眉心间轻唤道。手儿不由得袖袍中微微攥紧了些,眉头皱得是深邃。

也许是想得太多了,被那皇帝排场给吓到了,但想那一朝天子竟然能为了满足自己私欲、传种,还有那等子可笑排场,就能招集天下美人数万入宫,单单是为了一个男人可能一时兴起贪念,而将这朵朵芳华之貌囚困于宫中郁郁终老一生。男权当道欺压就是女性,那若女权当道难道还会反过来欺压男人吗?

此一大逆之念骤然闪现,但见欧阳天娇眼中霎时闪过一道从未有过阴霾之气。

想来这古往今来不全全是男子当朝,女人们只是供男人消遣逗乐之用,哪里闻得过女人执政天下角色。

这一秒之念也只是转瞬即逝,回首间欧阳天娇起步来到桌案边,慢慢伸手取过纸笔,研磨轻书,凝眉一纸奏折便写得清晰。垂眉审视一遍,便拿过金玉官印,加盖而上,转身间离开了这太医院。

……

下午欧阳天娇又去了破庙,不知是否中了那芙蓉公主蛊,时不时欧阳天娇也会惦念起那庙中之人。回来路上欧阳天娇又去了前些天看好一处商铺台面,付了钱买了下来,打算这个月底便请人收拾打点一下,想她欧阳天娇自是说话算话。这既然说过要帮这些穷苦之人开设能义诊医馆,便要说到做到才行,否则不与那些个薄信小人一般无二了。

第49章 怡红院

待得欧阳天娇忙完了一琐事要回宫之时,天色已经很晚了。欧阳天娇怕是公主着急,便朝着近路想要些回宫。但穿过街巷小道之时,却忽被远处灯火通明极是喧闹之地所吸引,回步间竟是不由自主地渐渐好奇走了过去。

到了近前之时方才看出来这地方竟是那日她为了找兄长时曾经来过烟花柳道,抬头看了看那人潮多牌坊上写着‘怡红院’三个字,不免回想起那没心没肺兄长和那名叫紫嫣仙子花魁。

想这事隔到三个月了,也不知兄长有没有来暗中找过这紫嫣仙子,既然今走到这里,不妨就进去讨问一二,或许会有收获也说不定。想罢,欧阳天娇便拂衣走了进去。

今日与那次场面不同,这怡红院里人山人海分外热闹,里里外外出出进进脂粉客显得兴奋异常。欧阳天娇扔了些银子,便进了门内,一股浓郁香气不禁扑面袭来,欧阳天娇下意识地掩鼻想要躲避开这些着了浓重香粉正拉客调*情女人,侧身想要直接绕到后门去那紫嫣仙子住竹林别苑去。正巧此时还是那老鸨眼尖,看见了欧阳天娇跑过来接待。欧阳天娇免得麻烦,并未说什么,她知这种地方人人只认金钱,方从怀中掏出了一锭金元宝塞给了那正眉开眼笑老鸨,道:“我去后院见一下紫嫣仙子。”言罢,转身间便想要自行到后院去找那紫嫣仙子门道去。但却一把被旁边听到她说话男子给拽住了,那男一听这人是想要走后门来找他们女神仙子,这还了得,莫不要占用了大家欣赏美人好时候,不免哼笑嘲弄道:“诶,你找紫嫣仙子?哼,你抬头看看,这厅里头站着可都是找紫嫣仙子,你若要见就乖乖地这后面排着等,看见那上头吊挂被打没气人没,插队可是要付出代价。”

欧阳天娇顺着那人所指看了看,但见那吊板棚上果真挂着一个被打得血肉模糊人,不免侧头皱眉捂了抹鼻子,微恼地又回头瞅了一眼这瘦巴拉几正威胁自己干巴男。此时这满屋子厅堂男人忽然一同哄喊着叫起了紫嫣仙子名号,又有一些人从门外蜂拥而入竟是不由得将欧阳天娇拥挤得站不住脚了,欧阳天娇自小就喜欢清静,霎时对这等子吵闹无比烟花之地厌恶到了极点,转回身便想要推开人群想走。

那老鸨见这好久都不来摇钱树想走,立马上前拦住,一脸陪笑着将欧阳天娇拽到楼梯下寂静处,附耳小声道:“翼公子莫要跟这群痴心妄想脂粉客一般见识,想我们仙子自出道以来被请入室房客可就只有翼公子一个人,那心里钟情之人自是有目共睹。我家仙子这段时日里一直不苟言笑郁郁不乐,想必与公子这么久没来看她有关。公子怎能就这么走了不见?只是今儿是每月一度花魁献舞之时,公子先按耐一下,这楼上雅间坐上一会儿,待得我们仙子一会儿表演完了,再来相会也不迟啊。”说完,便忙招来小二将欧阳天娇请上二楼雅间好洒好菜招呼着。

欧阳天娇没有想到这一个青楼花魁竟然有这等子阵势,看着那如群蜂一般蜂拥而上想要一睹花魁芳容男人,欧阳天娇这胃里都翻腾想吐。她本是想走,但转念一想,既然都到这了,不见面问问兄长音信,这心里始终是放不下,便只得硬着头皮随那小二上楼去等。

上了二楼雅间,小二伺候着又上了一桌子好酒好菜,欧阳天娇也没阻拦,但见这雅间布置到还不错,关了门只自己一个人,却也自安静了不少。启目来到观舞楼拦窗边,俯首间向楼下人海处观望去,见这视线正好能看清楚楼下舞池中情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