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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当(gl)(56)

欧阳天娇入了室内先洗了手,便匆匆走近了公主床前,凝眉看去,却见床中人儿闭着眼好似睡着了,方小心地坐床边上,撩起锦被一角,轻手轻脚地从被中摸出芙蓉公主那只伤脚,轻轻柔柔地开始为其按摩起来。

芙蓉公主本是装睡,此时感受着这人无比轻揉触觉竟觉心间暖暖,不免感动一时。启目间望上那人如清水般洁净无染眸子,不免轻声道:“你怎才回来?”

欧阳天娇见芙蓉公主睁开眼醒了,不免愧疚道:“公主是被臣吵吗?”

“不是,本宫脚不舒服,哪里能睡得着,早晨你不是说早些回来给本宫按摩吗,怎么到现才回来?”芙蓉公主媚眼微转,故意噘嘴质问道。

“原来公主是等臣回来,呵,臣今日是真有事耽误了,臣是去那破庙看了眼大妈、丸子他们。”

“什么?你去看他们了,那大妈病情如何了?”芙蓉公主一听这人竟然去破庙了,不免连连急切地问起。

“呵,公主莫要急,他们很好,大妈已经清醒过来了,臣这次去又给他们带去些治病药材,还给丸子大头他们买了肉丸和唐人,他们都很开心,还一个劲问芙子哥怎么没来。”

“哦?他们也问我了?”芙蓉公主听大妈病情好了,心也不免释然了,自觉这驸马爷到真是个细心善良之人,竟会想得又去看望那些无依无靠老弱。

“当然问了,芙子哥长芙子哥短,听得我都烦死了。”欧阳天娇故意逗趣道。

“讨厌,你是嫉妒她们心里喜欢人是本公主吧。”芙蓉公主抿唇美美笑道,一想到那庙中老少温暖真诚笑容,她心里就开心极了。

“嗯,是嫉妒呢。公主放心,臣一有时间便会去庙屋里看他们,所以公主就好好躺床上养伤吧。”欧阳天娇极是贴心地轻语道。

“你,干嘛要如此,这事其实你可以不管。”芙蓉公主咬了下唇角,垂眸间不免喃喃回问道。

“呵,举手之劳,再者臣也觉得他们孤苦无依很是可怜,其实臣亦想为他们做些事情。”欧阳天娇由心而道。

“哦?你想做什么?”芙蓉公主抬眸奇怪问道,不解这人想法。

“我想京城之内为与他们一般苦难之人开设一间能义诊治病医馆,这样他们以后有病有难也好有地方可去。”

“这、这是真话?”芙蓉公主不想这人竟会想到要为那些难民孤儿开设义诊医馆,不免惊喜异常。

“当然是真,呵,想来公主大人都率先带头了,做驸马又如何能视而不见呢。臣又不是没开过,其实北域臣就已经为这些个难民百姓开设过义诊医馆,要不这一身精良医术是如何历练出来?”

芙蓉公主一听这人竟不是第一次做这般善举,不想原本北域就为这些难民百姓开设过医馆,一时对这人自己心中不堪形象大幅度翻转过来,不禁刮目相看,只是这嘴上却还是倔强气人道:“哦,我当是什么,原来是把那些可怜之人当实验品,才练就出来高超医术。”

欧阳天娇一听这公主歪理邪说,不免脸都被气绿了,皱眉急色辩解道:“公主这话说得可是太气人了,人家可是学好了医术,才去治命救人,怎就能说是把那些难民百姓当实验品呢?公主不知,下可是还被全城百姓奉为救苦救难活菩萨呢。”

“哼,是吗?既然这么好,那为什么传到京都皇城里名声却是这么声名狼藉不堪入目?”芙蓉公主有些不削地轻哼了一记,反问道。

“这、这……”欧阳天娇傻了眼,一时不知如何反驳好,想来这都是拜哥哥欧阳天翼伟大举动所赐。方无奈何地朝天白了一记,硬着头皮回道:“走自己路,别人爱说什么说什么,京城乃是非之地,下无奈何啊。”

“呵,本宫才不信,你若没做过,别人怎么会乱传一气,难道逛青楼逛得乐不思蜀人不是驸马爷你?哼,还害得本公主被人耻笑。”芙蓉公主噘起小嘴,恼人地回问道。

“脑袋长公主头上,公主爱信什么就信什么,这天下间虚传绯闻多了去了,下无奈何啊。”欧阳天娇摇了下头,自是心情不爽地顷刻间收回了正为芙蓉公主按摩脚踝手,起身淡然道:“好了,今天揉得差不多了,明早臣再过来接着为公主按摩就是了。”语落,欧阳天娇便沉了脸转身离开了。

“诶……”芙蓉公主望着这人离去身影,不免噘了抹小嘴,心下到是埋怨这按摩时间为何如此之短,难道是自己语错将这人说生气了不成。哼,如此小气,真不像个大丈夫所为。

……

次日一早起来,欧阳天娇照常又梳洗完毕来到床前为芙蓉公主按摩脚踝。芙蓉公主看着这人低头不语之样,想着这人定当还为昨日之事生自己气,心下憋去,从枕头下拿出来一只娟帕,递向欧阳天娇眼前道:“给。”

“嗯,什么?”欧阳天娇抬目疑惑地望去。

“给你就拿着,哪来那么多废话。”芙蓉公主轻白了一记这呆人,娇语羞涩道。

欧阳天娇摇了抹头,只得接过那娟帕展开看去,但见上面绣着是一朵芙蓉花开,抬眸疑惑地看向那粉腮垂眸病美人,道:“这是公主娟帕,给我做什么?”

“给你就是给你,那日用脏了你娟帕,今就还给你一块,你别不当回事,这娟帕上面芙蓉花可是本公主一针一线绣上去,别人要可还不给呢。”

“哦?”欧阳天娇一听,不免呆头呆脑地又细看了看这芙蓉花开图色,但见针角细腻,色彩搭配混然天成,湖光银波之中那朵荷花开得甚是娇艳欲栩栩如生,竟是手出神入化好针法,不免点头连连由心间称赞道:“好针法,没想到公主殿下看上去娇生惯养,却是深藏不露才女,日前拜闻过琴音美律,今日这女工却又如此出神入化,实不让人刮目相看。”

“哼,就像你所说,本公主会可是还多着呢,何须非要事事别人面前展现出来。”芙蓉公主轻哼一声,有意要与这人缓和下关系。

欧阳天娇听这公主所言,不由得慧心一笑,看来这公主大人也算有心之人,此言之中分明是没有把自己当做外人看待,方也笑着叠好娟帕,当着这公主面揣到了怀中,道:“既然是公主送,那臣自当收好就是了。”

芙蓉公主抬眸偷偷看到这人收入到胸怀之内,方才羞红着脸收回了眼神,小声道:“这几日劳翻你早晚都想着来为本宫按摩伤处,心里也觉得过意不去。”

“这叫什么话?那日是公主跟臣一同出去,臣自是有责任保护公主周全,公主受伤也于臣未守护周全,所以公主自是不要多想多虑,这些都是臣应该做。”芙蓉公主突然软言细语之色,不免有些惊着了欧阳天娇,连连解释起来。

“谢你就是谢你,本公主心下自是有数,你莫要推辞就是了,因这脚伤也不知要何时才能恢复,可能还需要劳翻你维护着,你莫要嫌弃厌烦才是。”芙蓉公主微微羞红着脸皱起秀眉急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