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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当(gl)(34)

“不是吧,公主,那臣这两三个月不是不能换衣服了?不对,臣何时说要什么御衣了?公主你回了他们,取消了这些个,我只出去自行买几件像样衣服就是了,何苦要大张旗鼓地受这份罪。”欧阳天娇朝天翻了个白眼,真是后悔求助这小心眼公主殿下,这摆明了是整治自己。

“那可不行,你没听过君无戏言吗?说过话怎可就这样反悔,岂不是让旁人笑话本公主欺负驸马爷,言而无信。”

“君无戏言那是对皇帝男子说话,你又不是君子,此言怎可制约公主殿下。”欧阳天娇轻哼了一声,心想这女人就是个小人一只,怎能与君字搭边,自己只是没事跟她斗斗嘴而已,却没想到这公主殿下竟是来真。

“本公主虽不是君,但却是君王女儿,所以一样要说话算话,所以你这从头到脚皇族御衣本公主是给你做定了。”说完,便站起身来要向门外走去,经过欧阳天娇身边时,忽又站住了脚步,转头斜眼轻瞥了欧阳天娇一记,小声笑道:“怕了吧?就说你别惹怒了本公主,否则定当没你好果子吃。哼,现本公主要去母后那里问安,你要洗什么就些洗得干净,免得污了我这花香四溢百花宫。”

欧阳天娇此时听芙蓉公主小声叮咛嗔语,方才明白这公主大人是给自己这里洗澡时间,方释然而笑拱手道:“还是公主大人有大量,那就烦劳公主多皇后娘娘那里呆上一会儿,微臣定当些清理干净,好不碍公主眼。”此时看着如此公主殿下,欧阳天娇一时觉得这三公主到也没有之前感觉得那般难以相处。

“笑什么,本公主只是怕你熏坏了我这香气扑鼻百花宫,点洗干净了,脏死了脏死了。”芙蓉公主嘴硬心软地轻轻嗔怪了一记,便抖了下裙袖面无表情地转身离开了寝宫。

看着芙蓉公主离去身影,欧阳天娇忍不住摇头笑了笑,看来这公主殿下到还不算太不近人情,有时到也是刁蛮任性得满可*。一想到自己可以好好地洗个热水澡,欧阳天娇简直开心死了,估计自己定当能洗出来一斤汗泥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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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公主本想看看皇后娘娘,与母后说说话,却凤仪宫外吃了个闭门羹。

“禀公主,现皇上正里面呢,所以公主还是择日再来看望皇后娘娘吧。”门口苏公公一脸陪笑地如实禀告道:“近皇上对皇后娘娘可是好生地体贴,独宠于一身,奴才们可真是为皇后娘娘感到开心。”

“是、是吗?”芙蓉公主失落地向凤仪宫内望了眼,看来有父皇缠着母后,母后现定是无暇顾及到自己,方只得转身离开了。

“公主,我们现是要回百花宫吗?”喜鹊疑声问向芙蓉公主。

芙蓉公主低头想了想,觉得这天都黑了,除了母后这里也没有别地方好去,便点头闷闷道:“嗯,这大黑天不回百花宫还能去哪哩?”

“是。”喜鹊看出芙蓉公主不太高兴,也连忙点了下头回头吩咐公主御辇准备去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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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气冉冉,花香四溢,欧阳天娇慢慢解开衣襟褪下一身火红色驸马官袍,兰指微挑一带,便拉下头上束发冠带,只见得一头乌黑微卷长发飘然而落,就如星空下飞流直奔银光瀑布一般,光艳夺目间引人惊叹感慨。

欧阳天娇慢慢跨入水汽蒸蒸浴盆里将光-祼妖娆玉态全全隐没入这久别想念浴水之内。唇色微弯,笑意如朝霞璀璨,美色迷雾中,欧阳天娇却不知自己身体之内竟是散发出了何种妖异迷人光彩,惹人生醉浮想连连。

水花飞扬,笑如银铃,一双玉臂出水嬉戏间随意捧起水面上漂浮片片花瓣,随着水珠纷飞带入鼻息间幽幽闻下,不由得心旷神怡,让浴中人儿只单单陶醉此时此刻,肆意松弛下全身紧张戒备神经。

“嗯……若是时间只停留此时,也是不错,呵呵……”欧阳天娇觉得自己好久都没有如此放松过了,想来这长时间乔装成男子生活,不让人发现身份,却也不是件容易好装事。就像白日里自己竟然有一时间忘却其他坐公主梳妆镜前发了呆,想她本与兄长欧阳天翼是孪生兄妹,自是觉得会有些心灵感应,原本王府时每每想要替父王母后找寻到那个可恶欧阳天翼回府时,就会先用到这一招灵魂通窍法。她记得欧阳天翼曾经说过,她对着镜子默默念着自己名字回家时,他是会有那么一点点觉得心痛,也不知这是不是欧阳天翼故意欺骗自己,今天试了若真惯用,希望这没心没肺兄长能早日回家,莫要再让父母家人为他担心扰神了,也好让自己能得以解脱出来。一想到搞得她欧阳天娇如此心累疲乏罪魁祸首却还外面逍遥自,果真是可恨可气至极,想着将来若是真看到那家伙定当要好好地帐加上旧帐一起算得清楚明白,好也让他尝尝跟傲慢娇宠于一身天之娇女呆一起相处下来别样乐趣才行。

转目间忽看到一旁放置换洗衣裤,不免叹了口气,满意笑着点了点头,不管是好看赖看,这三公主到也算是对自己话上了心,竟如此好心地让自己她寝宫中沐浴衣。想来此时幸福美好事,莫过于此时此刻痛痛地洗个热水澡,然后换上一身清爽干净衣服,躺宽大床上好好美美地睡上一觉,岂不是美哉福哉啊……

作者有话要说:

天30天变

“今夜怎么这么冷,喜鹊,去给本宫拿件披风来。”芙蓉公主双手交叉着抱着双肩对身旁喜鹊道,原本她打算华亭中观月赏花,待得那驸马爷洗完出来再进去休息,可这天宫真不做美,她越坐越是冷风扑鼻,寒战连连,而且天空中连一颗星星都没有……

“回公主,披风都寝宫里面放着,驸马爷里面沐浴,奴婢也进不去啊。”喜鹊一脸为难地说道,到是也忌讳男女有别,不敢贸然擅闯。

……

寝宫之外冷风灌肠,今晚也不知是否要变天,这夜空中了无星辰不说,这黑风呼呼地却越刮越是厉害了起来。

……

“阿嚏~”芙蓉公主连连打了好几个大喷嚏,捂着微微冻得发红口鼻咬着唇角不由得生起气来,叉起了小蛮腰,指着自己寝宫门口咬牙切齿地气结道:“搞什么,这、这人都洗了两个时辰了,怎么还不出来?不知道会将外面人冻死啊?阿嚏~,再、再不出来本公主可就要硬闯进去了,来人,还不叫人进去问问里面人到底想要磨蹭到什么时候才出来,本公主可都这里冻死了。”芙蓉公主终于两个时辰之后,安奈不住越发急躁性子了。

“回、回公主,奴婢们也不知,里面没有人侍候驸马爷,驸马爷进去时说不须要别人侍奉沐浴,说他想要一个人好好多泡一会儿澡。”小宫女低着头喃喃怯怯地回道。

“呵,这人还真是厉害,难道是纯心报复本公主白日里调理他事吗?”芙蓉公主越想越气,看来就不该对这无赖生出那等子恻隐之心,让他自己寝宫浴房中洗得温暖舒适,却活活让自己站冷风中吃苦受罪。原本还觉得这人是为了救治自己母后,一个月衣不解带地顾不上洗澡有些于心不忍,却不知对别人好心竟变成了对自己残忍,这大黑天冷风灌肠,她芙蓉公主竟站自己寝宫门外冻得手脚发抖,这要是让人知道了还不笑掉大牙才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