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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难当(gl)(31)

想来同为女子,欧阳天娇自是知晓女儿家心里想要得到,其实并非是那什么俗人眼中富贵荣华和锦衣玉食,而只是单单一句情归何处便可做为女人可以用一生所守护珍宝。也是值得怀念记忆,即便是因此而一同被淹没入漆黑无边土墓中,却也是无怨无悔心甘情愿为之付出事。

“欧阳?”美人眼睛深深地看向面前这无比知心知意之人,慢慢地轻移莲步走近欧阳天娇近前,一双玉臂竟是渐渐向欧阳天娇伸出来,极是妖娆附着上欧阳天娇脖颈边,踮起脚尖羞涩地其腮边落下一吻,这突如其来举动不免让欧阳天娇当场惊住了,不知自己要如何反应才是。

……

“娘娘、娘娘……”

远处忽然传来一阵躁动声,美人惊着了一抹,连忙红着脸低下头退开了欧阳天娇身边几步,回过身跑开了几步,又极是舍不得地回眸轻声羞涩地对那知心之人叮嘱道:“我常*来这里荡秋千,若是喜欢你便也常来为我推秋千如何?”言罢,便轻笑了一声,借着迷茫月色便隐入进身后花木丛中,叫人再寻不见片片魅影。

欧阳天娇傻傻地望着那消失眼前魅影方向站了一会儿,却听不远处骚动渐渐平息了下来,看来那个美人姐姐果真是这宫里被皇帝冷落一旁不闻不问娘娘。抬起手轻轻触摸上了那一抹刚刚被美人姐姐亲吻过地方,竟是不由得暗自摇头苦笑了一抹,但觉是那美人姐姐绘错了意,错把自己当成是那惜花赏花之人,可她却不知自己其实只是个假凤虚凰女儿家,如何有得能力去做那*花人儿呢,看来找时间却是要向这姐姐解释清楚才好,以免让人徒增情伤。

……

作者有话要说:吼~~~乖乖来文~~~改错误,捉小虫子,所以可能会有伪迹象,请谅解下啊

2事7袭胸事件

百花宫中灯火明媚,芙蓉公主此时正坐床前无聊至极,手中随意地把玩着一块玉佩,想来自从被那人夺走了自己无比宝贵初吻之后,她就再也没有脸走出过百花宫大门,是不想见到任何人。

此时喜鹊从门外进来向公主请安喜色道:“禀公主,驸马爷回来了。”

芙蓉公主愣了一下,方才反应过来是那个坏蛋无赖回来了,脸色竟是不由得浮起了一抹子红晕,这一连大半个月她与那人几乎没有说过一句话,此时相见到要如何以对。芙蓉公主咬唇想了想,方娇哼了一声,也忙从床中站起娇躯,简单整理了一番衣裙。

……

欧阳天娇硬着头皮从外面姗姗而入,低着头如例行公式一般地向芙蓉公主请了安,便头也不抬地朝着那屏风之后走去,实是不想再与这和自己水火不容公主殿下多作半句言语。

……

“站住,本公主有说让你走了吗?”芙蓉公主对这人视而不见模样甚是恼羞,不由得咬唇喝止住这个毁坏她芙蓉公主清誉罪魁祸首。

欧阳天娇暗自白了一眼,不禁从鼻孔里轻哼了一声,终是回过头背起手看向那娇怒跋扈公主大人,挑眉笑道:“微臣本来是怕公主殿下看到我生厌,故而想要点离开公主殿下视线范围。但公主唤住微臣,难不成今日公主开恩,还想让本驸马睡你身边不成?”

“做梦,本公主什么时候说过要让你这淫——贼睡到本宫身边了?”芙蓉公主咬唇气结道,不解这人嘴为什么就这么贱,就不能不说些乱七八糟话,惹人生厌吗?一想到这人曾经睡到自己枕边,还、还掠夺了自己无比宝贵初吻,她就羞恼不堪。

“请公主不要老是淫-贼-淫-贼地乱叫好不好?说微臣何时侵-犯过公主殿下?这岂不是栽赃陷害。”欧阳天娇极是憋气地皱眉反驳道。

“哼,哪里是栽赃陷害,你不就是个趁人之危大淫-贼,表面上装着对本公主并无企图,但竟然是个趁人之危小人。”芙蓉公主咬唇气结道。

“趁、趁人之危?我哪有?”欧阳天娇憋红了脸,从口中有气无力地硬挤出这几个字来,有些心虚地回道。

“你、你还不承认,你敢说没有、没有本公主昏迷之时借机亲、亲本公主……”芙蓉公主脸绯红不堪,实说不出亲嘴二字来,只得伸出手指极是委屈地指了指自己红如樱桃唇儿,眼圈中竟是涌动起绵绵无水气,极是委屈地哽咽道:“现整个皇宫里都传着驸马爷如何如何用口亲自给公主喂药乱七八糟荒唐段子,你叫本公主今后如何走出去见人?”

欧阳天娇没想到这公主殿下竟然知道了此事,不觉也羞红了脸,强挺道:“我、我那时是因为公主殿下高烧不退,不得已而为之,谁让公主你、你当时不肯喝汤药了。”

“混蛋,本公主喝不喝汤药与你何干,干麻要你瞎好心,损我清誉,那、那可是本公主初吻,你、你这坏蛋淫-贼,呜……”芙蓉公主越说越是伤心委屈,竟是忍不住转过娇躯一头趴床中,嚎啕大哭起来。

这回轮到了欧阳天娇手足无措,她没想到这蛮横无比三公主竟然会被自己气哭了,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公主,你莫要哭了,当时微臣也是救人心切,再说那怎么能算是吻呢,只不过、只不过是为了给公主灌药而已,谁让公主殿下非要任性不肯喝汤药。”欧阳天娇磕磕绊绊地胡乱解释道,可是那床中公主大人却依然不领情,越哭越是厉害起来。

欧阳天娇叹了口气,她是受不了别人她面前哭,尤其是女人,虽然自己白天刚刚抱着人家娘亲哭得一塌糊涂,但她一听到这女人哭声却还是极其地受不了。欧阳天娇抓了抓自己袖头。唉,就当是看温柔慈*皇后娘娘面子上,自己就低下头也好生地安慰一下这芙蓉公主也罢,也免得以后相见尴尬才是。

“好了公主大人,你莫要再哭了,不就是亲一下嘴吗,大不了我再让你亲回了不成吗?”欧阳天娇红着脸站芙蓉公主床前,磕磕绊绊地极色道。

芙蓉公主一听这人乱语,哭得是伤心,回手就将抱怀中枕头投打向这身后混人,娇恼道:“谁要亲你,滚开,那可是本公主初吻,怎么就这样给了被你这等无赖淫-贼,这叫本公主如何有脸去见人,呜……”

欧阳天娇听这公主贬低之意,不由得翻了个大白眼,斗气地小声嘀咕道:“是公主想得多了,其实就算我不亲,别人眼里公主殿下不是已经全全是我欧阳天翼女人了吗?一个吻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何等意义。”

欧阳天娇话虽是小声却全全也被芙蓉公主听了去,心觉自己清誉竟会沦落至此,看来她这辈子恐怕也无颜再见得那‘故人’一眼,莫不如死了来得干净透彻,想此芙蓉公主竟是咬唇从床中枕头底下拿出一把金剪刀。

欧阳天娇正是疑惑这公主要做什么,待得探头看去,却惊见这公主殿下手中拿着一把金亮尖锐剪刀,不待细想,连忙上前一把夺过那把剪刀,扔向别处去,一手抓握住公主手臂,一手按下芙蓉公主身体,硬将芙蓉公主娇躯钳制床中,皱眉惊色道:“公主,你、你这是要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