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HP同人)得过且过(67)

亲自动手个鬼!第二天哈利一觉醒来,将日记本恶狠狠地塞到书堆下,然后活动着身体。

身上并没有伤痕,因为哈利·身体在回到桃金娘的盥洗室——蛇宝宝殷勤送客,还没让桃金娘看到,惯犯,这绝对是惯犯——时,里德尔先生便已经将所有伤口都治愈了。

不过也不能说完全没有后遗症,身体由他人控制后产生了一点点的和原本灵魂的不协调,具体反映为肢体酸疼,就像一个不常运动的人突然跑了马拉松一样。

——其实对这个哈利得付大部分责任。因为里德尔先生所做的是吸取生命力而造成猎物昏沉,然后趁着这份昏沉来控制身体,也就是说体内原本的灵魂还是跟其身体融合着的,只不过失去了意识而无法反抗外来控制而已。哈利倒好,直接对自己的身体放手了,缩在意识深处旁观,这样他在拿回身体时当然会因为脱节而产生不适。

“我也没办法啊,”哈利缓缓地动着,觉得自己的骨头都在噼里啪啦地响,“虽然疲惫但我的精神清醒得很,要是不彻底放手里德尔先生根本不会有控制的机会。不过话又说回来,那种疲惫好像不是我的心理因素造成的,好像是被吸收了生气一样,我该不会突然变得老龄化吧?”哈利摸摸自己的黑发,担心一不留神它们就会变成白色。

没有选择的余地却有意外的造访

作者有话要说:

下周一(11月29日)入V,当天三更

--------------------------------------------------------------------------------

“以后还是多看看纪实文学吧,”芙丝蒂娜(终于)突然发现幼年的教育是如此重要,这孩子的脑子已经不能往正常方向运转了吗,“幻想色彩太浓郁的小说要慎重选读。”

“你准备戒漫画了?”哈利笑问。

“我是在说你。”她的三观上辈子就定了,没得改。

“你看什么我看什么。”哈利表示他从不挑食。

我明天开始看八点档肥皂剧……算了,又不是没看过。芙丝蒂娜深感这少年的接受能力实在不错,相当不错。

从宫斗文到高H漫从小白言情剧到战争历史片,只有找不着的,没有他看不下去的。前一秒还在推敲福尔摩斯,后一秒他就能指着‘你听我解释’‘我不听’‘你听我解释听我解释’‘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的男女主角兴味盎然地询问派因夫妇当年的恋爱过程。

少年,如果有一天你人格分裂了,那一定不是伏地魔先生的错,他那小小的魂片绝对影响不了你这东奔西跑的灵魂。芙丝蒂娜肯定。

弄清楚了里德尔先生的宠物,哈利不打算再继续用自己当饵去探寻他的究极目标了——会死人的,一定,以历史(五十年前)为证——不过这样一来怎么处理日记本就成了问题。

毁灭还是放任,其实没有选择的余地。那蛇怪,那可以轻易致人死地的蛇怪,即使会对着里德尔撒娇,毕竟还是太危险了,如果放任它在霍格沃茨游走的话。

哈利并不认为里德尔的做法是错的,这世界哪那么多对错;他也不认为蛇怪的存在就是需要消灭的,谁也没有资格断定其他生物的生死。不过立场的对持却就已然决定了很多事情。

“你是伏地魔吗?”哈利再次打开日记本,写下一个问句,但却比以往更加牢固地封闭着自己的心神。

“为什么这么想?”比以前稍慢,但并不显得迟疑的回复,字迹甚至比以往更为优雅。

“‘TomMarvoloRiddle’,‘IamLordVoldemort’”哈利写下这样两行字,“简单的变换顺序不是吗。”

“既然知道了,”日记本先生说,悠缓的笔迹显现展示的似乎是并不太满意却也不多计较的情绪,“那么我们可以开诚布公地好好谈谈,谈谈你的过去,我的未来,我们一共遭遇了两次,而两次我都没能杀死你。”

“我对您的失败我的成功深感庆幸,伏地魔先生。”哈利写到,“不过,详谈还是算了,我并不喜欢喂食我的敌人,尤其还是用自己命来喂,再见。”写完最后一笔,哈利合上了日记本,手指轻轻在封面上敲打着:

两次。日记本先生知道我侥幸赢了他两次。谨慎的马尔福肯定不会往伏地魔的物品上写东西,也不会乱给别人用,而我也没有写过这个,那么他有其他方法可以知道这件事情?他能‘听见’外界的对话?不,如果他能,那么他早就该对我起防备了,那么,共同点是……伏地魔的失败?日记本先生能感受到伏地魔的失败?或者说他能知道在伏地魔先生身上发生的某些甚至所有事情,因为某种联系?

哈利摸了摸额上的伤疤:也许他得好好查查这件事了。

“哦,哈利,芙丝蒂娜,”邓布利多一推开门便看到用他给的口令而自由进入校长室的两个孩子,“你们在做什么?”

“跟福克斯商量请它待会儿吐口火。”哈利笑着回答道。

“嗯,就是这个东西吗,”邓布利多看着哈利手上的物品,“伏地魔的日记本?”

“是的,校长先生,”哈利点头,“请过目。”

邓布利多接过日记本,心下一惊,但目光却牢牢地盯着哈利:“你的问题,你必须要自己处理的事情,解决了。”

“是的,先生。”哈利在长者的目光下依然带着淡笑,“很抱歉,让您担心了,先生。”

“不,”邓布利多摇摇头,“不,我很高兴,”他低头看向手中的日记本,似乎是在跟哈利说,却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非常高兴。”

“那么,”他突然提高了音量,带着些微颤意,又含着浓郁的轻快,“让我来看看,让我来想想,这到底是什么吧。你们是想用福克斯的火焰来毁了它是吗?”

“是的,”哈利看着邓布利多,“因为保留实在过于危险。即使他真的非常出色,但危险始终是危险。”如果他不是伏地魔,那么这样一种危险而出色也许哈利会选择观望或远离,但他是伏地魔,于是救世主便没有选择的余地。

“是的,”手指拂过日记本的一张张纸页,邓布利多呢喃,“非常出色,能比他更出色的也许只有……”长者一瞬间露出疲惫,却又立刻掩饰过去,被姓里德尔的伏地魔先生困扰多时且依然困扰着的哈利没有察觉,旁观着的芙丝蒂娜发现了却不会说出。

邓布利多打开日记本,一页一页地翻看,哈利不知道从那些空白的纸页中能看出什么,张了张口,又闭上:他不觉得邓布利多先生会发现不了与日记本交流的方法,只不过很显然,长者有更安全也更靠近真实的做法。

“多么令人难以置信的才华啊……”半响,邓布利多合上日记本,放在桌上,取下眼镜,揉着鼻梁,闭上的双眼掩饰着情绪也平息着忧虑。

当他睁开湛蓝的双眼,直直盯住哈利时,打量评估不再委婉柔和,一反常态地直率并坦诚,锋利并冷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