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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P同人)得过且过(2)

这样的事情发生太多次后,芙丝蒂娜惊喜地发现她不仅可以透过风来听,还可以透过风来看,虽然,更耗神,但效果立马提高了一个档次,喜得芙丝蒂娜只要清醒就爱不释手,然后昏睡时间再次大大增加。

米尔德蕾德妈妈在屡屡因此事而招来医生却总是得到一层不变的一个‘您的女儿很健康,她只是在睡觉’的答复后,接受了她的小宝贝被睡神眷顾的事实。

克莱蒙特爸爸对此乐呵呵的:“能睡是件好事,而且芙丝蒂娜睡着的样子不是很可爱吗?”

“那当然,”米尔德蕾德妈妈相当傲娇,“也不看看是谁的女儿。”

克莱蒙特爸爸从善如流:“优良的基因。”

米尔德蕾德妈妈很满意,以至于没有注意到自家老公省略了句子的主语,即应该是代表她但实际上到底指代了谁只有克莱蒙特爸爸他自己知道的这个主语。

好吧,这只是件小事,让我们都忽略过去吧。

现在的情况是,那只花斑猫盯着女贞路4号,而芙丝蒂娜盯着花斑猫,顺便时不时瞟一眼对面住户的动静,再分出一些心神来听听新闻报道。

比如大白天四处穿梭的猫头鹰,比如毫无征兆的流星雨,比如虽然新闻上没有报道但芙丝蒂娜透过风知道的成群结队的穿着斗篷的怪人。

很好,如果这么多明显的线索都还不能让芙丝蒂娜知道事情发展到了哪一步,那真是枉费了她在穿越前不久因为看HP同人文看得太愉悦而重新拜读了一遍原著,而且是英文版的。

跟何幽那个文科废材不一样,芙丝蒂娜上辈子是个真正的优等生,全优,因为奖学金虽然不多,但对冷绒这种只有点遗产而且打定主意毕业后就自己开间小书店需要保存资本的人来说,是绝对不能放过的。

而且冷绒有时候会接点翻译的工作的来做,还有偶尔兼差英语补习老师也是很赚的。

总之冷绒的英文很不错,其不错的程度具体表现为除了一些比较生僻的专有名词外芙丝蒂娜至今没遇到听不懂的情况,虽然说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其实冷绒的口语也不错,但婴儿的声带显然不足以支持芙丝蒂娜流畅构建出常人听得懂的发音,再说,由于她的睡眠时间委实过多了点,清醒时又以发呆居多(其实是在玩风),所以,在派因夫妇看来,晚一点说话说话比较少也很正常。

而且在芙丝蒂娜用她那软糯的嗓音喊了妈妈和爸爸后,米尔德蕾德妈妈心满意足。其他发音?再说吧,有什么好急的,她的宝贝是如此地聪明,想说的时候自然就会说了。

而因为一声‘爸爸’同样高兴的克莱蒙特先生,看着女儿一会儿飘到这一会儿飘到那的视线,乐呵呵地笑着,完全同意自家老婆的看法。

结束意味着开始,反之亦然

花斑猫一直纹丝不动地坐在对面住户花园的院墙上,芙丝蒂娜虽然一开始还看得有趣,但时间长了就昏昏欲睡,然后就干脆睡过去了,直到她第三次醒来,对面的情况才有点变化,因为弗农·德思礼先生回家了。

花斑猫的存在显然引起了德思礼先生的不快,他大喝着驱逐它,但猫只是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德思礼先生一僵过后,强自镇定下来,走进了屋子。

芙丝蒂娜笑了笑,又睡过去,直到米尔德蕾德妈妈和克莱蒙特爸爸给了她晚安吻然后回到隔壁他们的卧室入睡后,她才彻底清醒了过来,再一次将注意力放向对面。

此时花斑猫还在原地,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女贞路路口,好像在等待什么,直到快午夜的时候,它才动了动,从院墙上跳下来。

它一直眺望着的那个街角出现了一个男人,瘦高,有着长长的银发与银须,穿着一件长袍,披着一件拖到地的紫色斗篷,脚上是一双带搭扣的高跟靴子,半月形的眼镜,湛蓝的眼睛,他的鼻子很长,但扭歪了,看起来至少断过两次。

阿不思·邓布利多。

芙丝蒂娜平躺在她的小床上,不将视线滞留在这个老人身上,同时将风的气息极尽可能地压低,读取着他的动作以及他和花斑猫的对话。

永远不要轻视岁月所能赠与一个人的礼物,那是任何才华与天赋都不能取代的,那是渗透着过去与未来的明悟,那是凝聚着点滴细节的了然。

芙丝蒂娜知道任何一点点的疏忽都有可能让她引来这位老人的怀疑,也许是基于某些微小线索的确定推断,也可能是由经验带来的直觉反应。

无论哪一种芙丝蒂娜都不希望发生,她认同了这个世界的父母与其他亲人还有街坊邻居,也准备好了在这里开始她这辈子的人生,但巫师的世界于她依然只是个童话故事,她可以兴味盎然地看,但并不打算为之祭上自己的生活,即使她有可能是个巫师。

邓布利多从里边衣袋找出了他要找的东西,看起来像是一只银质的打火机,他把它轻轻弹开,高举起来,咔哒一声,离他最近的一盏路灯噗地一声熄灭了。他用这个熄灯器打了十二下,整条街上只剩下花斑猫的两只眼睛反射出的幽幽的小光点。

邓布利多将熄灯器放回到斗篷里边的口袋里,顺着街道向4号住户走去,在花斑猫的身边坐下来,没有看它,但过了一会儿便跟它说起话来。

“真没想到会在这里遇见你,麦格教授。”他说,语调间却有着‘我早该想到了’的笑意。

他回头向花斑猫微微一笑,花斑猫不见了,在原地出现了一个神情严肃的女人,她戴着一副方形眼镜,看起来跟那花斑猫眼睛周围的纹路一模一样。她披了一件翠绿色的斗篷,乌黑的头发挽成一个很紧的发髻。

“您怎么认出那是我?”她问道,显得非常激动。

“我亲爱的教授,”邓布利多依然笑着,“我从来没有见过一只猫像这样僵硬地待着。”

“您要是在砖墙上坐一整天,”麦格教授稍稍平静了些,“您也会变得僵硬的。”

没错没错,芙丝蒂娜暗暗点头,毕竟那是猫又不是树懒,她还真是头一次见到猫可以那么不动如山的。

麦格教授恼火地向邓布利多控诉巫师们因为欢喜过度而毫无节制以至于引起麻瓜们怀疑的没头脑行径。

邓布利多心平气和,麦格教授机敏地朝他斜瞟了一眼,似乎希望他能告诉她些什么,但邓布利多没有吱声,于是她接着说:“神秘人终于不见了,如果正好在他失踪的那一天,麻瓜们发现了我们的一切,那可真是太妙了。我想他是真的走了吧,邓布利多?”

“好像是这样,”邓布利多说,“我们应该感到欣慰。您来一块柠檬雪糕好吗?”

“一块什么?”麦格教授一时没转过弯来。

“一块柠檬雪糕。”邓布利多解释,“这是麻瓜们的一种甜点,我很喜欢。”

唔,她可以来一点吗?芙丝蒂娜觉得有些饿了,虽然她现在不能吃太多那种东西,但一点点的话还是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