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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综武侠同人)[综武侠]无忌他哥(174)+番外

邀月举起剑来,作势要刺向田伯光,中途却剑招一变,转而斩向他,见张无惮避也不避仍站在原地,冷冷道:“你当我不敢砍吗?”

你要真的要砍,何必停手呢,张无惮笑了一笑。

邀月将剑扔还给他:“待我恢复武功,第一件事便是杀了这淫贼——至于你,我给你二十年时间。”

张无惮掐指一算,这才一个时辰,就将杀他的日期延后了二十年,他这辈子活到七十岁就心满意足了,唉,要刷满三天好感度才放人,这也没挑战性了。

他重新将紫薇软剑卷在手臂上,举着被刮开的衣袖在田伯光眼前晃晃:“你得赔。”他为了来观礼,穿得颇为正式,这衣裳还是殷素素给他缝的呢。

田伯光至此方才缓过神来,仍忍不住偷看邀月一眼:“你叫她公主?她当真是哪位鞑子公主不成?”

邀月大怒,喝道:“先废了他招子!”

张无惮笑道:“骟了岂不更好?”

原著中田伯光待令狐冲的一番行径倒也不坏,两人颇有惺惺相惜之意。张无惮才不管田伯光待兄弟朋友如何义气,他根本也不屑于跟个淫贼结交。单凭田伯光采花之恶行,就已经该死了。

都是男人,有需要都能理解。便是贪图新鲜,不娶妻妾,以田伯光的本事,也有足够的银钱流连青楼楚巷,够他每天一个睡一辈子了。偏生他为了个人癖好,糟蹋了无数良家女子,不知害得多少人,好色而不义,实在叫人不齿。

邀月“唔”了一声,神色奇异地看着他,似乎被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半天后才问道:“你说的是马扇‘骟’吗?”

“对,就是太监那个‘骟’。”张无惮直白道,说罢见邀月眉梢又动了一动,竟然颇为意动。

这倒是大大出乎他预料,张无惮看了看她又看了看瞪大了眼的田伯光,抽出紫薇软剑来,又实在不忍,摇头道:“我入城另外找柄剑来。”他的紫薇软剑是用来偷袭坑人的,可不是来当骟刀的,太暴殄天物了。

田伯光见他们都不似说笑的模样,掉头便跑,让张无惮十丈内便追上了,三招定住身,惊骇欲死。

“你该庆幸我这人还有底线,否则将你废了武功,扔到南风馆中接客。”被阉了算什么了不起的,只是日后不能做恶了,难道能弥补受害者的伤害了吗?田伯光平生糟蹋了多少女孩儿,便叫多少男人轮番上,这才算是勉强还清了债。

张无惮说罢,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来,对目瞪口呆站在道路尽头的一行人招呼道:“哟,岳掌门、封先生,冲哥,好久不见了。”艾玛难得露出点狰狞面还被看到了,他这般点背的人果然还是适合走伟光正路线。

“……”岳不群呵呵道,“张公子好兴致。”

封不平嘴巴不动,悄声问道:“张公子向来这般……吗?”

令狐冲则道:“惮弟,这人是谁啊?”瞎想什么,我惮弟可不是这等凶残的人,必定事出有因。

张无惮坦然道:“大名鼎鼎的采花淫贼田伯光是也。”

田伯光恶行遍天下,令狐冲一听,撸袖子凑趣道:“卖到哪儿去,我帮你扛。”

“卖之前还得先阉了,还得再废武功。”张无惮道,“你一并料理了吧,卖身银子咱们五五分。”

令狐冲哈哈大笑,还待浑说下去,瞅到岳不群脸色,急忙正色道:“这等恶人,手起刀落杀了便是,何必费这些功夫?平白脏了咱们的手。”

邀月行至前来,道:“嗯?”

张无惮笑道:“放心,一定给您留着。”介绍道,“这位是我母家姊姐。”又对邀月道,“此乃华山派岳不群掌门、封不平先生,那位年轻人是华山大弟子令狐冲,也是我的至交好友。”

邀月对他瞒下自己真实身份一事颇为满意,但压根不屑搭理旁人,只看着张无惮道:“我还有两天半,你还有三十年。”

张无惮看了令狐冲一眼,见他神色还算平静,歉意一笑,也无法解释太多,只道:“家姐腼腆怕见生人,晚辈先走了。”

岳不群颔首道:“张公子自便。”若是以前,他们两伙人一起走自然无妨,可如今明教有重组之势,张无惮立场如何或未可知,还当保持一定距离,于双方有益。

何况看他旁边这女子,美则美矣,却明显是个硬茬,什么来头还不一定,能避则避,若是邪派出身,对华山名头不利。岳不群可是专程打听过的,殷家几代单传,殷野王只有一幼女,年纪比张无惮小,否则也不会着急要过继殷素素的儿子了,这个什么母家姊姐也不知道从哪里冒出来的。

令狐冲见张无惮又扫了过来,心头暖烘烘一片,笑道:“你先忙,待刘师叔金盆洗手宴过后,咱们再聚。”

张无惮应了,将田伯光扛了起来往城里走,问邀月道:“今天便动手?”

邀月沉吟半晌,方道:“你会吗?”

我能干,可也没这么能干。张无惮为难道:“有一定难度,我可以试试。”

虽然说是手起刀落、瓜熟蒂落,可真这么简单粗暴,谁知道能不能行?宫廷中净身不都有专门的老师傅吗?这样一想,他切别人都不敢轻易动手,@东方不败切自己都没犹豫,真是个豪杰。

“敢如此辱我者,平生仅此一人,你试一试,把人给试死了,算谁的?”邀月说道。

张无惮想了一想,笑道:“那好办,刘正风事后,我还得上大都一趟,去皇宫掳两个骟匠来,准保业务娴熟。”

第76章 金盆洗手

张无惮同邀月回到茶馆,便见张无忌在茶馆门口张望不停,见到他们平安回来了方松了口气:“四伯和我眼见你去追了,还心急得不行。”

张无忌当时便要撸袖子帮忙,让张松溪给拉住了,劝他说他们两个轻功不如张无惮,去了也是添乱,还不如就在此地等。

“是你心急得不行,我早便说了,你哥哥追上那歹人,不过时间的问题罢了。”张松溪坐在茶桌旁笑道。他是看出来于邀月之事上,张无惮压根不想旁人插手,这才及时把张无忌给拉住了。

是以他见邀月已经不再被封住穴道了,也根本不问,还对想问的张无忌道:“来喝茶吃藕夹,别凉了。”

张无忌对喝茶不感兴趣,听到有吃的,急忙走入其中,举筷招呼道:“哥,你也来吃啊。”

你哥不吃。张无惮愁容满面道:“我算是知道你这一身冬膘是怎么养出来的了,少食惜福,爹爹娘亲也没管管你吗?”

张无忌大惊失色:“什么冬膘?我现在胖得都能用肉眼分辨出来了吗?”

其实还好,壮实了一些是真的,胖还不至于,只是胖子就是这么纵容出来的。张无惮严肃道:“是啊,你胳膊都比我粗了两圈了。”

张松溪护犊子道:“无忌还在长身体呢,他每日练功这么辛苦,多吃一点才好,吃的不够还怎么长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