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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同人)混吃等死(6)

真是没有说服力的表情与说话内容搭配呐。

隐笑了笑:“哪里,是我经过得不是时候。”

对方疑惑地皱眉,并不再开口,转身离开了窗边。

隐收回视线,低头扯了扯湿答答的衣服,在一阵风吹过时哆嗦了下,赶紧老老实实地跑去换掉——幸好她预计到有这种儿戏似的‘欺负’,早有备份,前几天还在惋惜自己想太多准备的东西都用不上呢,结果今天就心想事成了?老天爷真照顾她。

因为怕感冒而掉头离开的隐没有看到,在她刚刚转身后那窗台上又出现了一个人,她满心仰慕的同桌大神,看着她的背影,眼中有着一闪而逝的疑惑。

“她好像真的不太一样了。”自称手滑泼出一桶水的少女黑羽竞子背靠在墙上,说道。

“……也许吧。”幸村漫不经心地应道,随意看向黑羽,“其实你没必要这么做。”

“我有我的理由。即使她真的改过自新了,”黑羽并不理会幸村的话,径自说着她自己的看法,“她做过的事也依然存在着,即使道歉也无法弥补,大家的观望也差不多了,须王家看来是玩真的,那么须王隐就要开始为她过去的行为买单了。”

这段时间一直没人动她并不是大家涵养好,只是对须王隐以前的做派还有心理阴影,加之她毕竟还姓须王,难说如果他们做出什么过激行为须王家不会干预。

不过现在看来,须王家从发出声明开始除了生活费外就确实不再跟她有任何接触,而此时,被那样羞辱挑衅须王隐也没有像以往一般直接表现出怒气。

黑羽看了眼沿上还挂着水滴的桶,仿佛看到了宣战的导火索。她微笑着,等着看那个不可一世的大小姐狼狈不堪的模样。

伤人者,必须要付出代价,不是立时也是迟早,即使她到时候来道歉哀求也一样。

须王隐,你最好保持住你的高傲,当你曾经对别人做过的事情发生在你自己身上时,也请依然高昂着你的头颅,那样的话,也许大家还会保留对你的最后一丝尊敬。

就像被按下了开关,瞬息之间风向大变,原本仿若透明的存在却一下子走入了另一个极端。

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切,现如今老鼠过街都没人理会了好吧?隐很是不忿,一边将鞋从鞋柜中拿出来随便倒干净里面的图钉。

这些孩子真是的,八点档肥皂狗血剧看太多了吧,手段一点新意都没有,每次都让她猜个正着,学学人家黑羽竞子,那桶水泼的,又浇人浇花,毫不浪费,一举两得。

虽然隐也猜到那桶水正是战火的开端,奏响了她校园生活充满活力的乐章,但人家达到目的了啊,之前没有征兆,之后不拖泥带水,让隐完全摸不着其实际态度。

非常漂亮。虽然到现在隐都还没有想起到底是什么时候为着什么事得罪的那位同学。

所以说,欺负也是要讲究技术的。

走进教室,在课桌里抽出被划得破破烂烂的作业本,隐笑叹:这些孩子也不想想,每天放学她都把所有东西带回家,为什么会偏偏留下一本作业本?忘记了?无论是以前的须王隐还是现在的她都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吧。

留下不管,当然是因为被毁了也无所谓,事实上这就是专程留给他们让他们好歹增加点成就感的——即使只有很短的一点时间——免得一直失败让他们信心全无花样更拙。不过,难道他们拿刀割的时候都没有发现这里面写的都是一年级的内容吗?

隐将破烂的作业本扔进垃圾桶里,沿路接收了很多幸灾乐祸以及等着看她反应的目光。

而她的反应就是在座位上坐下,拿出真正的头天作业,和即将上课的课本,悠闲地等着钟声响起。

旁边观众大多一副被哽住的模样,幸村看着她那一派“我就是没被整到如此淡定你们来咬我啊”的侧脸,稍稍愣神,然后不自觉地淡淡勾起了嘴角。

欺负或者陷害都麻烦敬业一点吧

“会不会闹得太过分了?”对于从海原祭前夕就开始闹一直到现在海原祭都结束快一个月了还不见消停的集体欺负行动,真田很反感,只是考虑到毕竟是须王隐自作自受才没有干涉,但这么长时间了也实在是太过了些。

“不用管她。”幸村还是那句话,却含着清浅的笑意。

柳奇怪地看了他一眼,然后回应真田的问题:“其实事情闹到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欺负了。”

“不管怎么说须王隐也是个女孩子,”丸井有些别扭地开口,“而且以前的事情无论她本来的计划是什么,最终却毕竟没有真的伤到谁。”

“那当然,”柳点头,“如果真造成伤害事件,须王隐也不可能再留在立海大了,除了让她被须王家逐出家门的那件事之外,其他的也不过是跟现在大家对她做的事情一样,只是些孩子气的闹腾而已。只不过以前须王隐的气势太强说话又不留余地才导致了她的形象无可挽回。”

“那我们要不要帮她一下,被那么多人欺负……”切原以傲娇状心软。

“所以才说,”柳生推了推眼镜,扯回到军师最初的论调,“现在已经不是单纯的欺负了。”

“这些人实在太松懈了。”真田拧眉,“有时间做这种无意义事情还不如好好学习,马上就是期末考升学考了。”

“可是,”桑原摸着光头,“最近的气氛好像越来越奇怪了。”

如果说一开始大家是想报复须王隐以前的欺压,现在好像更多的是……

“游戏嘛,其实还挺有趣的。”仁王笑道。

“你该不会也掺和进去了吧?”柳生戳穿他。

“我想来着,可惜啊,”仁王表情沉痛,“一直没找着破绽,我们的经理真是厉害。”

以前就很出色,不过脾气太爆,一点就炸,要逮破绽也从来不困难,但现在无论对她做什么她都是那副懒懒散散的笑容,似乎一切都在掌握中,而事实上,到现在为止,也确实没有什么欺负能真正作用到她身上的。

“喂,欺负女孩子很差劲的,”丸井鄙视他,“就算那个女孩子是须王隐也一样。”

“我不是说了,”仁王勾住丸井的脖子,“我还没找到切入口吗。”现在就给他安罪名还早了点。

真田想喝斥他们的胡闹,却被柳截住了话头:“事情发展到现在,与其说是欺负,不如说很多人都想跟须王隐较量一下,想看看她是不是能一直保持那样的无所谓。随着失败的人增多,虽然越加愤恨的不少,但更多人其实已经接受须王隐的存在了,即使她做过那样的事,即使她的名声再不好,就凭她在失去家族依靠又面对所有人联合欺负的境况中依然潇洒生活,她就当得起一份尊敬。”

“而且最重要的是她还没被欺负到。”仁王笑道,“她怎么就能看穿每一个计划呢?”

“那是因为这些事情她自己就做过。”切原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