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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樱兰同人)深夏的夏天(111)

“与其取其性命,倒不如给他们一生都无法忘记的创伤,那样活着反而会更痛苦……事情已经办好了……说吧。接下来……需要毁容吗……放心,他不会死掉的,这点我还是有分寸的……你答应过我。只要我听你的话帮你做那些事,你就会放深夏回来……”

“就算成为恶魔,也在所不惜呢……没办法,深夏在我心里,就是那么重要呀……别人怎样,关我什么事……没关系,一辈子都不在她面前出现也没关系。痛苦什么的,我一个人承受就好了……”

录音机中的磁带在缓缓运转着,那时而急躁时而气愤,有关吉原良羽各种各样的声音随着录音机的转动一点一点地出现在她耳畔。

“我没想到他竟会让我给你留言。有点意外。这个,应该算是遗言吧。以后再也不能见面的遗言。”

深夏死死地咬着唇让自己耐心地听着,她的手指不知不觉地触摸着录音机的停止键,来回摩挲着。

“就说一句‘再见’吧。虽然不会再面对面相见,就像以前那样,但是,只看着你,就够了。不说话,没有交谈,你看不到我,都没有关系。所以……深夏,好好照顾自己。我有拜托柳生,他挺好的——”

声音嘎然止住了,磁带还在转动。但后面再也没有声音了。

听着耳边磁带转动的空白声,直到它自动停止。深夏才将耳机取下,拿出磁带。看着上面‘吉原良羽’的字样。深夏忽然将磁带里的线给拉了出来,一圈一圈地绕在手上,越拉越长,一直到最后,再用力一扯,彻底地断绝。随后她又把磁带上的标签给撕了下来,三下五除二撕个粉碎往上一抛,就飞散在天空中,很快就消失了。

做完这一切,她就像失去了全身的力气似的,躺在了地上,双手枕在脑后,望着蓝天白云。

‘再也不能出现在你面前,不能和你说话,不能正视你的眼睛,在你的生命里彻底地消失掉。这对吉原良羽来说才是最难忍受的。听说,两年前你被丢去东京,如果不是吉原夫人威胁,只怕他早就跟过去了。这大概就是他的无期徒刑。’赤木是这样说的。

可在深夏看来,只要吉原良羽人还活着就够了,总有一天,她将不会是他心里最重要的那个。那时候,惩罚也算到头了吧。

时间总会掩埋一切伤口的。而深夏并不相信她会成为吉原良羽永远的无法愈合的伤。

不得不说。至少赤木航对吉原良羽的‘复仇’暂时是成功了。

“深夏学姐!深夏学姐!”一个急急忙忙的声音突然就在楼顶上响起。随即,她就看到一个女生慌张的出现在她面前,是一年级的学妹,并不认识,但又好像在哪见过。对方一看到还躺着的深夏,就露出一个‘得救了’的表情,“深夏学姐。快,快点。小惠出事了!”

“怎么回事。说清楚。”深夏迅速地站了起来。她好像在午休前还见过石井惠。

学妹努力地将呼吸平复下来,但眼中的焦急半点不减,“柳生月亚摔楼下了,但是现场,只有小惠一个人。大家都怀疑是小惠把她推下去的。而且,有人证明,之前她们两人确实有争执。更重要的是,这一幕是切原赤也亲眼看见的。”

“反正现在柳生月亚已经送去医院急救了。但是小惠她现在的处境很糟糕。所以,她才让我来找你。学姐,只有你有办法了。”

听完,深夏冷静的立即给柳生比吕士一个电话,证实了这件事后,并让他安抚住向来冲动的切原赤也。收拾了一下地上被她扯得乱七八糟的磁带又装回信封,深夏便跟着这个学妹下了楼。

她绝不相信石井惠会那么冲动把柳生月亚给推下楼,何况还是在切原赤也面前。首先,她要见到惠,拿到那条她送出去的特别手链。那里面,也许有她要的答案,惠是为什么跟柳生月亚争吵,她记得后来的惠在柳生月亚面前不再那么冲动了。

作者有话要说:不知道为啥,最近总是写得很HIGH,然后就很困~~

☆、隐秘的针对

喜欢一个人的感觉是怎样的?甜甜的像冰淇淋吗?还是柔软细腻得就像是蛋糕上的奶油?不,这些惠她都没感觉到,在她心里,流淌的只有一篇苦涩。

被误会也好,不被信任也好,被讨厌也好……都无所谓了。石井惠安静地坐在那里,在深夏看来像一具没有灵魂的娃娃。

“……竟然把同学给推下楼。……那个柳生月亚死了没?……去医院了吗?石井惨了,之前她就跟柳生关系不好,这回人证物证俱在。又会被赶出立海大吧。……那也太可怜了吧。她才回来不久吧。……柳生也是活该,干嘛要跟石井抢切原呀。……”

如此的议论声在周围完全无视当事人的感想而讨论着。

“该回教室了。”被深夏找来的真田弦一郎皱眉喊道。

学生们一看到真田都乖乖的闭上嘴巴,尤其这些学生大部分还是一年级生。深夏感谢地朝真田点点头,后者沉思了会,看着像木偶似的石井,便说,“赤也他去医院了。柳生他们也都一起过去了。”

“怎么。柳生月亚伤得很重吗?”深夏迷惑地问道。随后,她又了然起来,当年为了把她赶离立海大,那个女孩可是很狠得下心。“不过没死吧。”

“深夏。”真田有些无奈地喊道。

深夏没所谓地耸了耸肩,“也是。两年前她没因为车祸彻底地躺在血泊里,两年后,她也不会因为坠个楼就能去见死神。柳生月亚的命,可是要比你们想象中硬得多呢~不用太担心,她很快就会生龙活虎起来。”比起柳生月亚,更该被人担心的应该是惠吧。深夏目光凌冽地看向呆望着地面不知在想些什么的石井惠。

“难道你认为——”

“两年前她既然敢撞车,那两年后她也敢跳楼。”深夏不置可否地歪着头笑道,“真田君。你不是也应该去医院看看你们网球部的经理吗?要一不小心脑震荡了,那可是对接下来的比赛会有点影响吧。”说完,她也不管真田弦一郎是什么表情或想说什么,直径朝石井惠走过去。

见深夏不待见他,真田也不再逗留,又揪走了几个偷偷潜伏下来的学生便走了。

“告诉我事情的经过。”深夏走到石井惠旁边坐下,开门见山道。

听见是深夏的声音,石井惠才扭过头,脸上表现出来的那种‘深受打击’而恍恍惚惚的感觉一下就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凝重,“对不起。我大意了。在柳生月亚支开切原的时候,我就应该提高警惕。可我没想到,她会自己那么狠。那可是二楼。”只是想想,石井惠背上就起了一层冷汗。现在想起来,她还能清晰地记得柳生月亚掉下去那刻露出来的笑容,还有那句话。——你完蛋了。是的。她是要完蛋了。如果洗白不了,那么她在立海大确实是完蛋了。所以,她马上想到深夏曾经给她过的假设情况,就装作被刺激到回不过神。这样,至少不用正面对切原赤也尖锐的质问还有那些闲言碎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