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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风云——禁爱之·狼群里的羔羊!(74)+番外

想通了所有,奴宠用看白痴一样的目光看着脖筋在跳动的男子,语气难得出现了别样的情绪,当然,这是个让男子恨不能掐死奴宠的情绪,因为这种情绪叫做怜悯。

“出去吧,十五,还给我。”出去睡一觉吧,也许醒了之后这人就不会再这么傻瓜了,主人曾很多次说自己是个什么都不懂的呆子,可如今连自己这个呆子都懂的道理这人竟然不懂,足可见此人病的不轻,比呆子还不如不就是傻瓜吗?

出去吧,出去吧,出去吧,一声声出去吧敲的男子脑仁儿疼,那字里行间的怜悯傻子都听得出来,胸膛起起伏伏大力运动,自己竟然被一个男|妓同情了,这是种奇耻大辱,属于理智的那根弦碰的一声断成了千万段,男子猛然冲向奴宠,抬掌就拍了过去。

奴宠在微笑,很快乐很快乐的笑,他没有躲闪更没有退却,反倒急匆匆迎合了上来,任男子夹杂着怒火的一掌重重拍上了他的胸膛,倒退着飞出去时他的怀里多了个人,正是被奴宠时时放在心尖上的墨皓熯,刚刚在男子抬掌拍向他的那一刻,他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墨皓熯的身上,这也是他为什么会如此高兴的原因所在。

‘咳咳~’低头咳了几声,顾不得擦去嘴角边的血渍,奴宠紧紧拥着墨皓熯笑的好幸福好幸福,自己又能抱着十五了,真好,于是感激的抬起头,万分真诚的道出了三个字,“谢谢你。”

男子完全呆住了,胸膛里的怒火在奴宠甘愿受伤也要抢回墨皓熯时就已经消失的一干二净,此时面对奴宠毫无一丝怨怼的灿烂笑容时,不知为何,心底竟然升起了一丝丝愧对,拥有这样笑容的男子,真的是个人尽可夫的男|妓吗?他透明的像冰,一眼就能看到他的内心,那心里满满的是对怀中人的爱,容不下一丝一毫的其它,这其它中甚至包括他自己的生命。

一个可以毫不犹豫拿命来赌,却只为将心上人揽回怀里的人,哪怕他出身再低贱,也是值得人侧目的存在,不得不说,若是换成了自己,自己绝对无法做到这一步。

再次深深看了眼小心翼翼拥着墨皓熯的奴宠,男子喟叹着收回目光转身出了屋子,他无法再下手抢回墨皓熯,起码此时狠不下心来,还是等主子回来再说吧,反正这两个人又跑不了,就让他们再多相伴一会又如何?

压根注意都没注意男子是否还在屋子里,奴宠从墨皓熯再次回到怀里之后就没转开过眼睛,手掌握起墨皓熯垂落在一旁的手,轻轻放在脸颊边磨蹭,“奴宠,痛,十五,起来。”

他真的好痛,被打的好痛好痛,刚刚也好心慌,十五差一点就被别人带走了,为什么十五还不醒来?他都睡了好几天了,是不是十五在生气?气自己那天要和他私奔?摇头,不会,十五才不会生他的气,他坚信,不论自己做错了什么,或者在自己身上发生过什么,十五都不会气他不理他,他的十五是这个世上最在意他的人,一如他在意着他。

安然躺在奴宠的怀里,耳边是奴宠有力的心跳声,手掌上传来奴宠脸颊的滑腻,墨皓熯真想马上就醒来,可奈何不论他怎样努力就是睁不开眼睛,他敢肯定有人对他下了药,只是不知这下药人的目的为何,想到晕倒前看到的人,心一点点沉寂了下去。

为何林非涎会出现在金焰国?他和自己被下药有没有关?若是有关,林非涎在这场交易里又是扮演着怎样的角色?回想当初自己坐在血染的大殿里笑看生死时林非涎心痛和焦急的目光,那时他的心意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

将自己的尸体偷出皇宫的人是他,将自己安葬在冰山之上的人也是他,且不论由皇宫中偷出前皇帝的尸体有多难,就当是林非涎做禁卫军时熟悉地型或者发现秘道好了,那雪山之上的冰堡要如何解释?不是他小看林非涎,仅凭区区一个他还完成不了如此浩大的工程,其间的人力物力都是难以估计的,哪怕林非涎有这个本事,自己不过是林非涎的前主子,有必要为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主子下如此工夫吗?买块好一点的墓地厚葬了不是更好?躺在冰堡里算怎么回事?他可不记得自己说过喜欢冰啊雪啊的,那是没长大的小丫头才会向往的浪漫,和自己半点都沾不上边。

越想越糊涂,墨皓熯才展开没多久的眉头再次不自觉渐渐皱起来,微小的动作却难逃奴宠的眼睛。

“十五?”他醒了吗?凑近脸庞仔细看,十五的眉头在收紧,长长的眼睫毛一颤一颤的,好迷人。

感觉脸上的热气有些浓,墨皓熯下意识紧张起来,他有种感觉,奴宠……

才想到什么,唇上已经袭来了一份柔软,墨皓熯知道,那是奴宠的吻,很轻很柔很细腻的吻,也许是因为身体恢复了成年男子的样子,也许是因为刚刚找回了人类的感情,墨皓熯只觉得自己的心口失去了该有的律动,有一种……隐隐的酥麻在缓缓包围着他。

奴宠又在笑了,他和墨皓熯的灵魂是有某种联系的,当墨皓熯心动时他又怎会不知道?于是双手捧着墨皓熯的脸庞加深了这个吻,舌头探进心上人的嘴里一通乱动,像是在吃世上最美味的糕点,认认真真一遍又一遍贪婪的重复着掠夺,这样的心悸和激动是他从没有享受过的,果然,因为很喜欢很喜欢十五,所以自己才会很快乐很快乐。

房门外,一道颀长的身影静静站在那里,因为门并没有关上,所以屋子里的一切都被这个人看在了眼里,眼神复杂的盯着两个吻得投入的人,不对,是一个吻的投入一个无知觉的被动迎合,他的目光几乎是动也不动的看在处在下方的墨皓熯身上,许久许久都没有眨过眼睛。

“主子……”曾离开的男子默默站在林非涎身后,可能刚刚奴宠给他的印象太深刻了吧?此时看到奴宠在吻着墨皓熯,不知道为什么,他一点厌恶鄙视的感觉都没有,反倒有一种,很赏心悦目本就应该如此的感觉,甩一甩头,这感觉真可怕。

“林三,你相信人有灵魂吗?”没有回头,林非涎仍旧看着屋内,屋内的奴宠已经松开了纠缠着墨皓熯的嘴唇,满脸幸福的拥着墨皓熯在笑。

“灵魂?”林三不明白主子为什么要问这个,所谓的灵魂不就是鬼吗?想他们这些出来混的,哪个不是双手染满了血迹?若是信这世上有鬼,还不如相信女人没有下面那张嘴。

“不相信是吗?”轻轻的笑着,林非涎悠悠抬起了头,眼神眺望着天空久久都没有回神,“我以前也不相信的,可是……”垂下头再次看向屋子里被人拥在怀中的男子,那柔软的发,那熟悉的眉眼,那让自己第一次见到就悸动的红唇,再再都告诉他,那是他曾经发誓效忠的主子,前傲龙国的皇,墨皓熯!

永远都忘不了,这个唇角勾着淡然的笑的男子,是如何一步步逼得满朝文武乖乖俯首贴耳,更无法忘记,有多少个夜里,这个男子同样唇角噙着抹苦涩的笑,在同一个地方同一扇房门外一站就是一整晚,他为这个男子的傲然风华而倾倒,也为这个男子的情伤而心痛,明明知道不该将心栽在他的身上,可就是忍不住收回流连在墨皓熯身上的目光,于是有一段日子他几乎天天以酒买醉才能睡得着,直到硬逼着自己将爱慕变成崇拜,将心动变成忠心,才敢又一次站在他的面前,只为做他身前的一堵墙,不求为他舍身喂死,只是挡挡小风小雨也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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