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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命(61)+番外

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为了她,因为她,就是我与弟弟心目中的妈妈。

她为了我们一直都没有出嫁,面对着那些个闲言碎语她从来都表现的无所谓,可我知道她不会真的不在乎,有哪个女人会心甘情愿的当一辈子的老姑婆?

我只能尽我最大的努力让她过上好日子,事事都顺着她的心意来,她想怎样就怎样,看着她将以前欺付我跟弟弟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赶出了莫府,竟管我已经不再会在意了,可面对着她那可笑的赶人理曲,我仍然一本正经的同意了,只要,她开心就好。

我本以为我的一生就是这样渡过了,每天都要带着一张完美的面具游走在来来往往之中,不会哭也不会去笑,虽然我每天都在笑,可是只有我自己知道那笑有多么的空洞。

可是那一天,我认识了他,那个改变了我一生,也让我至今仍活在痛苦的深渊却甘之如饴的人--君越非。

第一次知道笑原来是这么的简单,而我竟然也能笑的那么的自在开怀,看着他对着我做鬼脸,看着他气呼呼的翻白眼,还看着他竟看我看的流出了鼻血,,,

这一切的一切都让我着迷,让我不自觉的就想把他放在身边,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那么的在乎他,几乎是从第一眼起我就把他放进了心里,从没想过要对他设防。

当知道他竟是君越非之后,我是有一点惊讶的,还有着浓浓的失望,既然他是君越非那恐怕我是带不走他了。

可是后来发生的事让我们之间的关系真正的紧密了起来,面对着那突如其来的一掌我想也没想的就迎了上去,为了他受伤,为了他拼命似乎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看着他为了我而发怒,看着他为了我而流泪,我竟然不再能感觉到身上的疼痛了。

"你,不准死,你,不可以在我没有还完这份情的时候,留下我独自离开。"

这一句话让我从此以后成为了爱的俘虏,爱他是我今后唯一可以做的事情。

"我,不会死,不会在认识你之后独自的离开。"

这是我的宣誓,也是我向他爱的保证。

在回春谷的一年我们朝夕相处,爱也与日俱增,虽然那时因为他太小我没有真正明白的说出我的爱,可是我知道他明白的,我只等他长大。

再一次见面是在两年之后了,看着他从梅隐山庄里快步的走出来,当他也同样紧紧的握着我的手,对我爱的表白有些害羞的应承了下来之后,我高兴的想要跳起来告诉向全天下的人他--君越非也是爱我的。

那短短的一天也是我今生最甜蜜的一天,那山山水水之间都有着我们的足迹,我们背靠着背看日落,手拉着手一起回家,那是我自从知道爱上了他之后每天都会做的一个梦啊。

可是,老天并没有就这么放过我,他又一次的给我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

当看着姑姑被打的面目全非的倒在了她自己的房间里,当看到非,衣不蔽体的站在我的面前,我的心痛到麻木了。

为什么是你?为什么要这么做?非,我爱你啊,你怎么能,,这样对我?这样对待我唯一在乎的姑姑?

那天我到底都说了些什么我已经不记得了,我的脑子里一片空白,胸口空空荡荡的,我只记得非,曾抓着我的裤脚问过我,可还爱着他?

爱?我怎能不爱?如果我不爱又怎么会如此的难过?可是那时,那景,那刻,你让我如何能说出这个爱字来?

我不曾想我一时的痛苦迟疑,竟换来了让我至今想起仍懊恼悔恨的肝肠寸断的结局,非,我怎么知道那一次是你给我的最后一次机会?我怎么知道啊,,,

当第二天看到你的时候,面对着你眼睛里那冷峻不再熟悉的神情,你可知我的心有多冷有多痛?明明是你做了对不起我的事情,可为什么却好像是我在犯错?

可是当看到你真的当着我的面救出了我那,二十四年都没有见过面的父亲的时候,我的世界整个的崩塌了。

原来我的存在竟是一个笑话,原来我所认为的一切都是假的,原来我竟伤你如此的深,非,,你可还会再给我一次赎罪的机会?就当,看在我快要死了的份上?

可是你又一次的判了我的死刑,当我一动也不能动的眼看着你一点一点的死在了我的面前,你可知道那每一时每一该对于我来说都意味着什么吗?

你的每一滴血流到我的身体里都会变成一把把锋利的刀,将我身上的每一块肉跟骨头都细细的凌迟了一遍又一遍。

看着你闭上了眼睛,听到你临死之前嘴里吐出的那个字,月,你在喊着君宵月。

痛苦的闭上了我的眼睛,是啊,我难道还想听你叫我的名字吗?我,不配啊。

盯着那晃动在我眼前的瓶子,我本以为不会再有感觉的身体竟又再次的疼痛了起来。

忘情丹?你竟恨我到如此的地步吗?我与你的情是我现如今唯一能够拥有的东西了,你怎么可以这么的狠心,亲自为我制作了这么一副对于我来说比毒药更恐怖的忘情之物?

不要,我不要吃,吃下他我和你就一点交际也没有了,我不能吃下它。

秦天没有给我吃下它,我知道他是想让我痛苦,可是我很感谢他,只要能让我不要忘记你,痛苦也是美的。

五年了,你已经走了五年了,非,你在那个世界过的可好?可会有哪怕一次想起过我?不会吧?你怎么会想起我这个最不配让你想起的人呢?

苦笑着拿起了桌上的酒我又痛饮了一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我喜欢上了喝酒,我很喜欢喝醉的感觉,因为只有真的醉了我才能见到那让我爱入骨髓的人,尽管每一次醒来都会更加的难过,可是我还是愿意醉,但最近这两年好像已经很少醉了,而且也很少能再见到非了。

看来,连酒醉的梦里你也不愿再见我了,非,,,好想你,真的好想你啊。

研讨会

第二天一大早我就起来了,其实是根本就没怎么睡,简单的收拾了一翻之后就急忙忙的来到了前厅。

喝,好多的人呐,怎么一个个得都还兴高采烈的?有什么喜事吗?

"痛快啊,这位小祖宗总算是要离开了,真是太高兴了。"

白雪飞笑着喝了口手中的茶水,如是说道。

"何只是高兴?简直都应该放鞭炮。"

平时总是不太爱说话的冷酷帅哥雷辰,也没闲着的接了这么一句。

"呵呵,,还好,还好,还没等轮到我呐他就要走了,我的佛主啊,您还真灵。"

张长老又是惋惜又是庆幸的摸着自己的胡须,很是气人的扯着老脸贼笑着。

"呵呵,,我说张长老,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欢我们的二公子的吗?不是还想和他交流交流医术好从他那能学点什么回来的吗?怎么今儿个竟和我们有志一同起来了?"

水娘轻摇着手中香扇,很不给面子的嘲笑着张长老,一句话说的屋子中的所有人都一起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