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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命(5)+番外

这庄主的"夫人"可是差不多每年都在换的,有时是女的,有时,,是男的,,,嘿嘿天下一大奇事也。

一件事再怪时间长了也会被人们忘记的,而这[梅隐山庄]之所以十八年来还这么让人难以忘怀却又是因为庄里的两个公子。

大公子君越白,生的与庄主君宵月虽有八分相试,却又别样风情,全身上下透着股飘渺之气,隐隐的不似尘世之人。

八岁既向天下宣布此生不娶,只‘嫁'命定之人。没人知道他的命定之人是谁,为什么一定是"嫁"?而身为他的父亲却也由着他去,答曰:懒得管。

二公子君越非,生来就是个傻子,从不与他人言谈,只会自言自语,不通事故。

怪就怪在他粘他父亲粘的厉害,而且几乎每次都会在君宵月和他的"夫人""恩爱"的时候出现在他的床边,也不说话,就只是站在那,用一双无比直白到,可以让你发疯的眼神看着你,恨不得让你马上跳起来掐死他。

也有人这么做了,还做了不只一次,他能安好的活到现在真是得归功于这山庄的"大管家"了。

每到这个关键的时候,那个身为"管家"的人都会挺身而出保护他不被活活的掐死,接下来呢就是一翻三天两头就要上演的‘鸡飞狗跳'大阵仗。

而这,才是[梅隐山庄]盛名历久不衰的主要原因所在。

我,就是这[梅隐山庄]的二公子:君,越,非。

与父亲的第一次会面

七八月份的夏天特别的热,懒懒的照的人只想睡觉。

[梅隐山庄]的后花园里却传来了一阵阵精力旺盛的声音。

仔细听,是个孩子的声音,再仔细听,呵呵,,竟是在骂神?

我坐在池塘边上,手里拿着一朵不知名的花,两脚浸进水里,头上顶着一大片荷叶,嘴里叽哩叭啦的骂"神"的话是一窜窜的往出飞。

对,我就是在骂"神"!骂那个无良的小阎王。

"这他妈什么世道,什么地方啊,死小阎王,臭小阎王,说什么让我享福来了,看在哥们的份上,还赏了我俩个美人儿~~~~我呸!什么美人,是,我得承认,那俩人美的那叫一个惊天动地,那叫一个倾城倾国。可,,要赏也得赏个女的吧?又何况,那可是我的父亲、大哥,尽管只是名义上的。"

无比郁闷的躺在了草地上拿荷叶盖在住了脸,脑子里都是乱七八糟的,也不知该想些什么好。

我现在的身份是这[梅隐山庄]的二公子,出生没多久就被认定为是个傻子。

据说,原因是此身体的娘还怀着他的时候,赶上了一年一度的"抢丈夫"大赛,很不幸的那次比的是轻功,可想而知跟个武林第一高手比功夫会有什么下场,又何况自己还是一个有着四五个月身孕的孕妇。

既然明知道比不过就不要比了嘛,好强的结果是,她撞到了崖壁上,掉下来又摔在了树枝上,还面朝下,所以,"我"无可避免的成了最大的受害者,还差一点看不到这世上的太阳,那个女人也险些丢了命。

那次闹的实在是太不像话了,连从来都不理会他们之事的庄主,也就是本身体的老爹都出马了。

脸上懒懒的神情不见了,总是半眯着的眼睛完全的睁开,直视着面前的俩个人,不理会他们满面的哀怨,羞愧之色。冷冷的开口。

"第一、三日内各自搬出山庄,一年内不得回来。

第二、没我的允许不得出现在我的面前。

第三、三年之内不能和我有肌肤之亲。"

说完,不等俩人表示就转身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据说老爹当时的样子帅呆了,庄里上下还是头一回看到庄主发火,都吓坏了,原来都以为庄主只是个摆设,又长的那么好看,怕只是那俩人的附属品而已。

今天才真正知道,什么叫威严,什么叫气势,都不用说话,只往那一站就可以让你的腿直打哆嗦。

打那以后庄里的人才明白的知道,谁!才是这山庄真正的主人。

我醒来的时候就顺便一起接收了这身体的全部,知道了这里叫做[幻之大陆],我所住的地方是个叫[南朝]的国家,今年我十二岁,朋友没有,兄弟一个,也是一个怪人。

兄弟俩个见面的次数不多,大哥经常不在家,天南地北的去找他的那位"命定之人"。呵,这傻子也不是太傻嘛,最起码大的方真还是了解地。

我认识的人五跟指头都能数得过来,说过话的却一个也没有,只除了我的父亲君宵月。

也不知道这身体的原主人为什么那么粘他的父亲,案理说他什么都不懂,连话都不怎么会说,怎能认得路?还每次都会在那么尴尬的时候出现,不论君宵月在哪个房间他都能够找到。我是百思不得其解。

记得刚刚醒来的时候,,,呵!我还真的想再死过去算了。

活了十四年从来没有接触过外面的世界的我,却免费看了一场直接上演的活春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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透明的纱帐里面俩条纠缠的身影,此起彼伏,那粉红的肌肤,那迷离的眼神,还有那勾魂的双腿,,,,,

我只感觉到口干舌燥,身上发热,脑子晕呼呼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嗯,,啊,,快点,,,再快一点,,,,那里,,,,对,,呃,吻我,,,,用力的吻我,,我要,,,要你,,,,月,,我爱你,,爱你,,,啊----!"

随着一声叫喊,俩个人都软了下来,那沉重的呼吸声还透出着丝丝的情欲,满屋子里都是刚欢爱过的味道。

我一直僵在那里动也没有动过,不是不想动而是动不了,就好像突然之间我失去了这身体的主控权,只能傻傻的站在那里看着,如同看过了几百遍一样。(也确实看了不下几百遍了。)

终于结束了一切都沉静了下来之后,我这才有功夫仔细的打量起这里来。

古色古香的摆设,木制的房屋,墙上挂着的毛笔画和眼前的俩个人。

转头刚想再仔细的看看这俩人的样子,(我刚刚只故着发蒙来着,还真不知道他们长什么样儿,嘿嘿,那个不会因为我看了他们"那个"就把我卡镲了吧?我小心的咽了一口唾沫。)

"呵呵,,小非儿今天怪怪的,脸怎么这么红?不会是发情了吧?看来看多了这东西也是有好处的。"

一个懒懒的带着磁性的男音响起,好勾人的噪音,不当广播员还真是白瞎了。

说我脸红?发情?不至于吧?人家还小才十四岁,就是现在的身体我看也大不了多少呀。

"哈,真的,脸又红了,月,这孩子真的长大了,不过,才十二岁脑子还有点,,,可能吗?"

另一个低沉的声音说道,可能因为刚刚才欢爱过,声音还有一些沙哑。

是呀,是呀,人家还小,还小,,要是红那也是气的,嘿嘿,可别怪罪我呀,我可不想刚来就挨板子,我心里附和的直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