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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命(35)+番外

"受死吧你!"

"不要过来,,啊~~~~~"

揍她

带着满腔的怒火,我向着莫如烟冲了过去,先一脚将她踹倒在地,接着就是踏了又踩。

"你不就是仗着你长的好看就四处的引诱人吗?长的好看就得谁见谁爱吗?啊?我让你好看,让你好看。"

一脚就踢的她是晕头转向的找不到北,反应过来之后就连滚带爬的想往外跑,哪能让她那么容易就出的去?我早在一进门的时候就用精神力封住了她的房间,别说人了,就是只苍蝇也别想飞出去。

果然,咣铛一声她撞在了门上,反震的力到让她吃痛的呼了一声,后退了好几步才站稳,惊恐的看了看门,又看了看我,吓的放声大叫。

"啊~~~~~~~~~~~~~~~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怕了?我从来不认为打女人是什么露脸的事儿,不过,打你?那绝对是个人人都应该做的事情,你别说是当女人了,你根本就不算是个人,我打。"一顿拳头飞舞。

狠狠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迫使她抬起头来看我。

"你说你还算是个人嘛啊?人家不爱你,你就让他家破人亡,妻离子散?这本就够惨的了,你还嫌不够,竟然还,,还把他关起来做那些让人发指的事。他可是你的亲大哥,你一母同胞的兄长,你怎么能忍心?你怎么可以这么无耻?你说,你该不该打?该不该打?"

愤怒的质问着她,我的手毫不停歇的招呼着她的全身各处,问一句我打一下,直打的她全身都浮肿了起来,看起来恐怖而又恶心。

现在她的样子,真是一点也看不出来原来的艳丽模样了,整个一猪头。

可是,想起她的所作所为,我的手下又是加重了几分力到,愤怒的我甚至忘了身上的春药还没有解,更加感觉不到一点欲火焚身的痛苦,因为我的愤怒已经让我所有的理智和触感都变成了向她发泄的动力。

她--就是我渲泄这一切的出口。

终于,我打累了,也是实在打不动了,喘着粗气坐在了地上,眯着眼看着这个看起来可怜惜惜的女人。

真的很惨,可我一点也不觉得自己做的有多过份。

她该打,更该死,该死一万次。

我就是这样的人,对那些不应该心软的人就决不会心软,像她这样的,哪怕她是女人,我也决不会因此而放过她。

如今,我只是有点后悔自己过于冲动了,现在就把她打成这样,是嫌早了一点,怕是不好解释呀。

不过还好,在一进门的时候,我还能记得封住她的房门再找她算账,所以事情应该还不会太难解决。

弄成这样,,看来只好让她先呆在这,等明天找人把莫远山救出来,事情就好办多了。

站起身来,我走到她的身边。

"告诉你,别想跑,这个屋子里被我下了咒语,没有我的命令,你是永远也出不去的,你就老实的待在这里,等着明天和莫远山当面对质吧。"

躺在地上像个被水浸泡了好久的死尸,她睁着已经快看不见眼球的眼睛,恶毒的注视着我,用着牙齿不全满是鲜血的嘴巴,颤抖着言语不清的向着我愤恨说道。

"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我保证,一定会让你生不如死,君越非,我诅咒你--死、无、藏、身、之、地。"

对着她阴狠的脸,我心中隐隐的升起一种不好的预感,几滴冷汗从额头上流了下来,似乎我的命运真的会向她说的一样,不会有什么好结果。

有些颤栗的摇摇头,我想甩掉这莫明的烦躁感,不想再待在这里,我开始四处的寻找着可以遮身的衣物,想早一点离开。

可是,好像老天并不想让我就这么轻意的离开。

就好像有些事,是冥冥之中早就已经注定了的,你想藏,藏不了,想躲,躲不掉。

像此时,我本可以穿上找到的衣服,轻轻松松的离开这里,然后再在明天救出莫远山,让一切的事情都真象大白,也许还可以在这之前,让子潼帮我解掉身上的春药,,,

可是,这一切都在门被踹开的一刹那,毁于一旦。

看着门,支离破碎的散在了两边。

看着好几个人,接二连三的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看着子潼,君宵月,莫子祺,秦天,,一个个的用或吃惊,或震怒,或麻木的表情呆呆的注视在眼前的一切。

我知道,暴雨来了!

情伤(上)

"子潼,,,,"

艰难的开口,我沉重的打破了这一室的寂静,从他一进门,我的目光就直直的注视着他,刚刚我的心太乱,不知道该怎么张口又该从何说起。

本想着也许他先开口会好一点,等了好久,他却连看都没有看我。

没关系,他不理我,那就我先说吧,

我能理解他此时的心情,因为,再没有谁能比我更了解他,了解莫如烟对于他的重要性。

"子潼,我知道你很震惊,震惊于你所看到的一切,可是,请相信我,我这么做一定有我的理由,因为她,,,"

"理由?什么理由?什么理由可以让你衣不遮体?什么理由可以让你三更半夜了还逗留在姑姑的房间里?什么理由可以让你,,,,将她打成这样???说啊!什么理由??"

莫子潼愤怒的对着君越非狂吼,心好痛,为什么要这么做?非,为什么要伤害她?她是我的亲人,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啊,你怎么可以,,,,

"子潼,我没有做错什么,我打她,是因为她该打,除了打她,我没有做任何别的事情,请相信我,我没有想过要强暴她,她还不配,,"

看得出来他在想些什么,我不可以让他这般误解我。

"够了!"一声怒喝打断了我接下来的话,莫子祺怒气冲冲的在一边对着我骂道。

"君越非,真没有想到你原来是这样的人,她该打?你竟然说她该打?她是谁?她是我和大哥最敬重最亲近的长辈,你做为大哥最爱的人,本应该为了大哥而拿她当亲娘一样的孝敬,可是你都干了些什么?你竟然想强暴她,强暴不成还把她打成了这样,你,你这个混蛋。"

"说够了没有?我说过,我没有想要强暴她,她还不配,你哪只眼睛看见我要强暴她了?不明白情况就别乱插嘴,你知道你这么说后果有多严重吗?"

怒声的回骂着莫子祺,恨他不该在这个时候拉我的后腿。

"那是因为什么?你说啊,我听。"

莫子潼拉住了还要开口的莫子祺,木然的对着君越非,用沉痛的声音沙哑的开口。

子潼肯听我解释,太好了。

强忍住身体的不适,我用着全部仅有的精神力勉勉强强的压下了不时上涌的情潮,打起了十二万分的精神赶紧的解释给子潼听。

良久,,,,,,,,,

我从我知道子潼中毒,到发现凶手,再到看见莫远山,一直说到他们进来,一点也没有露掉的简要的全说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