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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来是命(32)+番外

住在莫府的这些天里一直是他在伺候我,早就看出来这孩子心眼儿太单纯了,怕他以后吃亏,我总是有事没事的就点他几句,可是,他好像听不太进去。

在他的心里,总觉得世上好人多,少爷,老爷也都跟我这样差不多,这想法还真是让我哭笑不得了好一阵子,难道我对他好也错了?

唉!个人有个人的命,我也只能劝进去多少就让他听多少了。

总算是摆脱掉了那个‘瘟神',我痛痛快快的洗了个澡,换了身轻爽的衣服,打算上床睡上一大觉,可是好像天公不作美总是和我过不去,这不,屁股刚粘到床边还没等我坐下呢,就有人传话来了。

"大奶奶让君少爷到她房里去一趟,说有事相商。"

"回她话,我马上就来。"

不得不‘痛苦'的离开我渴望的地方,我又把自己打理了一番。

真讨厌,又不是大姑娘,见个人也得打理来打理去的,真是越来越不喜欢这样的自己了。

可是见情敌,谁不是都一样,想尽量的把自己最完美的一面展现给对手看,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让自己出丑的,男人女人都一样。

打理好了,出门,左转,正碰上送莫子祺回来的小童,看他跑的满头是汗,我无奈的笑着给他擦了擦脸上的汗水。

"跟你说过多少遍了,别总是乱跑乱跳的,小心撞到人。"

"嘿嘿~~"不好意思的挠挠头,"我怕少爷洗完澡了口喝,想早点回来给您倒杯水喝。"

"你呀"用手点了一下他的脑门,感动却也不免责备几句"我难道就不能自己倒吗?我又不是没长手。"

"您是少爷,少爷哪能自己动手,当然得我来才行了。"

还真是理直气壮啊,可要是真把主仆分的这么清,那你这嘴里我呀我的,哪里有个奴才样了?

翻翻白眼,我也懒得管他了,还是早点走的好,别不小心被他气出病来,不划算嘛。

"君少爷,君少爷您去哪儿?刚洗完澡就出去会生病的。"

"我去大奶奶那有点事,你先回屋吧,午饭我可能会晚点回来吃,你不用等我了,记得别乱跑,满头大汗的,被风吹到你也会生病的。"

吩咐完了傻小子,我又冲冲的向莫如烟那儿走去。

每次听到下人们的称呼,我就会心里不舒服,什么大奶奶呀?子潼是大少爷,你就偏让人叫你大奶奶,真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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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苑]

不是第一次来这儿了,上次的谈话也是在这里,只是今天这摆设与那日有些不同,我也懒得去看,到底是个女儿家,不管多老都爱浪漫。

看看这四周挂着的粉纱账就知道了,不是像现代那样透明的丝料,全都是厚重的布料子折叠围绕而成,宽宽大大的,要是进来个小偷你都不一定能看得到。

今天她没有像上次那样坐在主位上,而是坐在了右首边的椅子上,我呢,也没客气,进屋之后就一屁股的坐在了她的对面,也不管她的脸色有多难看,先拿起桌上的茶水小饮了一口,才抬起眼看她。

"今天找我来有什么事吗?不会是你又有什么高招了吧?"

"你还真是不懂礼貌。"

撇撇嘴角没说话,蔑视我?我才不在乎,你就是破口大骂我都能当做是看戏。

看我没吱声,她也没再说什么,也拿起茶杯悠闲的喝起茶水来。

啊~~~无聊的打了个呵欠,我翘起二郎腿斜依在了椅背上,悠然的差点睡过去。

‘碰'的一声将茶碗重重的摔在了桌子上,莫如烟愤愤的用手帕擦了擦嘴角上被溅到的水痕,恶毒的看了我一眼。

"明明白白的告诉你,今天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到底离不离开子潼?"

一下子就来精神了,原来是找我来摊牌呀,早说嘛,弄那么多的花样干什么,还不是自讨苦吃?

"我早就说过,我,永、永、远、远、都不会离开子潼。"

"你不后悔?哪怕是没了性命?"

有点不对,她好像十拿九稳的样子,悄悄的瞄了眼四周,没感觉到有人的气息呀,凭她?想单独的拿下我,那不是开玩笑吧?

可是,她怎么笑的那么自信,这很有把握决不会输的胜利者姿态,让我心中的危机感一阵阵的上升到了顶点。

会是哪里出了问题?皱眉沉思,浑身一震,难到是,,,机关?

正想到这里,就感觉身体猛的往后仰去,我连同凳子一起在往下坠。

腾空而起,我奋力的往上越去,就在差一点就越出洞口的时候,被从上而下的一张网,网了个结结实实,燠恼不已的我还同时听见了那让我恨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哈哈哈,,君越非,你想到的太晚了,你就安心的在里面好好的住下吧,有人会陪着你的,相信你也不会寂寞的是不是??"

轰然一声,洞口在我的眼前紧紧的被关上了,没有留下一丝的空隙。

原来是他

深一脚浅一脚的摸索着往前走,刚刚在被网,网住的一刹那,我本能够挣脱绳索飞身出去的,可是,听到她说这下面还有人,我怔了一下,才让那个女人得逞被关了进来。

在落地的一瞬间我就把那恼人的网给撕了个七零八落,这里太黑,一点灯光也没有,我只能摸着墙壁走路。

走了有半柱香的时间,终于看见了前面的一点光亮,顺着亮光处走去,渐渐的来到了进前,可是当看见里面的情景时,我被吓了一大跳。

里面真的有人,一个男人,一个俊美的男人,一个俊美的却是光着全身的男人,一个俊美的光着全身却在四肢和脖子上被带了项圈和铁链的男人。

他惊恐的望向我这边,在看见了我后,又惊讶的张了张嘴,十分不可置信的样子,再又看了看我之后,最终变成了麻木的面无表情。

"嗨,,你好,,那个,,我是不小心掉下来的。"

面对着这样的一个人,我还真的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好。

"你,,是她派来折磨我的吧?你想怎么样?让我做什么?猪?还是狗?"

清秀淡雅的声音里没有一丝的反抗,似乎他说的是再平常不过的事情,他竟以为我是来折磨他的吗??

他说的她应该是莫如烟吧?

莫如烟为什么要把他关到这里?这个男人又是谁?看他样貌俊美,剑眉凤目,唇红齿白的,虽是光着身子,却没有一点的淫秽之气,反而更显得他的淡雅如风,俊美脱俗。

相信换上个定力不坚的人,怕是早就扑上去狠狠的蹂躏他了,又何况他看起来一点也不会反抗的样子,一幅任君为所欲为的服从态度,真是是个男人都受不了。

"你干嘛?别,,别这样。"

我这正感叹着呢,却不想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来到了我的身边,动手就脱起我的裤子来,吓得我是连声的求饶,步步的后退。

生怕他再干出点什么来,我离得他好远之后,才站定了身形,可一对着他面无表情的脸,我也只能是笑苦着,,,一时无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