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缘来是命(21)+番外

暧昧交锋(上)

"强奸?你认为这是强奸吗?小非儿,我等了你好久了,这三年对于我来说有多漫长,你是不会了解的,掰着手指数日子,从没想过,我君宵月也会有这么一天。"说到这里,他挑了挑好看的眉毛,又眯起了那双桃花眼,对我扯起了一个蛊惑人心的笑容。

"你,在怕?怕我会伤害你吗?我永远都不会,放心我向你保证,我一定会温柔的。"

我怕的就是你这样的温柔,差一点就忍不住的开口吼叫出来,我拼命的控制着自己的情绪,强迫自己冷静下来,愤怒一点用处也没有。

"君宵月,你听我说,啊,,"

一个没留神,我被君宵月翻转了过来,被迫的成大字形趴在了床中央,无力的喘息着,动弹不得。

血液一下子翻腾起来,弄得我是头晕目眩好一阵才缓过神儿来。第一个反应就是,他,真的要动手了。

感觉他的手从我的后颈部一直的往下划,指尖如同带着电般,所经之处带动着我的血液也跟着燃烧了起来,直到那侵略意味十足的手指,停到了我的屁股上,我已经紧张的出了一身的冷汗了。

"君宵月,你就不奇怪明明没有经过易容的我,为什么和君越非长的一模一样吗?"

不得不说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我决定和盘托出所有的事,宁可让他怪我,恨我,或者是怕我,(当然我也知道这些都不太可能)我也不要就这么稀里糊涂的失身给他。

手,只是轻轻的顿了一下,就又不停歇的反复摸索起了我的臀形。

"这很重要吗?说白了不过就是几个原因,,好吧,看在你实在是怕的太紧绷了,我就大方一点,缓解一下你的情绪好了,也让我们的第一次能有一个美好的回忆。"

好笑的看着我,他的手不再只是摸索一个地方,而是来回,上下的爱抚着我的整个后背,似乎真的是在安慰我一样。

心,放松了好多,最起码现在还算安全,能拖一时是一时吧。

拍了拍我的肩膀,他接着又说道:"一、君越非还有个双胞胎兄弟。这个观点显然不能成立。

二、你带了人皮面具,而这面具是从他的脸上剥落下来的,经过我现场仔细的观察,这点也不能成立。"不理我恼怒的瞪视,他笑着往下说。

" 那就剩下第三种可能了,那就是--借、尸、还、魂。"

君宵月盯着我的眼睛,不容我躲闪的一字一字的说,我,无处可藏。

心就像这身体一样,被他剥夺了所有的掩饰,只能光溜溜的任他看个通透,无法明状的冷意席卷了我所有的神经,让我止不住的发抖。

果然,最可怕的还是他呀。

"不错,我的确是借尸还魂,我来的时候君越非已经死了,我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但毕竟是我占用了这幅身体,请原谅我的不得已。"我诚恳的向他道歉。这也是我一直想说的话。

"我从没有怪过你,又何况君越非的死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就算是有,我也不怪,因为--是你!"

坚定的语气,果断的眼神,这一切都真实的告诉我,他,是真的不介意。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对于亲生儿子的死,他毫不动容。甚至问都不问一下。

而对于我这个来历不明的人,他却给予了这么大的信任与,,付出。

他说他这三年来对我的思念一日也没有停歇过,我相信,因为他是不屑于说谎的人。

我也深信,让他爱上的人会是这世上最幸福的人,可被爱的人如果不爱他,那,这个人也将是世上最不幸的人。

因为,他,不懂得拒绝,他的爱里没有分别,爱就要同进同出,生死相随,不管这爱,对方要不要,喜不喜欢,他--只是爱,用他的方法去爱。

生--会把他绑在身边一辈子。

死--会随他同赴黄泉,笑看往生。

这就是君宵月,让你不得不随着他的情绪起伏而摇摆的人。

这个对于我来说不知是幸还是不幸的人。

暧昧交锋(下)

"你不爱你的孩子吗?他毕竟是你的亲骨肉,你为什么就不问一问呢?也许我这儿会有答案也说不定呀。"

"呵,小非儿,你不老实噢!"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鼻尖,"一个劲儿的转移话题,你就这么不想让我拥抱吗?我的技术可是很棒的,包你回味无穷哟。"说完还向我的耳边轻吹了一口气。

忍不住的打了个冷颤,我有气无力的动了动我的身体,想当然一点用处也没有,不由的就想气气他。

"哈,哈,哈,还真的是很好笑呢,你的技术我干嘛要领教?如果是我的技术嘛,我是不反对你来领教,领教。"

感觉他的身体瞬间的紧绷,手,危险的抚在了我的脖颈上,他的脸和我侧卧着的脸紧贴着,呼吸着彼此的气息,眼里幽深之处,火焰滔天。

"小非儿,不要试图激怒我,这对你一点好处也没有,尽管知道你说的都是假的,可我还是会忍不住的吃醋,因为,你是这里扎了根的人。"手,指着胸口心脏之处,他说的如同誓言般斩钉截铁。

被他的神情震住的我看着他半天无语,慌忙的垂下眼不敢与他对视,明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可我怕自己给不起他。

"别摆出这幅神情小非儿,你不知道你这样只会让我认为你是在害羞,那就如同你在邀请我一样,让我无法拒绝。我还不想对你动粗,可如果你特意的勾引,我可就不敢保证我一定会忍受得住了,到时受伤害的可就只有你自己了。"

听的出,君宵月压抑的很辛苦,他的每一分情绪的波动,我都能感觉得到,不知为什么,我好像特别的了解他,就像了解我自己似的,那么的让我难以置信。

"请,放过我好吗?我知道在此时说这个可能很让你为难,但,我不想,真的不想就这么和你发生关系,如果你真的有信心让我也爱上你,那你为什么不等到那个时候再来‘品尝'我呢?"

小心翼翼的看了他一眼,平静无波的脸却让我的心一点松懈感也没有。

"你不觉得只有两情相悦,才能让彼此都感受到真正的温暖吗?别在做傻事了好不好?放了我吧。"

"你认为和我在一起没有温暖?你认为我们不是两情相悦?你认为我是在做傻事?"

一个接着一个的问题,从他的口中逼问而出,字里行间带着浓浓的控诉意味,伴随着他身上汹涌而出的怒气,莫明的,我就知道他--受伤了。

没等我再开口解释,他突然一改刚刚的温柔敦厚,几把脱掉了自己的衣裤,昂扬着欲望跨坐到我的身上来。

嘴唇报复性的啃咬着我的肩膀、锁骨,在我的背上留下了一个个深浅不一的痕迹,手,伸到了我的前端一把握住了我的敏感之处,毫无顾虑的揉搓了起来。

"住手,,快,,住手,,君宵月,我叫你住手,,,你听到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