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果然,这是裴烨煦的死穴,听裴傲决这样一说,他还真再冷不下脸来。
而见到裴烨煦这样,裴傲决终于露出了放心的笑容。
“煦,你刚刚也听到了,一直是他向我要,而我……怎么舍得给?你是独一无二的,只属于我的小狐狸。”手摸着裴烨煦的头发,裴傲决笑的迷人。
“我是我自己的,才不是你的。”咬牙切齿,心软是一回事被当成别人的所有物又是另一回事,就像太子哥哥他们,从来不见他们说自己是属于他们的,他们只会说他们是属于他的。
(囧,原来说来说去,小煦煦在意的是这个啊,不过小煦煦啊,你属于他们和他们属于你有区别吗?还不是你在下面。)
“裴烨煦,你想反悔吗?”一把揪起裴烨煦的衣襟裴傲决压低了头与他眼睛对上眼睛,如果裴烨煦敢说是,他绝对绝对……会打他一顿重重的屁股!
“你是裴烨煦?”惊叫,连拿回手中的瓶子掉了都不知道,轩辕劫怎么可能相信,那个死了八年的人,那个被他差一点杀掉的少年,竟然会是同一个人?
“嗯?我是裴烨煦很让你难以接受吗?好像我们之间没多大关系吧?”努力转过头裴烨煦好奇的眨了下眼睛,而看着听了他的话身形却摇晃的更加厉害的轩辕劫,裴烨煦有些无语的低下了头。
该不会……这又是他欠下的情债吧?不会吧???
“小狐狸好像总能给朕以惊喜哪,呵呵呵呵……”眯眼,裴傲决吃味了。
完了,一般裴傲决对他用朕这个称谓的时候,就是他很生气的时候,暗暗撇了下嘴,他和轩辕劫算来算去才不过见了几次面,天知道那家伙什么时候注意上他的,又关他什么事?
“溪夜就是裴烨煦……溪夜就是裴烨煦……呵呵呵呵……溪夜竟然就是裴烨煦?哈哈……溪夜……就是裴烨煦……”颠三倒四的说着笑着,轩辕劫怎样都接受不了这个事实,想起刚刚他还拿裴烨煦的脑袋当挡箭牌,手抱住头轩辕劫痛苦的蹲在了地上。
用手指搓他,“喂,你别说你在为爱而痛苦噢,我会崩溃的。”真的,他真的没说谎,算算在场的,天国紫墨——敌人,柏侯玉珩——失忆的敌国国主,柏侯玉淳——敌国王爷,还有虎视眈眈盯着他看的父皇大人和烨,如果连这个他认为唯一不会有麻烦的轩辕劫也爱的他死去活来,他还真的是……
茫然的抬起头,死死盯着裴烨煦看了许久,然后缓缓扯出抹苦涩难奈的笑,轩辕劫狠闭了下眼睛慢慢开口,“裴烨煦,我的爱很让你难以接受吗?”
“烨,我要回家。”一个反扑就扑进了裴烨郁的怀里,大概是药性快解除了,裴烨煦动作灵敏的让人惊叹。
“好。”闷笑,裴烨郁还是第一次见到心上人被吓到的样子,呵呵……好有趣。
“裴烨煦,你还没有回答我。”没有等到想要的答案,轩辕劫急急的抓住了裴烨煦的衣襟,可他这幅死缠烂打的样子却彻底激怒了裴傲决。
“轩辕劫,你没看出来吗?煦已经用行动回绝了你,快点放手。”长剑一挥,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人,裴傲决用力将剑挥向了轩辕劫。
“还请手下留情。”怎么说轩辕劫都是自己这方的,璃紫墨当然不能眼睁睁看着别人伤他,自然要出手救人的。
‘铛’两剑相抵,发出了刺耳的磨擦声。
“璃紫墨,看来我们今天非得比个高下不可了。”一个两个的都不安好心,那今天就先杀几个再说。
“如你所愿,璃紫墨奉陪到底。”谁怕谁,早就听闻裴傲决武艺非凡了,再加上天国的国仇家恨,反正早晚都会和这人对上,那就干脆都趁今天了结得了。
于是,战斗再次开始,只是这一回不是混战而成了两个人的决战。
这边……
“裴烨煦,为什么不回答我?难道……我真的没有这个资格吗?”失落落的站在裴烨煦的背后,轩辕劫此时连走上前板过对方脸庞的勇气都没有,他无法面对裴烨煦的眼睛,特别当他才刚刚做过伤害他的事情。
也许是感觉到了身后人的哀伤,裴烨煦终于由裴烨郁的怀中抬起了头,先是无奈的叹了一口气,然后才淡淡的开口。
“轩辕劫,你会喜欢只见过几次面的人吗?哪怕那个人如何如何的好如何如何的优秀,可在你的眼里,他不过就是个陌生人而已,而我对你,大概就是这种感觉。”看,他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吧?所以轩辕劫,你还是哪来回哪去吧。
“你的意思是说,只要我们不再是陌生人,那么我就有机会得到你的喜欢?”
得,说来说去都跟放屁一样,人家干脆理解成了另一种意思。
“轩辕劫,纠缠一个对你无意的人,真的有意思吗?”看出了爱人的不耐烦,裴烨郁揽住了裴烨煦的腰冷冷的开口。
如果,在轩辕劫没有伤害过煦之前知道这家伙对心上人的爱,那么他也许还会帮帮他,但现在,没门!
“我的事情,不用你来管。”是妒忌也是心伤,轩辕劫的语气自然好不到哪里去。
“不用我管?呵呵……看来你听不进去哪,那我就用打的。”轻轻将裴烨煦放到了地上,裴烨郁阴笑着就攻了过去。
反正现在在场的人都是爱着煦的,哪个都不会伤了他,所以他可以放心的打击‘敌人’了,为人民除害~~心里高喊着口号,裴烨郁越打越猛。
无力的手捂额头,裴烨煦死的心都有了。
这叫什么跟什么?明明是国仇家恨,明明都是一国之主,可看看、看看、看看!怎么个个都像个小孩子似的打群架,还……哪个都说是为了他。
去他娘的为了他,他才不要做祸国的妖精,他是一个男人,一个不会被任何人摆布的男人!
想到这里,裴烨煦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他要离开这里,他们要疯就任他们疯,他还不想在这里丢人显眼。
只是他想走,老天却不让他走,这不?意外又出现了。
却原来,就在柏侯玉珩又一次倒下之时,心有不忍的柏侯玉淳走了过去扶起了自家的兄长,见柏侯玉珩伤的太重,于是就运功为他疗起了伤,但他却没有想到,就是这次疗伤,改变了许多的人和事。
(大家还记得柏侯玉珩曾掉进的那个山洞吗?就是裴烨煦松开了他的手之后,他进的那个山洞。
那是个前人修真的场所,里面好东西不见得有多少,但绝世的宝贝却还是有那么一两样的,就比如说被柏侯玉珩幸运得到的一颗洁白的珠子,外表看起来不起眼,但其神奇的作用比之千年的人参也不为过。
本来,柏侯玉珩受了重伤,一路上昏迷不醒才算是正常,可刚刚那场混战里他可一点也不像个病人,倒比一般的人表现的健康的多,这,就是那颗珠子的功效了。
柏侯玉珩第二次摔倒之后,原来被吊在脖子上的珠子恰恰好滑进了他的伤口里,原本就这么静静的躺上几天也能收到奇效,可这时候偏偏来了个担心兄长的柏侯玉淳,他这一运功疗伤不要紧,珠子随着运功的脉络走遍了柏侯玉珩的周身,奇迹产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