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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华纪GL(3)

“你一个人在18跳舞当然我管不着,但是——”段与成略一停顿,继续道:“我不明白在皇家邮轮上为何你要帮助那个女人而且让我们误会落水的是你。”

“那又怎样?”Sincerely挑眉,“松开,否则我不客气。”

段与成知道她向来是说到做到,而且Sincerely身上那种能力让自己的确颇为惧怕,权衡之下只得从命,但还是有些心有不甘,咬了咬牙道:“你找到她了?那个女人就是?”

“她不是。”

“那你为何帮她还让她知道了你的名字?”

“我叫华曦沫,既然回到了上海就用中国人的名字不行吗?”华曦沫坐在沙发上,随手倒了一瓶刚开的干红,端起高脚杯开始注视杯中的红色液体。

一想到在床底下那人的表情和动作,让华曦沫不由得觉得好笑。

她怎么能这么傻这么可爱?

华曦沫笑了。

“Sincerely,不管你怎么想,我想那方面不希望你再多与无所谓的人再多加接触,你和我们之间还有约定。你若不遵守,我们也就更没有义务替你去寻那个你所需要的人。你为此等了一个世纪,不差这最后一刻吧?”段与成坐到了华曦沫的边上,方才她的笑刺痛了他的眼睛,总觉得有事情要发生,却捕捉不到任何的蛛丝马迹。

华曦沫扯了扯嘴角,不屑的哼了一声。忽而端着酒杯,身体稍稍往段与成那边轻轻靠了过去,手从他脖子后绕过,一眼望去上去便像是她依偎在了他的身上。

“来,尝一口。”

段与成心跳剧烈,脸上常年不化的冰差点儿就被这过于妖娆的酒味给融化了,慌忙站了起来,低头说:“不敢。”

华曦沫又笑了,那是一种狂妄的了然的笑,但却无法让人厌恶。

“段与成你完蛋了……你喜欢我……”

“我没……”

段与成正要否认,嘴上却被一双青葱小指堵住,那手指的主人漠然的吐出几个字。

“我不喜欢说谎,尤其是当着我的面。”华曦沫说罢就背过身去,绕开了茶几走到朝向黄浦江的落地窗前,抿了一口酒问:“那个女孩儿怎么样了?”

段与成慌忙答道:“都安排妥当了,你放心。”

与此同时,在上海的某家公立医院内,因为落海而严重感冒高烧低烧一起来的沈卓怡大小姐正在不停的咒骂那个看起来仙女一般心眼儿却比恶魔还恶魔的偶遇者。在她看来上天还待他不薄,在落水之前得知了一个名字——华曦沫。

不管如何,那个恶魔既然喊出了这个名字就说明这个华曦沫多多少少与她有点儿联系。

又一个喷嚏过去,沈卓怡猛然想起了那个一马当先跳海救了自己的大帅锅——段与成。因为长期咒骂而显得分外难看的脸暂时性的缓和成一朵花。

她在想若是古代自己肯定要以身相许报答救命之恩了,咱神马都不用看,就单看帅锅那酷似吴彦祖的脸,就算倒贴都值得了!

正思量着磨叽着,门口有人不疾不徐的敲门。

沈卓怡思考着不至于已经惊动了家里人,那么敲门的应该是杂志社的同僚,于是回答道:“进来!”她是小老百姓一枚,自然是觉得自己生病住院了同事们过来探望探望也是应该,收收礼聊聊天顺便打发一下时间,自己落海的事情虽然不怎么光彩但终究此事也算是因公致伤,多少来个工伤的待遇。

小员工就有小员工的思维模式,无处不为自己斤斤计较,这是通病,但实在是为社会所压迫无人可指责。沈卓怡虽然是M杂志社的副主编,可说白了M杂志社除了两个新招聘来的啥的不会的大学生以外,余下的就是沈卓怡和她的上司—云飞。

可来的并非是云飞一行人,也不是那两个大学毕业生,而是一个戴着墨镜踩着高跟鞋带着俩保镖的女人。上身穿了一件黑色小西装,□则是白搭的牛仔裤,略带休闲的装扮,却无处不显示出此人的傲气。

“您是?”沈卓怡问。她从来不曾结识像面前这般的大人物,更何况这个女人看起来既年轻又漂亮。

“你不认识我?”墨镜女俯身,双手按在了沈卓怡的床尾,墨镜后的眼睛定定的扫视房间内的摆设。“这就奇怪了。”

沈卓怡只觉得不妙,但这人又真的似乎在哪里见过—或者并非见过,而是她身上的那种香味似乎不久前才闻过。

“对不起我真的不认识你。”沈卓怡不是傻瓜,知道来者不善,伸手想要按铃去叫护士哪知道手腕却被这女人一把抓住,反掰了过来,疼的她哇哇大叫。“你到底要干什么?!”

“你乖乖的别动,姐姐还有事儿要问你呢。”墨镜女用空闲的手轻轻划过沈卓怡的脸,话虽然说的轻但是里面不乏有种威胁和恐吓的意味。见沈卓怡果真没有反抗了,才使唤那两个保镖一左一右的架起她。

“带走,手脚利索点,你们知道该怎么做。”

作者有话要说:周一了~~耶

☆、精变

通常情况下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子都可以被称呼为“美女”,但如今这个商业社会中似乎不乏被称作为“美女”的人,无论你进任何一个商店或者商场,那里的服务员在情急之下,总能够蹦出这两个字来。那是因为顾客们往往都对这两个字受用。

所以沈卓怡还是喜欢被人称呼为“知性美女”,但要探究其中更加深刻的意味,老实说,她也不知道自己“知性”在哪里。但此时此刻,再“知性”恐怕也无多用处,因为她正很狗血的被人绑在某家酒店客房的沙发椅上,动弹不得。

“你们这是非法禁锢,快放了我否则我就要追究法律责任。”沈卓怡试图用法律来感化她们,但似乎并无作用,因为那墨镜女正优哉游哉的坐在另外一侧沙发椅上,翘着二郎腿随意的翻看杂志。

“别喊了,喊的姐姐头疼。”

沈卓怡鄙夷的用白眼扫了她一眼,不管对方有木有被射到,便管自个儿想入非非起来,妄图学着福尔摩斯大侦探推断出此女来历。

此女年纪轻轻不过22岁上下,便已一身名牌。要么是富二代要么就是某个大Boss的小蜜,从外表上看还是后者显得有些看头因为电视上不是常常播放出小蜜遭到大老婆报复打肿了眼睛戴墨镜么?

“嘿嘿。”沈卓怡能够想像得到墨镜后边的眼睛淤青了一块,挂在这样完美的脸庞上该是有多么可笑。

“你笑什么?”墨镜女身体前倾,盯着沈卓怡,旋即又摇了摇头,“看起来挺傻,没想到真的这么傻。”

“我不傻。”沈卓怡最恨别人叫自己傻瓜。

“说罢,为什么跟踪我?”墨镜女从包内掏出一把指甲钳,开始修理长长的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这让沈卓怡有一种杀人先磨刀的错觉,她怕墨镜女突然化作了周芷若给她来一个九阴白骨爪,那按照这指甲的长度恐怕还真的已经绰绰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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