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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拖家带口过日子(60)+番外

孙老汉“你你你”半天,也你不出个所以然,楼小拾却接道:“我再问你们,孙小毛可会算账?”

老妇这次学聪明了,点点头说了声“会”,即便对方真的不会,他们也可以说是他在狡辩打诳。

楼小拾也点头,问:“那我是会打算盘,还是会心算口诀?”

孙大毛眼睛一转,瞄到了柜上的算盘,道:“二弟自是会算盘。”

楼小拾却差点笑了出来,摇摇头:“我还真不会拨弄这算盘珠子。”然后,楼小拾便开始背起了九九乘法口诀,根本不用背完,那孙家人已经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这时,不少人都站出来替楼小拾说话,有的人更说要报官,孙家人即使笃定他是孙小毛也还是理亏,毕竟曾跟人家签过死契,闹到了官府,他们也讨不到好果子吃。

老汉往地上啐了一口,老妇扭头说我们走,孙小毛挑了小担儿,年轻妇人抱起孩子,那倒霉孩子临走还冽楼小拾一眼。楼小拾脸色一沉,他生平最讨厌没教养的孩子了,比没教养的大人还来气。

“慢着!”堵在外面看热闹的人自动让出条道,而楼小拾清洌的声音让已走到门口的几人停了步子:“喝了我一碗柑子茶,碎了我一盏敞口碗,客官,您还没结账了吧?”

那声“客官”咬得极重,老妇闻言浑身都抖了,扭头瞪着楼小拾,直往他身上扔眼刀。话一说出口,楼小拾反倒觉得自己小肚鸡肠了,又何必跟他们斗气,放轻了嗓子咳了咳:“算了,这钱我也不跟你们要了,只求你们日后别再来我茶肆撒泼就好。”

孙家一行人骂骂咧咧就走了,门口早已围了不少人看着闹,这会都聚在一起指指点点。

青莲和江半这才从帘后露了头,他俩以为那些人真是来铺子里耍无赖的,见赶走了他们,这会欢欢喜喜收拾地上的残局。

李横走到楼小拾跟前,犹豫半天道:“你的父母……”

楼小拾却打断他:“他们不是我父母,我也不是孙小毛,我是楼小拾,你信或不信?”

“我自然信你……”李横点点头,然后又道:“却不知你竟还会心算口诀。”

第64章 商讨合作?

孙家的那场闹剧被当做茶余饭后的笑料也只是传了一天,然后就被其他流言取代。楼小拾打了个喷嚏,心说又被哪家念叨上了,这一抬头,就见三叔从屋外跨了进来,两个孩子跟在旁边。

“三叔!”楼小拾满脸惊喜,立马迎了出去,李横也放下账簿,从柜后绕了出去。

三叔绷着脸,斥道:“李横,小拾,你们为什么不跟我说?”

李横的心咯噔一下,心说难道弟弟们还是没瞒住三叔?拳头搭在身侧,低着头,嘴巴开开阖阖,不知该说些什么。

楼小拾也懵了一下,但打量三叔的表情,心里又有了怀疑,他搁背后捅了捅李横,然后开口道:“三叔,您在说什么,咱们什么没跟您说?”

三叔敛下眼睑,道:“舟舟他们都告诉我了,说李横你与那谢五……”

三叔后面的话没说,楼小拾和李横心中却豁然开朗,楼小拾拉过三叔的手:“舟舟都说啦?真是的,李横嫌丢脸,还嘱咐他们别说,自个去找谢五的麻烦,反倒被人撵了出来……”

三叔仔细打量楼小拾,看他脸上表情并无异样,又见李横撇着头,一副发窘的模样。原本他听说李横和谢五动手,舟舟又哭肿着眼睛回来,还在猜想李横是不是被伤着了,今个见他身上无伤无彩,虽心中还有疑虑,但也松了口气,嘴上只道:“李横,你也真是的!”

“爹爹,小拾叔叔!”

“小拾叔叔,李横叔叔!”

三叔一路上沉着脸,两个小的被气氛感染也一直不敢说话,这会见三叔公终于露出了浅笑,这才跟着松了口气,扑到李横和楼小拾身边。

楼小拾抱起唐小,李横竟然也弯腰抱起了李夏,后者有些受宠若惊,紧紧搂着自己爹爹的脖颈,埋在他怀里撒娇。

青莲和江半将茶碗饼子放在桌上,跟三叔福了个礼,然后就继续忙客人去了。

“三叔,你们怎么来的?”

“今个村里有人来城里添物件,我们便搭着他车来的,等他买完东西就往这来寻我们。”

楼小拾点点头,然后拍了拍脑门:“上次还说要买布做新衣呢,这眼看天都凉了,正好今个咱上街买了,您就给捎回去吧。”

“好!”三叔点点头。

楼小拾回屋去取钱,一会功夫就又出来了,见三叔坐在桌边喝茶,问道:“三叔一起去嘛?”

三叔摆摆手:“你们去吧,我在铺子里歇会,顺便看看你们的小生意如何!”

楼小拾点点头,悄悄冲李横打了个眼色,让他可别被三叔再诈得把什么都吐露了出来。楼小拾一手牵着一个孩子,道:“小拾叔叔带你们买东西去!”

两个孩子欢呼一声,拽着楼小拾就往屋外走。

一会是李夏拽着楼小拾要往人群里钻,一会是唐娃子拉他要到杂耍艺人跟前凑热闹,直累得楼小拾筋疲力尽,恨不得给他俩一人脖上拴根绳子。

不过两个孩子也懂事,楼小拾一说再看热闹正经事就做不了了,俩人也便乖乖听话,跟着楼小拾去了布店。

看着架上各色各样的布匹,直给俩个小的缭花了眼,不一会就围在一起小声讨论,这个说蓝底白花的好看,那个又指着滚金边的大红布叫唤。素色的麻布样式少,楼小拾挑了几匹,又要了些絮里子的棉花。扛着几匹布在肩上,这对现在的楼小拾来说已经不算什么了。

回去时给两个孩子买了包糖,一人嘴里塞一块,直到回茶肆,俩人腮帮子还都是鼓鼓的。

茶肆门口停了辆牛车,楼小拾猜那村民应是到了,进了门果然瞧见一面熟的人占了门口桌子的一角,面前还有碗柑子茶,他见了楼小拾后还主动帮忙接过布匹,问了几句茶肆生意如何,又说最近要变天,让他们多穿点。

楼小拾本想留他们在多呆会,至少吃个午饭,三叔和那村民摆手都说不用了,早走早回村,回去之后还有活呢。楼小拾也不勉强,送他们出了屋,跟三叔说若有什么事让进城的村民来捎个话,三叔直摆手,让他们赶紧进屋顾客人去吧。

晚上,李横和楼小拾躺在床上,李横翻了个身,问道:“你白天如何看出三叔是在诈咱?”

楼小拾打了个哈欠:“舟舟肿着一双眼睛回去,三叔自然不信“一切安好”的说辞,我倒不信他们几个瞒不住,倒是别忘了三叔生了一颗玲珑心思,他也知开口直接问,肯定问不出个所以然。你没仔细瞧见,三叔当时的表情只是生气唬人,脸上却无伤痛神色,他若知道了一切又怎会如此?三叔一上来的那话可是万能句子,我便猜他在诈咱,你可要记好了那句话,兴许以后就能用上呢。”

“你倒真瞧得仔细!”李横撇了撇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