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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公爹好调戏(31)

环流道:“是。”

遥天道:“这次,我即使砍不到虎头也让他掉几颗虎牙。”

环流应了一声,人便退了出去。

京京眨了眨眼,问道:“用三个省的军队去拔虎牙吗?”

遥天笑道:“这只老虎有点特别,在朝中有官位,后宫也有人,想拔他的牙其实也不容易。”

京京明白了,他们这又是朝中内斗。不知道那只老虎是谁竟然敢找公公的麻烦。

可是遥天却将手伸到枕下摸着,因为他瞧见刚刚环流看着他枕下时的目光十分奇怪。

“阿爹你找什么我帮你……”京京话没讲完就见着遥天在枕下拎出一只肚兜来。

她抽了抽,正是自己的那条。

摸了摸真空的衣服,脸红了。

遥天吓了一跳,忙将东西扔出道:“这道观怎么藏了这种东西,岂有此理。”

京京下意识的去接,这肚兜可是宝物不能丢!

结果她一接遥天却怔了,道:“这是?”

京京将东西接在手里揉了揉,脸红道:“我的……”

“什么?”这女子的内衣岂不随便脱的?而且还藏在自己的枕下方。他有意无意的瞄了她胸前一眼,怪不得瞧着与之前不同,少了件最重要的衣服。

正文 情乱心乱,京中大混乱

第二十三章、情乱心乱,京中大混乱

遥天不敢再瞧,收回眼神道:“这是怎么回事?”

京京红着脸想办法,看到遥天腰间的伤突然眼睛一亮,道:“还不是阿爹腰上受了伤,而我的衣服又不能再撕了所以只好用这个。”

遥天一张脸也有些烧,他道:“可以撕我的。”

京京摇头道:“可是阿爹一直叫着冷,我哪敢去撕你的。”

遥天一听这理由也对,怎么自己就更加感觉有些无奈。他叹了口气道:“你先下去换好衣服。”

京京将肚兜放进衣服中,笑道:“不用了。”

“什么不用,这里是道观全是男子,你……”

“啊,其实是我后背的伤还没有给包扎,所以不能穿会痛。”师傅讲过,女孩子一定要在男人面前示弱,这样他才有保护你的欲望。

这句话确实让遥天一怔,心中疼惜万分,只想亲自动手拉下她的衣服去瞧那伤如何。但是他不是她的丈夫而是她的……

“去休息。”既然伤没好还在这里站着。

“我担心阿爹的伤,而且我受的只是皮外伤无碍的。”瞧瞧这话讲的,就不信你不感动。京京眨了眨自己的眼睛,看公公的脸色果然深沉了不少,眼睛不再逃避而是转头过来瞧她。

气氛很好,好的京京走向他并将自己的身体压下的时候他竟没躲。

这是她第一次主动吻他,身体竟然有一丝战栗。

可是遥天此时已经明白了,一阵迷惑之后马上推开她道:“丫头,你这是……”

“给阿爹渡气,希望你早点好。”

遥天心中更痛,道:“以后且不可再做这种事情了。”

“为什么?”

“你也受了伤,所以……”一个谎言跟着一个谎言,他觉得有些累了。

京京道:“原来阿爹是担心我,知道了。”她偷过了香转头回味,心中嘿嘿偷笑。

两人在道观中等了一天,京城便来人接了。

路上他们两人同车,京京因为是背后受伤动不动就撞到车厢上。虽然上了药也包扎了,但是一撞也痛得直裂嘴巴。

“嘶……”又撞了一下,她没忍住痛出了声。

遥天连忙道:“你先躺一下,免得再撞到背。”

马车厢很大,足够京京躺下的。

她想也是,可是看了看铺得很厚的车板道:“没有枕头,我躺不下。”

遥天无奈的一叹,道:“躺在我腿上吧!”车上有门,一般外面的人是不会撞破门来。

京京在心中一笑,然后慢慢躺下。

公公的腿很结实,虽然有些高但是躺起来也很舒服。他的身上有一股墨香,她深深的吸了口气十分享受。

遥天有些尴尬,本以为这只是普通的事情,可是被她的头发一粘到腿上立该觉得奇痒难当,而她的皮肤一挨上就觉得一团火在那里烧起,延着腿向上再向上……

他吓了一跳,可是看她躺的舒服,又不忍心将她再搬起。

不一会儿传来细微的酣声,她竟然睡着了。他苦笑,自己这般煎熬着她却睡得这么安静。

以他的性格,若是别人这般惹他早得到报复了,可是她,让他无论如何下下不去手。

伸手慢慢触摸她的头发,应该是个极温柔的女子可是发质却十分硬气。不过,她能在这样危机的时刻那么坚强,倒是让他吃了一惊。

回京后,她与他会怎样呢?

遥天面无表情,看着眼前的事物发呆。

直到,两人到了国师府。

他让人安排京京去休息,自己则直接开始打虎之事务。

京京知道公公很忙,而且她也要有时间养好自己的伤。

养伤时公公竟然下令让她搬去原来的院子住,原因她现在住的地方要用来布局,不适合她住。

京京并不想搬,可是见着许多外人进进出出可能公公真的很忙,想到此她只有搬出去了。

刚搬到原处,才发现她住的地方竟然离素云的住处不远。

奇怪的是,素云竟然没有住在遥远词那里而是住在自己的院子,这好象有些诡异啊,照理这两个人应该正在蜜里调油才对。

连玲儿都讲:“让那个小妾嚣张,这才几天就被少爷给冷落了。”

京京道:“你家少爷又看上别的人了?”

玲儿摇头道:“不知,只是前日突然与她吵了架然后就将她赶出来了。”

京京向来不喜欢管闲事的,尤其是别人夫妻的事情。现在她连自己的那个都没抓住,管别人不是自寻烦恼吗?

可是她又不管不行,因为某个人就坐在她院子前的那块静土上日夜吹萧,吹得她心烦意乱。

为什么会乱,因为这萧声太悲切了

悲切得她只往不好的事情上面去想,眼泪总在眼圈打转。

忍无可忍了,她从被子里出来披了衣服卟嗵卟嗵的走到院外,对着背影孤单的遥远词道:“你还能吹完吗?”

遥远词慢慢转过身,应该说是转过椅子,月光下他竟然在哭。

京京吓得后退两步,道:“你……你你你这是何意?”

遥远词因为京京帮他接回素云对她感觉不错,擦了擦眼泪,道:“一心追求的美梦,追到手发现却与想象中不同,若是你你便如何?”

“啊?你和素云吵架了?”京京问。

遥远词道:“本是那仙人之资的清纯女孩,昨日她竟教我如何迫害奴仆争抢家财。”

“这也不能怪她啊,她只是想为自己以后能生活得更好。”自己嫁过来之前母亲与那些婆子也是如此教的,让她学聪明些尽量将家业收在手中。

遥远词道:“可是以前她说,钱财什么的只是死物,不值得去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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