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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身公爹好调戏(26)

京京道:“那阿爹可不可以为我渡气呢?那么我也不会咳也不会难受了。”

遥天一怔,腾的站起来道:“你这孩子……”可是触及京京的目光,一派的天真无邪,是他想的太多而已。

他将目光移在京京的小嘴上,一时的意乱情迷又差一点没真的去给她渡气。还好现在他无病无痛,自制力又回到身上,只是沉默了一下道:“阿爹怕也还没全好,你且先喝点药吧!”

京京失望,这是让她自生自灭吗?

遥天看到她眼中的失望之色,他倒没向别处想,只道她认为他对她不好,所以才会如此。

“等你好了,阿爹带你去外面散散心。”家里的气氛不好,儿子那边与素云形影不离,而且据丫环们讲他们恩爱的不得了。在这样的情况下,这丫头能高兴才怪。

京京一听这个许诺觉得也不错,就笑道:“多谢阿爹。”

遥天点了点头,觉得自己留在儿媳妇房间太长时间也不好,就站起身出去了。

京京看着他的背景嘿嘿直笑,自从被他吻过之后她的信心倍增,总觉得自己再加把劲就可以将他压倒了。

或许是因为要出府游玩所以‘病’好的特别快,遥天也很高兴,就决定去香云寺游玩。

这香云寺离京约有一天的路程,延路风景都绝佳的。

但是公公带着儿媳出游毕竟好说不好听,所以遥天就‘请’皇上下了道旨,让皇家亲属中的一名女子代后宫妃子向香云寺上香,求得皇赐。

而遥天则是随行之人,如此他们的这次远行便名正言顺了。

皇上生怕国师大人再请假,故马上刷刷大笔一挥,便有了这次机会。

京京一路上十分高兴,一来她还没有象这样游玩过,二来相伴的人不同情况也不同。

他们带的人也不多,各自的随身丫头仆人,两个护卫而已。

京京听闻这香云山的老和尚也就是住持为他之好友,故此行也有探友之意。倒是她,一身轻松,看着路两边的景色十分新奇,一会儿就将头伸出来道:“阿爹,这是什么地方?”

遥天骑马,到了京城之外他便不喜欢一直坐在轿子之中了。

“芳草亭,前面就是望月亭。”

“有故事?”

遥天一笑道:“这芳草亭倒是没听过,而望月亭倒是有故事的。前朝时有位大将,十分出名,百战百胜。一次,他出战之时新婚的妻子突然间做了个恶梦,她千求万求只求他不要出战。但是将军心系边关便硬舍了妻子出战,结果那一战他中了埋付便再也没回来。妻子自他走后每日都等到月亮升起才回去,直到听到丈夫战死,就从山上跳了下去。大家觉得此女痴情如此让人敬佩,便在她等着丈夫的地方建了那望月亭。”

京京低头若有所思,半晌道:“可惜女子的痴情终敌不过国家权力,她的丈夫若有一分体谅妻子都不会忍心让她心痛的。”

“他也是没有办法。”遥天道。

“阿爹,如果你遇到这种情况,那也会弃新婚妻子与不顾吗?”

“十年前我会,如今却不知了。”

京京笑道:“阿爹很敬佩那名女子吗?”

遥天道:“毕竟痴情之人很少。”

京京道:“若是遇到同样痴情的女子,阿爹会不会对她动心?”

遥天一怔,然后道:“你这丫头怎么拿阿爹玩笑?”

京京没有玩笑,她现在觉得如果遥天是那名将军她是那名女子,那她……一定会跑去战场陪他将敌人杀光,然后凯旋而归的。

遥天却不知她心中想的什么,他觉得这个儿媳妇对儿子大概也有那种痴傻劲,否则为什么让她走她都不走呢?

正想着,两人到了望月亭。

遥天叫人停下,在亭子中坐了一会儿。

京京看到,原来这亭子建在断崖之上,所以才讲那女子从这里跳下去的,不知道断崖有多高,她掉下去了是死是活。

她十分好奇,就走过去探头向下望。

遥天吓了一跳,看着她的步子与山崖边上只有一步之遥。他也顾不得什么礼节了,伸手将人扯了回来。

京京只觉头一晕,人已经倒在遥天怀中。她听到那颗心脏砰砰跳得十分厉害,她自己的也是。

“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万一摔下去怎么办?”遥天皱眉喝问。

京京心中十分高兴,因为公公原来如此关心自己。

“知道了。”她不等遥天推开她自己站直了身子,后退一步。毕竟,他是第一次这般吼她,心中难免有些难受。

遥天只觉怀中一空,人规规矩矩的站在旁边,一脸的委屈。他知道定是自己话说中了,便道:“走吧!”

京京看着他的背影,他到底是将自己当女儿一样喜欢还是当女人一样喜欢呢?若是当女儿一般喜欢,断不会亲吻她。若是当女人一样喜欢,似乎到现在也没有抓到一丝证明。

香云寺!

遥天一到就去找老和尚聊天了,京京自己与玲儿自处逛着。

因为此处并不是什么香火鼎盛之处,倒是十分安静祥和。

京京只转了一圈就觉得十分无趣,所以她想去找公公瞧他们谈些什么。

香山寺的老和尚据说已经有一百多岁了,虽然没有师傅的年纪大,但是看着也算是很年轻了。

因为老和尚的窗子开着,所以远远的就看到他们两人坐在蒲团上谈话的情形。

不知为什么,京京突然觉得公公与这里的气氛相融,就如同他原本就应该住在此地一般。

她对玲儿嘘了一声,然后猫腰走过去偷听。

玲儿多少也熟悉了自家少夫人的脾气,她是不敢偷听的所以就站在一边瞧她疯。

因为窗子开着,所以京京很清楚的听到里面的谈话,似乎挺有学问的样子,她听的有些迷糊。

“心不定吗?”老和尚道。

“只是想知道机缘到底何时才到?”遥天道。

“心急了吗?”老和尚道。

“……或许吧!”遥天道。

“所谓机缘,便是顺其自然,你到底要逃避什么呢?”老和尚道。

遥天半晌不语道:“我并不是要逃避。”他也没有什么可逃避的,从小就在香山寺长大,他觉得这里是自己的根,早晚是要再回来的。

“定心。知道当年你的法号为何叫定心?”老和尚道。

窗外的京京一怔,难道公公以前是和尚?怎么都没听人提起过。

“不知。”遥天道。

老和尚总算睁开了双眼,道:“当年你因自己的身世之迷而乱心,所以我为你取名定心希望你能保住那一点佛缘留下。但是,你始终还是离开了。但是我仍叫你定心,因为你的心仍然没有定下来。为了国事而操心,为了妻子的死而烦心,为了儿子的事而乱心,若你心定了,那机缘也就到了。”

遥天则闭上了眼睛,道:“但是我觉得现在是时候了。”

老和尚摇头,道:“那窗外之人又为何而存在?你即带了她来,难道不是因为挂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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