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跨进木桶里,将自己的身子浸在热水中,不由得轻轻的叹了口气。
“怎么了,不舒服?”她的身后突然间出现了一个男人,眼中闪着异样的神彩盯着白飞飞的后背。
来人正是刚刚消失的赫连春水。他突然间褪去自己的衣物,也进入了木桶,并从后方搂住了□的妻子。
“怎么刚刚不出现?”白飞飞没有多加躲闪,仿佛习惯了这种坦诚的亲密。
赫连春水轻轻的吻着她的肩头,“我本想偷偷的看一会,结果你倒是来勾引我。”他可以确定白飞飞是故意在自己坐着的房梁底下脱衣服的。结果差点让他把持不住,掉了下来。
“我怎么勾引你了?只是觉得您做着梁上君子真的是太辛苦了,索性让你满足一下。”白飞飞心情很好,并没有去关注在自己胸口的毛手,反而将自己靠在赫连春水的怀里。
“怎么可能满足?”赫连春水一副委屈的模样,“你可以离开我身边这么久,我恨不得让你三天三夜不出这个房门。”
白飞飞脸色微红,赫连春水如今和她私下里有时候就会说出这些荤话来。倒是让白飞飞觉得恼火起来有些小题大做,不恼吧,这个流氓反而变本加厉。
“飞飞,我好想你,你想为夫吗?”赫连春水轻轻的抚弄自己心爱的人胸前的绵软,整个人仿若醉酒一般,眼神迷离,语气暧昧。
“你——”白飞飞准备回头说什么,结果就给自己的丈夫狠狠的吻住。那种感觉让白飞飞居然自己好像给什么紧紧的缠住,无法挣脱,而她的心里也并不想去挣脱。
赫连春水感觉自己开了闸的欲望,已经完全无法控制。抚摸着手下的肌肤,他狠狠的把白飞飞转了过来,让两个人正面交缠在一起。
“飞儿。”耳边传来低低的呢喃,白飞飞感觉到自己像是在另一个世界中沉浮,迷迷糊糊间,只能狠狠的抓住赫连春水的胳膊。任由这个男人将自己一次次带入一种极致的喜悦中。
赫连春水特意安排这个房间,也是有原因的,任何人都听不到里头的声音。所以他们这对久别重逢的夫妻间的欢爱,并没让所有人知晓。
戚少商也没有空暇去打听白飞飞和赫连春水的夫妻生活,他有更重要的事情,既然到了这里,很自然的也就见到了铁手和未死的唐肯。
“唐兄!真的是你?”对于这个关键时候,给他们争取了时间的汉子。戚少商是充满了愧疚,他知道以高风亮的手段,唐肯是非死即伤,加上黄金鳞在一边,更是让唐肯死亡的概率更进一步,如今看到他居然和铁手在一起,怎么可能不惊喜?唐肯也是激动的对着戚少商说起自己的经历。
虽然高风亮是个小人,但是他最后还是留了唐肯一条性命。
戚少商感慨万分,他这一路来,欠了赫连春水的,欠了白飞飞的,欠了雷卷的,更是欠了铁手的,如今这个侠义的汉子站在自己的眼前,让戚少商差点哭了出来。
铁手微笑着看着戚少商,然而一边的雷卷轻轻的咳出声来,“这位就是铁捕头吧。”
“在下已经不是捕头了,不过一介草民铁游夏。”铁手轻轻的拱手,对着雷卷失礼,“阁下就是雷卷雷大侠?”
“我也不是什么大侠,只是个朝廷追踪的逃犯。”雷卷淡淡的笑了,这种笑容倒不是因为自己如今身份的苦笑,而是见到自己佩服的人的时候,那满意的笑容。
“哈哈,这回大家都见着了,我沈边儿可是久仰铁二爷的威名了。”对于四大名捕,霹雳堂的人虽然和他们没有太多的交集,但是也是多有听说的,如今看到‘传说’中的人物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然是十分高兴。然而,息红泪却是有些焦急。
因为她受到自己的属下一个莫名其妙的消息。
虽然她离开了毁诺城,但是某些东西依旧掌控在自己的手里,然手她就收到了一个消息。就是关于那个捕神刘独峰。
曾经一直监视毁诺城的,四人分四个方向直掠出毁诺城,重新聚合,往同一个方向,疾驰入树林于里。
树林里,刘独峰和李二座镇在那里。
树林里,刘独峰和李二座镇在那里。这四人当然便是云大,蓝三、张五。廖六。
他们却看见刘独峰在放纸鸢。
从他们的角度看去,那纸鸢至少离开有三里外,但纸鸢的体积约有一个犄牛般大小,可见这必是一只很大的纸鸯。
他们都没有问刘独峰为何要在此地放纸鸢,他们知道这位主人做任何事都必然有理由,只是一般人不易察觉那真正理由所在而已。
云大道:“爷,已经解决了。”
刘独峰道:“都离开了?”
蓝三道:“息红泪也跟着走了。”
刘独峰“哦”了一声道:“雷卷呢?”
张五道:“他和那个红衣服的女人走在一起。”
刘独峰脸色不变,但一向稳定的手背,手背上的贪露的青筋突地动了一下,只说了两个字:“不错。”
这次轮到廖六问了:“周四呢?”
李二答道:“他在三里开外,引导风筝的方向。”
刘独峰为什么要放风筝?简直像是头脑有病一般,他这么多地方不选、偏选这地方。此时此境来放风筝?
然而他也并没有掩饰的意思,所以息红泪的手下很快也发现这个消息,传给了他们的城主。息红泪觉得很疑惑,很多事情,她无法猜测道答案,而可能给她答案的人,却是进入了一个房间里头,就一直没有出来。
白飞飞当然没有出来,她正和赫连春水依偎在一起,赤身裸体,犹如刚出生的婴孩。
赫连春水已经醒了,他本来就双手拥住白飞飞,但在凝神她的时候,感觉到某些感情依旧抑制不住。
最后,他还是忍不住在白飞飞娇嫩的唇上,印了一印。白飞飞的红唇却微微吸动了一下,星眸半睁,还没有完全清醒过来。
赫连春水觉得此时的白飞飞可爱极了,情不自禁,轻吻了一下之后,忍不住又热烈地吻下去。
白飞飞不由得仰着着脖子,媚眼如丝,“樱咛”一声,双手也搭在赫连春水的肩上。然后她醒了。
“你怎么就不能安生一些?”白飞飞的声音有些沙哑,但是依旧可以听出其中妩媚的音色。
“遇到你,我怎么可能安生?”他轻轻的用指尖滑过白飞飞细嫩的肩膀,那里残留着自己之前疯狂之中留下的印记。“疼么?”他最后虔诚的上去吻住。
白飞飞嘻嘻一笑,拿起赫连春水的手腕放在嘴边,就是狠狠的一咬。
“嘶——”赫连春水给白飞飞如此的攻击弄得猝不及防,但是接着就听见她柔柔的声音,“这下我报仇了。”
赫连春水把白飞飞一下子抱起来,放在自己的身上,“这样也是可以报仇的,要不要试一试?”然后就扶着白飞飞的纤腰对着自己的昂扬坐了下去。
白飞飞正准备用衣服把自己乍泄的春光给遮盖住,结果却身子一沉,接着就发现,自己丈夫的武器已经直接而勇猛的进攻到自己的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