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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血剑同人)红药(56)

哼!有教祖大人的金科玉律在,还能拿不下你个小道士!

何红药得意,时时准备着,以昂扬的斗志、蔑视的心态来对付狡猾的敌人。握拳!

只可怜了玉真子,长期跟何红药相处下来,早已被拉到了同一智商水平,并被何红药依靠丰富的经验给PK掉了,哪里想得到她这样的小白也有这等心眼?也亏了何红药这样的腹黑水平,纯粹是被《五毒宝鉴》后天催熟的,先天战斗力实在惨不忍睹,才没让玉真子那颗弯弯绕绕的心警惕起来,否则,也不至于被耍的团团转。所以说,这就是传说中的“智者千虑必有一失,愚者千虑亦有一得”啊!

当然,玉真子也不用自卑,因为五毒教传承数百年来,已有无数大好青年栽倒在了这《五毒宝鉴》之上。

他不是一个人!

不是一个人!

他不孤单!

绝不孤单!

这也就难怪乎《五毒宝鉴》会成为苗疆女孩儿的幼年读本、床头读物、识字手册等等等等,人手一本了。

我X!做人不能太嚣张啊!

玉真子没觉察出何红药的小算盘,决定打压打压这等嚣张分子,于是哼唧一声,斜斜挑起眼角,满脸都透出一股浓浓的鄙视味道:“我看你不是稀罕肚子里这个,是稀罕给你写信求救的那个吧!挺着个大肚子,也好意思乱跑,都不怕把肚子里那个跑没了吗?”

说着,眼神儿忒轻蔑忒鄙视的在何红药明明还不大的“大肚子”上扫过去。

“怎么可能!我这叫锻炼啊!多锻炼锻炼才有利于宝宝的健康啊!”何红药很惊讶,哗啦呼啦将《五毒宝鉴完全版》翻到一页,往玉真子面前一摊,手指指着,“瞧!教祖大人说了的!”

玉真子探头一看,嘴角直抽:喂喂!那个什么教祖大人说是说了,可你能不能别用手指头死死压着“适当增加运动”中的“适当”两个字?当我傻了是吧?

但无数男同胞的血泪证实了,女人从来都是不讲道理的,尤其是怀孕的女人。所以,最后,玉真子还是陪着何红药出来了。

嘿嘿,老实说,他其实也心痒的想要离开五毒教那混账地方得紧。

〒_〒

别看这地儿到处都是美人,可个个泼辣彪悍,一碰就得负担一辈子。作为一个流连花丛的人物,他玉真子可只是想采采花,还不想养花啊!自然百般不适应。而最让他受不了的是,为毛不管他跟谁调笑上那么一下下,何红药都会知晓呢?这这这……这叫他颜面何存!

咳,他可不是怕何红药啊!只是体贴她肚子里多了个崽子而已!

只不过,不知怎的,两夫妻转悠着转悠着,就转悠到华山山脚下来了。

这一路上,偶尔抓住何红药不注意的那么一小会儿,玉真子总算是调戏到了良家妇女,此时正心情大好。

其实他也不过就过了过嘴瘾手瘾,但被素封了一两年的采花贼的追求早就下降了,还是如遇甘霖般满足,尤其对方那熟悉的羞涩急怒表情,更是让被一众彪悍苗女打击到的玉真子百般舒坦,于是也有心思惦记夏雪宜了:好嘛!好你个夏雪宜!居然不死心惦记道爷的老婆!啧,不叫你知晓道爷的厉害,岂不是让人以为道爷连吃进碗里的食都护不住了?

呔,那也忒丢脸面了!玉真子暗忖。

此时已是四月末,何红药的身孕已经三个多月了,微微显了怀,远远看去,就像吃撑了似的。

何红药虽然不靠谱,但好歹是五毒教出身,圣女一职又惯来精擅医药,因而对胎儿的调理是谁也赶不上的。虽然怀着身孕,可爬山、骑马、斗嘴、打架,没一样难得到她。玉真子心有顾忌,屡屡被挤到下风。

往日里人烟罕至的华山脚下如今居然五步一岗十步一哨,玉真子只一眼就看出那些人神情彪悍,脚下却不怎样精巧,只怕是战场上的精锐。

两夫妻对望一眼,心里都道:果然,朝廷已经插手这事了!夏雪宜好大的本事,居然将朝廷的人也骗了进来,如此一来,石梁温家只怕连点旁系血脉都不要想留下了!

这可是灭九族啊!真是好狠的心!尤其,两人是知道那张藏宝图的,图上的宝藏根本就不在华山!夏雪宜将各方的人骗到这里来,竟是连点儿宝藏的影子都没想给人看啊!

那些士兵再精锐,单说身手,却是无论如何也比不过玉真子这等高手的,就连何红药,虽然怀了身孕,身子重了些,可小心之下,那些密密麻麻的岗哨依然形同虚设。

两人小心查探了一番,果然,这样机密重大的事情,小卒子们根本什么也不知道,两人一直摸到营地中心,隐身在阴影中,才忽的听人提到。

“怎么?骨头挺硬啊?格老子的,老子可没那名多时间跟你们这些江湖人磨叽,赶快老实交代了,免得老子动手!”

何红药抓了吧叽大爷往结实的营帐上一放,拿条香葱味儿的蜈蚣一哄,吧叽大爷痛快的呸呸了两口口水,就将营帐悄无声息的腐蚀出两个洞,刚好够人往里看。

就见营帐里,一个身材魁梧的男子坐在主位上,从何红药这个方向看去,正好瞧到他的侧面,就见此人一脸络腮胡子,满脸彪悍之气,但脸上却带着不耐烦的神色。想来,是为了宝藏之事在这华山脚下耽搁了一个来月,已经十分不满了。

而在男人脚下,一个身形消瘦憔悴的男人被几个亲卫士兵摁在地上,蓬头垢面间,何红药本瞧不出来那人是谁,不过,当那人一开口,何红药就听出来了——那是温家那个阴测测的温老四温方施!

温方施只嘿嘿的笑,并不答话。

他本来就瘦的身形此时已只剩下一包骨头,双腿黑黢黢的拖在地上,看不出来原貌,显然受过重刑了。他本来就阴森的声音此时沙哑得厉害,面目更是不正常的泛红,双眼甚至些微外凸,何红药精擅医药,一眼就瞧出他是的精神上受过非常严重的刺激。

也不知道这些兵匪是怎么弄的,竟然能将一个一流好手刺激成这副模样,倒也叫人惊讶了。

那统领模样的魁梧男子一脚踩到温方施的手背上,左右一碾,温方施的笑声霎时就是一顿。

那统领阴厉道:“看不出来,你温家的人居然还是个硬骨头。”

温方施凄声道:“我知道的已经全说了,你还不放过我温家,你还想要我说什么!”

那统领道:“说了?老子派了一百多士兵沿着你说的位置下去找了整整五天,就算他妈的摔成一团烂泥,也该让人给捞上来了,可现在,人呢?人呢!老子他妈的白找了五天,连个鬼影子都没看到!你还敢狡辩?”

温方施一怔,连连道:“不可能!不可能!我亲眼见到那姓夏的狗杂种从那地方摔下山去的!他受了我三个一杖,已经身受重伤,怎么可能找不到!”

那统领阴测测一笑,蹲下来,钳住温方施狰狞的脸,一口浓痰吐他脸上,骂道:“是啊,夏雪宜绝无活路,可为什么还是找不到呢?要不要我来告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