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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包青天同人)便宜儿子(79)+番外

她办事很不喜欢托托拉拉,尤其正如展昭所讲,这情感之事最是伤人。所以,她本是想寻个机会与欧阳春讲明。

但是,有人却比她更急于表现两人的关系有多亲密。

总算到了一处客栈,赵德芳便订了三个房间,并且吩咐小二一定要先打热水进晴雯的房间。虽说,这三人分开房间表明了他们是清清白白的,但是这洗澡水一词,便有些暧昧不清了。

且不说哪有主子吩咐别人这样伺候丫环的?便是有,也不可能连她喜欢吃什么也知晓的。晴雯也奇怪,他竟然知道自己喜欢吃一些不甜的,但又偏向与零食的东西。

两相比较,赵德芳之细心真的另人咋舌。

她的伤已经好了许多,只是走路的时候有些微跛。赵德芳亲自将人扶进了客栈,这让里面起了不大不小的喧华之音。一个读书人,瞧着也是有功名在身的。可是却娶了一个有残疾的女子为妻,着实让人有些看不过去眼。虽说是有些模样,但是这男子也不差到哪里去。

晴雯一进来便很注意周围人的动向,所以在走进后院时已经将他们的话全部听在耳中去了。

赵德芳直皱眉,便对小二道:“行商经营最重方便,你们这家店子怎么不开个后门呢?”

小二微囧道:“客人有所不知,这原本是有后门的。岂知那陈老虎仗着有财有势便强战了我们家的后院,故这后门也堵了。”

欧阳春沉声道:“竟然有这种事,岂有此理。”

小二摇头道:“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情,这陈老虎的娘舅……”他放低了声音道:“可是此地县令。”

晴雯只觉得这狗血的微服出巡便遇贪官的事情发生了,却不知这位王爷要怎样处理?她两眼冒着星星的瞧着赵德芳,瞧他要怎样做。哪知他只淡淡一笑道:“如此,倒是惹不得啊!”

晴雯抽动着嘴角,咣当一声撞在了前面的柱子上。打击啊,他怎么就不管呢?这下没热闹可瞧了。

欧阳春也是不语,只是这眼中却杀气腾腾,晴雯便想他很可能会出手的。不过,即使是出手,他也不会在两人面前说。毕竟这赵德芳还是朝延中的王爷!

三人各回了房间,晴雯心满意足的洗了热水澡。可这古代人的头发很长也不好干,散着发在房间中走了许久,还在滴水。如现在梳起来,那可能便定了型,头发弯弯曲曲的不说,这几天都不会太好梳理。

她便取了梳子,一遍遍的梳着,边梳边想念自己的吹风机。

长发的梢处容易打结,晴雯使劲的扯着可就是扯不开。偏古代的梳子是没有后面那个把子的,结果她用力过猛梳子便直接飞了出去。

这客栈的窗纸又不好,如此那梳子便冲破了窗子直接飞了出去。外面天还没有全黑,她所居又是比较幽静的二楼,所以这下一飞只怕找不到了。晴雯便还是比较喜欢这个梳子的,于是连忙开窗去瞧,如果知道落地的方位,或许能捡的起来。

岂知这一打窗子便听到一个调笑的声音:“哟,这小娘子好标致啊!是否下来与在下观灯游玩,一尝风月?”说完还打了声口哨。

晴雯只见对方生得尖脸气猴腮的,面皮黝黑!身材倒强壮,生得人高马大,颇有泼皮无赖的气势。她也不想惹事,便白了他一眼关了窗子。

只是,这人若倒起霉来当真是喝点冷水也能塞牙的。她不想惹事这事偏偏惹她,这边刚拢好头发在背后系了个辫子,便有人吵吵嚷嚷的走了进来。小二高叫道:“陈公子,此处是客人休息的地主,不能乱闯……”

接着听到踢门之声,便听那小二又急道:“这是女眷的住所,请手下留情……”这情字刚出,晴雯便见自己的房门忽悠一下倒在地上。

接着刚刚调戏她的男从便闯了进来,见到晴雯皱眉的模样不由大笑道:“就是这娘们儿,刚刚明明开窗勾我进来的。瞧,现在爷来了,要怎么伺候爷全凭你的本事儿了。”

晴雯有种碰到刚刚自第三医院逃出的患者的感觉,她只是开窗瞧了他一眼,便是勾引了?那潘金莲开窗还是对着西门庆一笑呢,她可是什么也没有做啊!于是冷冷的道:“少废话,滚出去!”

她脾气本来一直压抑着的,偏这人开了门后房间又极冷。刚洗过澡头发又没吹干,这样下去岂不是要感冒吗?

“听到了吗,叫你出去。”那人竟然哈哈一笑,伸手将小二扔了出去。然后向前走了几步,越发的两眼泛着淫光,自上瞧到下。

晴雯被他瞧得直哆索,下意识的伸手护胸向后退。还好,正当紧急之时赵德芳自门外走了进来,看到此等情况便是面上一寒道:“这是怎么回事?”说着走到晴雯身边,将她推入床上,将床帘放下。

那人便不乐意了,大声道:“喂,你又来凑什么热闹。小心你陈老虎爷爷发威,拔了你的皮去。”

“放恣……”赵德芳一声轻喝,这与生俱来的威信便显了出来。这陈老虎也不由得退了一步,寻思了一下才道:“怎么,难道你是那娘子的父亲吗?”

赵德芳一怔之下竟然无语,而晴雯本是怒极的,这会儿捂着嘴只想笑了。说来这赵德芳生得极显少的,无论是谁也不会相信他已是而立之年。偏这陈老虎倒是瞧的真切,一语便道破了他一直耿耿于怀之事。

“我是她的相公……”赵德芳脑羞成怒,直接便说出心中想法。

床上的晴雯正挑着帘子想瞧男人吵架,听到这句话差点没从里面栽下来。却又刚好瞧见欧阳春自外面走进来,这人一羞就差拉被子蒙脸了,连外面的情况都不敢再看。

“相公?”对于这个回答陈老虎表示怀疑态度,上上下下瞧了赵德芳几点笑道:“即是夫妻为何要分开来住?”

“未过门的妻子。”赵德芳并不惊恐,似真有其事般道。

陈老虎倒是沉默了半晌,才冷笑道:“这也不能怪我,是那个女子不知脸耻冬日开窗,披散着头发正视楼下男子,这不是勾引又是什么?”

在古代,晴雯这种行为确实有此等嫌疑。听到他这样讲,床上坐着的人不淡定了,大声道:“放屁,我是去瞧梳子掉哪里了,谁有空勾引你这第三医院跑出的神经病。”她这一急也不管这话别人是否能听得懂了,便脱口骂出来。

赵德芳也皱了皱眉,然后听闻晴雯解释后竟然道:“你说他勾引,可有情书信件,可有人做凭证?”

“她那明明是随意勾引男子,还要什么凭证?”

“那就是没有了?既然此事因误会而起,你却踢开房门擅闯女子闺房,此等行为可是有违国法,我们只有公堂说话去了。”说着赵德芳伸出手做了个请的姿势,言下之意欲去靠这陈老虎。

可是陈老虎仗着娘舅是县官哪里怕这些,大笑道:“走就走,谁怕了你这个书生。”可他刚走到门前却被另一只手拎住,大吃一惊之时却连惊叫也没来得及人便被生生的扔出了二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