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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包青天同人)便宜儿子(55)+番外

晴雯更是如此觉得,他这样一温柔自己便不知如何是好了。想想自己那一家子,即使是母亲对她温柔的时候都少,更不要提那个父亲,大嗓门可以欧阳春同调了。

她一直觉得,这两个人是练了佛门狮子吼的。随便一声,地都可以颤三颤!

跑题了,晴雯自动自觉的转了回来。自小到大,象这样温声细语与她讲话的,似乎数都能数的出来。所以好不习惯,情愿这位王爷还象以前一样,摆些派头来她会更舒服些。

可这人与人相处,有了一定的模式在里面,便很难改正过来。比如赵德芳一直有种感觉,当他生病时与晴雯只是讲了几句话,那丫头的脸色却是又别扭又红通通,着实可爱。于是,他似乎抓到了与之相处的诀窍。那便是,这丫头吃软不吃硬。

“这个菜不错……”赵德芳动手将菜向晴雯身边推了推。

晴雯的脸便酱紫酱紫的,本来他那样温柔的与她讲话已经是没天理了,还在动作上柔到了骨子里,将她当成刚出生怕吓的小孩吗?默默无语,她还是夹了菜吃了一口道:“嗯,不错。”其实你若问那是啥菜,到底是啥味道她现在肯定答不出来。

话说,这古代不是有食不言寝不语的习惯吗?怎么堂堂王爷却不遵守?晴雯闷闷的吃饭,却发觉这位王爷眼前的饭菜却没怎么动。她下意识的问道:“不合王爷的胃口吗?”

赵德芳一怔道:“很不错。”说着自己也夹了一口菜,食不知味的咽了下去。

(作者:容我抓狂一下,你们这样子吃饭对得起辛苦烧菜的人吗?)

好不容易,一顿饭了结了。晴雯真怕以后会有第二顿第三顿……不过人既然已经跟着出来了,忍着吧!

虽然她不知八贤王去扬州真正的目地,相信不完全只是为了送刘夫人这样简单。果然,只出了京再行个百里,两队人马竟然分了开来。刘夫人一行人自官道直奔扬州,而八贤王则吩咐慢刘夫人一日脚程,然后直奔镇江。

不过,没人敢去问八贤王原因。就这样一走就是几天,终于到了镇江。

直到住进了一定客栈,晴雯才摸清了八贤王到这里的目地。为了将镇江太守曾远志拉下马,因为除了他无人敢动这个人。原因,他竟然是八贤王的小舅子,已故八王妃的亲弟。

这些都是在八贤王吩咐那四名属下去暗访曾太守时分析出来的,她没敢问,可是却有些担心某痴情王爷会因为受到打击。于是,在当晚八贤王突然对月兴叹时她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关怀下上司的,毕竟人家是来大义灭亲来了。

“王爷,夜里寒冷,还是回房间休息吧?”

赵德芳却突然一笑道:“你这是向凤儿学来的?”

晴雯心中道:是向电视中学来的,表面却道:“怎么?”

赵德芳道:“除了受儿,很少听你讲这些话。”

“是吗?”然后暗骂自己抽什么风。

“自古有云,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只是,毕竟情理所致,始终想让他自动收手。”赵德芳轻叹一声道。

听这意思,他不是来大义灭亲的,而是要给他一条生路?正在疑惑便听八贤王又开口道:“进去吧,外面是很冷。”

两人一起回来,晴雯拔亮了油灯,然后便要去吩咐人准备洗澡水。

“不急,坐一会儿吧!”赵德芳一指旁边的坐位道。

晴雯已经不似以前那么不自在了,毕竟这些日子的相处,这单独两人的时间越来越长,她也习惯了。于是先给八贤王倒了杯茶,自己则坐下来认真听讲。

赵德芳对这样的她比较满意,便笑道:“你是在奇怪,为何我要来镇江?”

“没有,王爷做事有王爷的方法,做下人的不敢过问。”晴雯脑上已经闪动着一堆金黄问号,却不敢真的问。

“又是凤儿讲过的话。”赵德芳微微一笑道。

晴雯无奈了,这的确是凤儿讲过的。被点破了她低头道:“那我要怎么说?”

赵德芳轻笑道:“你想怎样说就怎样说,在我面前不必在意。”

晴雯道:“那为什么呢?”

赵德芳这才道:“你可知包拯此人,铁面无私。他这月便要巡察到这里。便在月前我收到地方人上报,说镇江太守敛财弃公,而且上面的官员忌惮我的声名便对他不闻不问。所以,这就是我借刘夫人去扬州之名,提前来此查探。”

晴雯很想问,为什么要将这件事告诉她。可是八贤王接着道:“如真有此事,我会出面相劝,希望他能辞官保命。丫头你说,我如此做会不会太过因私忘工了?”说完一叹,原来这才是他多日烦脑的本意。

“人之常情,而且你这样只不过是给罪人一个机会。如果,他同意便可以保命。不同意,那么你也无愧与他。”所谓的为国为民,八贤王大概将自己逼得太紧了吧!

“只是希望他也能如此想。”

“你怕对不起王妃吗?”晴雯问后便觉后悔,这时候本不应该提到王妃的。可是却瞧八贤王神情淡然道:“我本就对不起她,只希望能保住其弟。”

晴雯自然不敢去问为何他会对不起王妃,不过她在心中想,一定是因为为国事烦忙,所以才会冷落了王妃,然后到她死才感觉对不起她?这或许狗血,但晴雯却认为最有可能。

“他一定会明白你的苦心的。”

“只怕事与愿违。”正说着,便见华雨进来,看了晴雯一眼只是说拜见主子,然后便不多言。

赵德芳道:“说吧!”

华雨才道:“信中所写确实是真,并无一件虚言。”

八贤王一叹,然后道:“安排我们见面吧,就在今晚。”

华雨道:“是。”然后转身退出去了。

八贤王将手中的茶一引而尽,道:“你下去吧。”

这是第一次晴雯觉得不应该走,但又没有理由留下,关门时只觉八贤王依旧淡然如初。只是,背上似乎压了什么东西,很难坐直一般。纵然是王爷,也终究是个凡人。

这次轮到她惦记了,坐在床边想着他们究竟说了什么。按理,那个太守应该同意八贤王的劝告。因为他可以查的出来,那包大人更查的出来。于是他基本没有理由据绝。除非,因眼前之利而不愿放弃,甚至还打草惊蛇,让其有了戒备之心。甚至,会偷偷做些事情掩饰自己的罪行。

凤儿见她发呆,便道:“姑娘你在想什么?莫非,在担心王爷。”

晴雯抽了抽嘴角道:“哪有,王爷哪用得着我们担心。”

凤儿道:“我自十三岁起便在王爷身边伺候,还没有见过王爷象今日这般。”

晴雯也觉得如此,她到了王府后到现在,还是头一次见到露出如此落寞感情的八贤王。

“有些事情我们也帮不上忙。”

“是啊,但是如果姑娘在,我想王爷会开心一些。”凤儿说完便笑着去铺床了。

晴雯本是气恼的,可见人走开了不由又向八贤王的房间望去。突然,见里面急匆匆的冲出一人,月光之下可以瞧出他眼有怒气,脚步沉重,却走的极快。可是晴雯本是练过武的,这视力也比一般人好些,眼见着他右袖住染有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