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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侠五义同人)穿越之夜审师爷(17)

先说哭,电视里书本里教了不少,辣椒水!

可谁也没告诉我抹了这东西连眼睛睁开都费力气,好不容易欠一条缝,眼泪哗哗的流。好痛苦呀,挤眉弄眼,这哪里是悲伤的表情。

公孙轻咳一声,我连忙整理情绪。

俺不是专业演员,瞄了一眼猫儿,见他正似笑非笑的看着我。自从那日被我调戏,呃不……是被我耍了一下后,便有意无意避开我,为毛啊!悲伤,情绪来了,可是却看着猫儿不是看着棺木。

“小南,包大人在棺木中,你那表情不应该对着展护卫用呀!”是发包大人的丧又不是发展护卫的丧。

“咳!弄错对象了。”

全员额上飞黑线,展昭则更甚,为啥一副悲凄凄的表情瞧我,难道下次想把我弄‘死’?

所有演职人员正在调整情绪,庞昱大人架到。

仍是一派的风流俊雅,来奔丧还穿了个青衣。举手投足间慵懒华贵,凤目半眯,妖气十足。这哪是人,分明是一妖来着,我腹诽,可双眼却继续垂泪(不由自主的)。

公孙代众行礼:“原来是候爷架临,包大人九泉之下知晓一定会十分安慰。”

不用九泉了,他现在也超安慰。

人家庞昱大妖自始至终眼睛都没看别处,直勾勾盯着我瞧,瞧得我浑身鸡皮疙瘩啪啪掉了一地。

“雪狐姑娘节哀……”

泪奔!为啥无视公孙和我讲话捏,我本来就害怕自己演计出错来着。

“都怪奴家福薄,害了家人不错又害了义父……”

555555555555别看我,低下头,眼泪继续哗哗的流。这次是真假对半了。

“哪里,能收雪狐姑娘这样的义女是包大人的福气才是。”今天的雪狐看来更是楚楚可怜,收了一派妩媚气息,倒象个流连与凡间的精灵出尘脱俗。虽说容貌算不上绝美,但这举手投足间却流动智慧,眼中含着无限狡黠。

从没有女人敢在自己眼皮低下使手段,她便是第一个了。一个上联将他逼退,如今眼中灵动仍存,只怕不那么简单。

“候爷为义父上柱香吗?”

“自然。”庞昱向身后人一甩手,某只走上去代上了。

第一个离十步计划失败!我流泪,奴隶制度害死人呀!

十八、智 擒

再接再厉!

现在只有一个办法,哭!

我跪在灵堂前,准备让某人来扶我,这样就可以他身后护卫队远远的。

但是,但是……他意先我一步扶住,我才走了两步。

一滴汗水……

“义父……都是雪狐害了你,我是个不祥之人……如今……如今我无依无靠……”

“雪狐姑娘莫要如此说,你才学出众怎么可能是不祥之人呢?本候一直对你那晚的歌声不能忘怀,故可否请你与我一起回陈州?”他竟然温和的笑着。

我差一点沉迷在这个笑容中,却听一声轻咳,一只手被人拉住,不着痕迹的向后一带,我便脱离了庞昱的怀抱。见是展昭,他立时便放了手道:“不烦候爷担心,开封府自会照顾小姐。”

公孙心中又叹又笑,表面却恭敬道:“正如展护卫所说,请候爷宽心。”

宽心?我明显瞧见某人的眉头使劲皱了皱,但什么也没讲,回神来微笑着看我。男人可以笑得这样千娇百媚,真是少见。猫儿属于温和的、又不失文雅与英气的笑。而这男人,他的笑就是妖艳的不可一世的!

下面怎么接?

考虑考虑!不如赌一下,于是哭得更惨烈:“雪狐命苦,而且是不祥之人,所以也不想再连累任何人。候爷……不如……不如让雪狐就这么去了吧!”说着趁他不注意,腾身奔出数步,向灵堂最里面的墙撞去。

心里则大喊着:救命呀,可别让我撞上,这可是用了全身力气的,撞上真就没命了!

同一时间,两条身影奔我冲来。与此同时,某人的头咣一起撞在一面肉墙之上。因为太用力,我立时头晕脑胀。只听耳边有人沉声道:“庞昱你现在被收押了。”

“原来,雪狐姑娘用的苦肉计呢?不过还好,你没有事!”声音淡淡不含丝豪情绪。

清醒过来,见本人倒在展昭胸前,而他的一只手正放在庞昱的喉咙之上。庞昱双手则抱着我的腰际,此时却慢慢松开,然后仍然笑对着众人。他的护卫拔刀但见主人受制全部停下,而有人想出去报讯,也被早埋伏好的人拦下。

展昭伸手,在柱后将藏在那里的剑拿出,道:“包大人早就准备好升堂了,请与我过去吧候爷。”

因为怕事出有变,所以包大人并没有真正躺在棺材中,而是已经准备临时的审案之地。

那是靠近最里面也是连接灵堂的一个房间,这样既不节外生枝,又可以即快又迅速的解决。

我晃晃着站起,展昭将庞昱送上堂前。然后拉着乱来的人人儿站在包大人案前的左方,小声问:“好些了吗?”那一下撞得他前胸生痛,可见是真的用了力,如果真的撞到柱子上,后果不堪设想。想到此,心抽动着,有种想扁她的冲动。

“没……没事了吧。”甩了甩头,还有点晕,脖子还有点痛。但还好,能站稳。

不依着他站着,可眼前的人头还是有重影。

“雪狐姑娘可好些了?”庞昱根本不理会已经端坐在堂上的包大人,也不理会自己的处境,而看的仍然是站在展昭身边的雪狐。她虽然看似楚楚可怜却给自己设了这样的局,这个女子,让他另眼相看了。

十九、牢中

嘴角使劲抽动着,我踏步走上堂,跪下。

“小女子南月见过包大人。”

包大人点头,道:“庞昱现如今有南月为原告,灾民状纸述你十大罪状。你还不跪下认罪吗?”

“哦?姑娘原名叫南月吗?”庞昱根本不理会老包的黑脸,还笑吟吟的瞧着我。

瞧得我心里乱七八糟,这人太怪了。

“喂,庞昱你现在被人告了。哦,是被我告了。所以,你不辩解吗?”

“要我辩解吗?多谢姑娘担心。”说着对老包道:“请问南月姑娘又与这案子有何相关。”

“南月在被灭门的王家拾到你的金刀,所以到本府之处告状,本府查出此查为你图那王家夫人的容貌,捉走她,灭了门,你可认罪。”

接下来请出金刀与他派来杀我的神针娘子为证,庞昱仍是神情倨傲,淡定冷静。

直到老包一拍惊堂木,他才说:“南月姑娘只怕并不识我候府之物吧,所以她做为证人是否太过牵强了。难道,是有人故意教唆吗?”

靠!这人脑袋怎么长的,一句话所有人都没磕唠了。

然后老包更雷的来上一句:“你所言并不是全无道理,今日退堂,明早再审。”

好淡定的一群人,我震惊了。

走下堂时,庞昱仍对着我笑道:“幸好……”

“什么?”总觉得他目光太炙热,似能把人烧着一般,不由自主的左躲右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