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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同人)刀白凤(17)

蓝哥儿的脑袋仍旧在我脖子上蹭,嘴里哼哼唧唧的:“你不会喜欢上那个段侯爷吧?”

我哭笑不得:“他都能做我爹了!”

蓝哥儿嘟囔:“可也不是不能做你丈夫。”

倒也是,就目前的时代来说,这点年龄差距,其实也不算什么大问题。可是……

我哈了一声,回过头来,心想:这人还跟我杠上了?

于是举起一只手保证:“我才不会喜欢姓段的人。”

蓝哥儿盯住我的眼睛,蓦地,嘴角开始上翘:“真的?”

我点点头:“真的真的,好了,可以放开我了吧?”

蓝哥儿偏着头看了我一会儿,忽然凑近,飞快的在我唇上亲了一下,又飞快的退开,手脚麻利的闪到一边儿,眼睛都弯成月牙了:“那我就放心了。”

我浑浑噩噩的爬起来,摸了摸嘴巴,心想:我说不会喜欢姓段的,可也没说要喜欢他吧?他放心什么啊?

蓝哥儿却自然而然的牵起了我的手,将不情不愿的阿哞牵了过来,扶着我上了阿哞的背,自己也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爬到了我身后坐着,开始絮絮叨叨的规划未来:“其实,我娘说,我爹爹是个很厉害的人,不过,他对不起我娘,我迟早要找他报仇的。我娘说,我爹爹的武功很厉害,娘亲还给我了说了爹爹他们藏秘籍的地方,只是,以前我本事不到,怕那儿有人看着,不敢去取。等我们摆夷族跟杨义贞的事了结了以后,我就带你去。”

“照我娘亲所言,我如今的使毒功夫已经差不多了,这回剿灭杨义贞,正好试一试身手证实一下。若是来日我再练好了武功,报仇的事便也不愁了。等报了仇,小妹,我就带你去江湖上转转。你看好不好?”

蓝哥儿说这话的时候,手一直扶在我的腰上,亲昵的将我搂在怀里,我刚从他居然如此猥琐的猥亵幼童的惊人事实中回过神来,就听他把什么都安排好了,不由得愣了愣,道:“那个,其实,我……我还小。”

蓝哥儿的眼睛一下子眯成一条缝,有些得意的翘起嘴角来:“嗯,那我们先去江湖上看一看,等你大了再成亲吧。”

我目瞪口呆:等一下!我什么时候答应跟他成亲的?

蓝哥儿却不管这么多,又说开了:“我知道你想去江湖上看看,每次那些江湖人来求医,你的眼睛就特别亮,老请人家讲江湖上的事。那个时候,我就想,等我可以保护你了,一定带你出去走一圈儿,塞外也好,大漠也好,不管哪里,只要你愿意。”

我一下子不说话了。这才想起来,那段时间他特别努力,在我关心江湖上的恩怨情仇八卦故事的时候,他注意得更多的却是江湖上的势力派系。心里忽然暖洋洋的,原来,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就已经在为以后打算了。

我的确一直都向往着江湖,或许是电视看多了的关系,总觉得那就是一个快意恩仇的地方,大块吃肉,大碗喝酒,知己朋友,生死情仇,样样都叫我心驰神往。可是,我又怕死,生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成了快意恩仇下的牺牲品——电视里的江湖人,从来就是一句话不对都要动刀子的。

所以,每每我都只能恋恋不舍的从那些求医的人口中听一听,权当解馋了,没想到,都被蓝哥儿看在了眼里。

其实,亲情还是爱情真的不重要,每个人的爱情到最后都会慢慢归于平淡,重要的是,有一个人以你的快乐为快乐,而你的那些后顾之忧他则会尽全力为你解决。

我这样想着,便覆上了蓝哥儿的手背,感觉到蓝哥儿僵了僵,然后整个人都贴近了过来,将下巴放在我的肩膀上,轻轻的蹭。

他这样的动作,让我忽然警惕起来,偏头看过去打量了蓝哥儿一番,心头盘算了一通,严肃道:“喂,我们先约法三章。”

我第一次见到蓝哥儿的脸上是止都止不住的笑意,跟个傻子似的,可是,为了防范于未然,我不得不严肃的推开他的脑袋,伸出一根手指头,道:“那啥,猥亵幼童是犯法的!我没到18岁,不,还是20岁好了,你不准跟我上床!”

蓝哥儿的笑容顿时僵在脸上,嘴巴一下子张开,呆愣愣的看着我,大概是没想到,我交男朋友都是以结婚为前提的。而他脸上好不容易才淡下去的颜色,再一次红得彻底,只呆呆的应了一声:“啊,好。”

作者有话要说:请叫她囧人刀白凤。。。。

其实,不知道你们看出来没有,蓝哥儿是很色的,你看他那会儿,凤凰儿一说“我又不是不给你”,他立马红着脸飞奔而去就知道了。

他是个表面正直内心猥琐的。。。。唔,用闷骚来形容大概还算合适吧?应该吧。。。。

第 13 章

接下来的一路倒是和谐,除了阿哞总想偷偷的把蓝哥儿从背上甩下去以外。

当阿哞再一次故意往树干上挤的时候,我终于怒了,狠狠的揪了一把阿哞的耳朵,训斥了它一番,阿哞不情不愿委委屈屈的“哞——”了一声,这才安分了。

回头看蓝哥儿,却是一脸偷乐的模样。

哼,别以为我没看到,要不是我也坐在阿哞背上,我才不管你们俩呢。

在山林里穿行,阿哞的速度飞快,我和蓝哥儿上午出发,到得傍晚的时候,已经到了地方。

阿哞这趟跑得欢快,正得意的喷着鼻息,我拉住阿哞的绳子,阿哞还不算贪心,立刻规规矩矩的停下了。

我已经瞧见前面不远的地方,有几丛草木伏倒在地,若是旁人看到这些,多半要以为不过是山里野兽的足迹,也只有咱们摆夷族的才明白那些微弱的不同,知道这是族人的示警,说明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有陷阱。同时,也说明,我们这已经算是进入了对方的领地了。

于是,我撮了手指在嘴边,发出一声悠远的鸣哨,短短长长组合在一起,犹如鸟鸣,隔了没多久,那边丛林深处也发出几声啾啾的鸣哨,又隔了一会儿,便有一个人的身影在树丛间跳跃穿梭着快速的接近。

阿哞顿时刨着蹄子不太安分,我拍了拍它的脑袋安抚它,然后与蓝哥儿一起从阿哞背上爬了下来。

等那人影近了,我一下子裂开大大的笑容迎了上去:“大姨!你怎么亲自来啦?”

来人一身红衣,腰上缠着黑色腰带,一见我,就是一巴掌拍在我的脑袋上,爽朗的笑道:“一听那哨子声,就知道是你这小家伙,我自然是要亲自来的。来来,凤凰儿,给大姨瞧瞧,长漂亮了没?”说着,便伸手捧我的脸。我登时僵硬的笑,不敢反抗。

别说我,就是阿哞,一瞧见来人,连蹄子也不敢刨了,脑袋一低,偷偷摸摸的就往后退,一直退到蓝哥儿身后藏好,一副“你们都看不见我”的没出息模样。

不过,这也不能怪阿哞,谁让它就是从大姨他们村子里卖出来的呢?大姨是这个村儿里的族长,当初阿哞挑死了小孩儿,就是大姨主持着要把它处死来着。阿哞多半已经对大姨有心理阴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