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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神同人)转身一世(45)

山本扫视如今已无法凑齐的十三番队队长,面色严肃:“凤十日对我尸魂界有重大的贡献,而他本身也有很强的实力,这个相信各位都清楚。所以,为了防止他壮大蓝染等人的实力,如果可以,各位要尽全力把他营救回来。”

“切!那个家伙!”剑八不满的哼哼了几声:“居然会被人这么简单的劫走,真是太丢脸了!”大嘴一咧,露出一排亮晃晃的牙齿:“啊,等救回那个家伙,一定要跟他再打上几架才行,看我不打趴了他!哈哈……”

戴着“防毒面具”的十二番队队长阴阳怪气的伸出一只小手指:“恩~?是吗?可是,不是另外的人每次都被打趴吗?真是的,一个队长竟然这么丢脸……”

“给我住嘴!”剑八那样的人只会打架,哪里会吵架,只看了歪瓜枣帽子的十二番队队长一眼,山本却已经在这个时候恨恨的出声了。手中的木杖跺得地面抖了两抖。威严的目光扫过在场的众人。

“汝等一定要谨记命令,谨记你们的任务!鉴于蓝染的行动尚无法判断,吾决定组队去现世探查,若是获得消息或凤十日的踪迹,务必将其带回。日番谷队长——”山本的目光落在白发少年的身上,少年的眉头深深的皱起,眼神却无比的坚定。

“此次行动就由你带队,至于队员,也由你决定了。要保存实力啊……”像是不放心,又像是考虑到了什么,山本加了最后那一句。

“是!总队长。”日番谷深深的鞠了个90°的躬,白发凌乱中,似乎又看到那个肆意仰躺于房顶上,似乎漠不关心的说着那些见解却又恰恰解了自己心结的人。

一定……一定……会带你回来,十日。

少年的手在身侧握紧成拳。

十日,你说过不会背叛的。

等到众人陆续离开,山本元柳斋重国拄着自己的流刃若火看着眼前绝然而立的六番队队长。

无风的一番队队室里,那银白的风花纱却被眼前寒霜一般的人身上微微波动的灵力带得轻舞飞扬。

“朽木队长,还有什么事吗?”山本平静的问。

“请总队长告诉我实情。”朽木白哉恭敬的行了个礼,微弯了腰,银白风花纱垂下来,温柔的拂过俊逸脸庞。

“老夫刚才已经讲得很清楚了。”山本转过身,向一旁走去。

“总队长!”白哉的声调忽然拔高,一个瞬步拦在山本面前,迎上山本的谴责的目光:“总队长的为人朽木白哉很清楚,如果不是为了尸魂界,总队长不可能特别派出救援队。请总队长尽实相告:十日他……到底是怎样特殊的存在!”朽木白哉暗沉的眼中波涛汹涌,神色却依旧恭敬。

山本元柳斋重国缓缓的撑着手杖转过身来,神色之中却已带了浓浓的压迫:“朽木队长,请问,你是以什么身份在同老夫讲话!”

朽木白哉直直的看着他,一贯的语调,一贯的平静无波:“做为朽木家的当家,尸魂界的四大贵族之首,我想,我有这个资格知道有关能够左右尸魂界命运的一切。”高傲的气势从平淡的话里喷薄而出。然后,缓了缓,朽木白哉又缓缓的说:“还有,做为一个喜欢着凤十日的男人,我也希望能够知道他的一切。”

每一句,每一个字,这个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已经能够做为尸魂界的代表人物的男人都让面前的山本元柳斋重国目光凝滞,终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

白哉的决心

每一句,每一个字,这个已经能够独当一面,已经能够做为尸魂界的代表人物的男人都让面前的山本元柳斋重国目光凝滞,终于叹了口气,缓缓开口:“凤十日,老夫第一次见他大概还是两千来年前了,具体是多久老夫也不记不清了。但是,那个人,一出现就引起了那个时候已经成为护庭十三番队总队长的老夫的注意。”山本元柳斋重国摩梭着手下的杖转过头去看那个静静聆听的男人一眼:“那个人,凤十日,是凭空出现的!”

朽木白哉的眼神一闪。

“后来,老夫对他试探过很多次,终于发现……凤十日,这个人大概拥有空间一类的能力。”

朽木白哉心头一惊。空间一类的能力?那岂非是……插入神之领域的人?十日他……

“其实你也应该怀疑过吧?朽木队长?”山本双手重叠于圆形的手杖上,神色放缓,目光却依旧凌厉。

“凤十日他……平日所穿的衣服的共同点……每件衣服都有极其宽大的袖子。每次,都见他从袖子里掏出些东西来。虽然这些动作并非随便做来,但是,在你我面前,倒也没多做掩饰。他……恐怕一直都没想过要瞒我们,只怕,他也知道瞒不住我们。”山本的话里多出些叹息。

那人的信任是真的难得啊……

“这样能力的人,最是危险。老夫才让他执教于真央,虽然不妥,好歹还未脱离老夫的眼。可是,就知道他这个人啊……恐怕是永远安宁不下来的,当初,他与那灭却师同去现世的时候,老夫就已经察觉不妙了。”

“总队长……”朽木白哉心头忽然窜起一阵不安的感觉。垂在身侧的手也无意识的贴紧了身体。

房间里透出一股诡异的窒息感。

山本的目光多出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凤十日那人,他若去现世,老夫倒是不担心。毕竟,老夫也看了他两千来年了。他那般的人,无牵无挂,任谁也奈何不得他。偏偏……冒出那个灭却师来!此后的事情自然就无法预料了!”

“总队长……你的意思是……”朽木白哉紧紧的握起拳来,目光低垂。

“他这次被蓝染抓走,只怕也是因为那个灭却师……石田雨龙!”山本手中的木杖在地面上狠狠一撞,发出一声闷响,那双在漫长的岁月里沉淀了太多东西的眼睛里看不出他的表态。

不知道为什么,朽木白哉在听到这句话,这句明明连自己也猜到了的话的时候身体竟然微微的一抖。尽管,那么细微的动作,旁人无法察觉,可是,朽木白哉就是觉得有什么东西不一样了。

他在自己对他说爱的时候匆匆忙忙的逃开,却为了那个蓝发的少年被人胁迫。

朽木白哉一直都知道,凤十日那个人,有多么的别扭,讨厌别人的强迫,却又不满别人的忽视。轻不得,重不得。就算聪慧自持如朽木白哉,也下了那么大的决心,花了那么长的一段时间苦苦思索,才敢对他说爱,才敢对他说可不可以为了他留下来,才敢对他说他的脉脉深情。可是,他却为了那个蓝发的少年心甘情愿的被劫去虚圈。

朽木白哉明白,十日他,对于那个少年不一定是爱。那个淡漠的人,若不被人苦苦相逼,怕是永远不会去爱谁的。但是,也正因为他那个不紧不慢的性子,若对一个人投入这么深的顾盼,就算不是爱,他也可以付出等同于爱的对待。

朽木白哉他花了几百年的时间来站在那个叫做凤十日的冷漠男人身边,让他习惯,让他一转身就可以看到,让他一伸手就可以触碰到。或许,曾经是没有想过喜欢与爱的,但是,谁又知道他在做出这些自然得如饮水一般的行为时,对那个人不是喜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