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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烙同人)公主之尊(42)

苏嬷嬷若有所思的头:“本来以为那个香巧是个伶俐人,没想到那个叫玉簪的倒是深藏不露。”

梅香才反应过来,拍手,喜道:“是了!玉簪不就是在借着机会向额附讨好吗?额附心里愧疚,日后对她必然要好上几分的,就么手,便赢过那个香巧,也压住白吟霜,真是好厉害!”

苏嬷嬷添句:“更厉害的是,就算白吟霜在咱们公主房出什么事,额附还真敢对公主做什么不成?还不是把气撒到们两个通房丫头的身上?可是在保命!”

苏嬷嬷顿顿:“只不过,能够如此当机立断舍得一条胳膊的丫头,的确不多。看样子,三个人之间的较量,胜负已经定。”

兰馨闻言,笑着转过头来:“一早便定。白吟霜就算有手段,也不过是江湖卖艺时学来的,哪里比得上两个丫头从小就浸在里面?”

兰馨拉过苏嬷嬷苍老的手,拿脸贴上去:“嬷嬷,兰馨不是早就给你说么?贝勒府的事儿,兰馨用不着出手,便能处理得干干净净的。”

苏嬷嬷笑着头:“是!咱们的兰公主也长大!”

兰馨眼神儿闪闪,垂头叹息声道:“若还不长大,难道就让个小小的额附欺负去不成?兰馨也是逼不得已啊!”

是夜,皓祯接到兰馨身边的人传话,是玉簪伤了。

皓祯想到玉簪也是在他身边跟将近三年,一贯乖巧,又不爱说话,便止住去静思山房的步子转向自己院子的偏房。

进屋,就见香巧正在给玉簪换药,那大块的伤痕看得皓祯怔,立马步就跨进去,抓着香巧的胳膊就大力的晃起来。

“你是怎么!怎么去学个规矩会学得满身的伤痕呢?”他脸色一变:“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们?是不是那些奴才婆子给你们脸色看?他们好大的胆子!你们好歹是我房里的人,就半点脸面都不给吗?公主呢?公主有没有什么?她有没有护着你们?”

香巧被他晃得头晕眼花,还好玉簪撑起身子来,惨白着张小脸拉住皓祯的手臂连声道:“爷!爷您镇定儿!不关公主的事!不关别人的事!都是玉簪自己不小心!”

皓祯才把推开香巧,坐到玉簪床边儿,扶着玉簪的身子,小心翼翼的柔声道:“怎么会么不小心呢?看,这么好的玉臂,是要给爷跳舞的,怎么就伤到呢?”

玉簪双目含泪,带着羞涩、忐忑,垂下头去,偷偷的缩缩脚,恹恹儿道:“是,玉簪以后不能给爷跳舞,爷……爷会不会嫌弃玉簪?”

她一下子抓住皓祯的袖口,却又飞快的放开。

皓祯赶紧大声道:“怎么会!你跟爷整整三年,爷怎么会嫌弃?”

他温柔的掀开被子,果然看到玉簪的脚已经肿得青紫,皓祯一时冲动,开口就道:“公主已经同意,等明年就给和香巧开脸,爷现在先给把话到里,爷先承诺,就不用害怕。”

玉簪顿时破涕为笑,小脸在跳动的烛光下分外的惹人垂怜。、

皓祯正有些情动,一旁的香巧却哼声:“玉簪!还瞒着做什么?明明就是那人推,怎么就不跟爷说明?”

皓祯一听,顿时一下子转过头去把香巧盯住。

他虎目生威,吓得香巧退步,玉簪赶紧拉住皓祯的袖子连连道:“爷不要听香巧姐姐胡!没有的事!没有的事!都是玉簪自己的错!不关……不关吟霜姐姐的事!” 皓祯的身子下子僵住,他缓慢的、缓慢的回头,看着又惊又怕又急的玉簪,虎目之中满是不相信,终于猛然把捏住玉簪肩膀,疼得玉簪整张脸都泛白。

“你说什么?你说谁?不可能!吟霜怎么可能做种事!你们骗我!你们都是骗我的!”

他怒吼着,一把推开玉簪,伸手指着早已扑通声跪在地上的香巧和玉簪,手指一个一个的点过去,再点回来:“你们些丫头婢子!一个两个的心思不要以为爷就不知道!”

他咬牙切齿:“你们样陷害个善良纯洁的姑娘,就不会觉得心里不安吗?你们不觉得,爷觉得心凉!”

“额附爷息怒!息怒啊!”小寇子听到房里的喧哗,一下子冲进来,屈膝跪在皓祯面前,高声哀求着。

皓祯脚踢开他就往外走,却听香巧大声哭泣着道:“爷!玉簪跟您三年,整整三年啊!您难道还不知道我是什么样的人么?吟霜姑娘纯洁善良,玉簪妹妹又什么时候欺哄过爷您么?妹妹不但受伤,还心隐瞒,只愿自己咽下苦果,爷您就定要样伤姐妹们的心么?”

“爷您……您若果真样看我们姐妹,不如就将我们姐妹送去庄子要再也不要接回来!”

  皓祯脚步一顿,回过头去,就见玉簪臂上的白布又渗出血来,却毫不辩解,只咬着唇,泪珠儿噗嗦嗦的落。

皓祯站在门口,不出也不进,小寇子沉默不敢语,只偷偷的窥几人的脸色,终于,皓祯跨出步子,却是向玉簪走过去。

他抱起玉簪放在床上,为拉上被子,低声道:“你先歇着,爷过两日再来看你。”

然后,直起身,淡淡道:“小寇子,陪爷去趟静思山房。”

小寇子赶紧应喳,看香巧玉簪眼,便溜烟儿的跟上去。。txt.。

已是四月中,却依旧是夜凉如水。

小寇子在前面打着灯笼,皓祯默默的跟着,忽然开口问道:“小寇子,如果是你,会不会刚刚回府就做出种事来?”

小寇子喃喃不敢语,良久,只道:“这话小寇子不敢乱,小寇子只知道,几位姑娘都是善心的人,不会欺哄爷的。”

皓祯点点头,再不说话,脚下已进入静思山房的门儿。

而另一头,香巧擦干眼泪,坐在玉簪床边儿,边儿为玉簪重新上药,边儿道:“妹妹回可是上了爷的心。”

玉簪垂着眼道:“姐姐的什么话,爷对那位可是看得重得很的,怎么可能会为你跟她翻脸?刚才出去,也没见怒气,不定是去找麻烦呢!”

香巧哼声道:“找什么麻烦?只要爷今晚去,那位的麻烦自然就来。我们且看着吧!”

为玉簪包扎好伤口,又拿剪子剪去多余的白布,才偏头笑看着玉簪道:“起来,那小寇子看的眼神儿,还是不太正常呢!”

玉簪啐口,躺到里面睡下:“姐姐的是什么话!那小寇子可是个……那个……”

香巧除去鞋袜也躺上床,有些不满的拍拍硬邦邦的床道:“咱俩姐妹伺候爷好几年,也没分到个单独的院子,那白吟霜倒是好手段,一来,就拿走整座静思山房!呸!”

玉簪答道:“们俩就算伺候爷好几年,也仍旧是个丫头,那位可是得福晋放话,要升做姨太太的,当然与我们不同。”

“姨太太?没有公主放话,这个姨太太,就算是福晋说也不准!”

玉簪向里面挪挪,香巧才靠过来,挤挤玉簪,打趣道:“就算小寇子是个那个,可他对……竟然么久都没忘情呢!”

两人心里怎么想不,嘴上却是嘻嘻哈哈阵才吹灯睡下,再也不去想另边儿院子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