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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小凤同人)我是西门吹雪的妻(56)+番外

“你对着花傻笑的时候?”说完他继续走。

孙秀青以前也喜欢对着花傻笑吗?我倒是有这个习惯,所以同班的男生总是喜欢称我为‘花痴’,其实我是在想着别的事情走神了而已。

第三步是什么来着,似乎是依恋吧!想着与对方在一起,然后不想分离。想一想,西门吹雪一定没有吧,否则他也不会赶走孙秀青了。难道西门吹雪的爱情只进展到第一第二步,而孙秀青已经到了第五第六甚至更多步了?怪不得她吃亏吃成那样。

“那你有想过与孙秀青一直在一起,永远不要分开吗?”我语气似乎有些沉重。

“以前并没想过,但以后或许可以。”西门吹雪脚步不停,却抛出一句让人比较纠结的话来。

他的意思是,以前没有想过,但是以后……那以后的意思不就是我?和我一直过以后的日子,我能不纠结嘛我!

“还是不要了……”

“什么?”

“我是说……”我似乎把自己装了进去,教他懂爱,结果人家的方向连弯路都没拐直指孙秀青,也就是我这个身体。

该说悲剧呢还是喜剧?我得到的结论竟然是,西门吹雪要不就不爱,如果要爱那么爱的人肯定会是孙秀青。

天上的孙秀青应该高兴了吧,可是我却彻底的憔悴了!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这章大家看出来了

明则调教剑神大人

其实

悲剧的是

不说了,你们懂的!

难过的客栈之夜

四十三、难过的客栈之夜

于是,很顺风顺水的,□剑神的感情路线进行不下去了,要不然搭进的是我。

所以,我突然决定明早回万梅山庄。

这一天只顾着哄娃娃,再买些日用品加花木。主城的花木自然要多些,而且我竟然发现了玫瑰。这让我十分高兴,一口气买了十几盆。于是,在晚上睡觉时,我房间的地上摆了一圈象征爱情的花朵,而我则躺在床上为爱情而继续憔悴。

话说西门吹雪除了冷点,少语些,剑法厉害些,感情迟顿了些,倒也没什么不好。至少,懂得照顾妻儿,不花心乱搞。这点在古代很少有男人能做到,在我看来陆小凤就一定做不到的。

我这身体本来就是他的妻子了,再加上我来此也是为了做他的妻子,而娃娃也确实是他儿子。综合上面的关系图,我是不是要假做真时真亦假一次,直接爬上他的床做对真夫妻?还是,继续做我换大侠的梦?

深刻的考虑了一下,换大侠似乎是十分难的。因为西门吹雪在我昨天的□下似乎已经知道自己爱着孙秀青,那么以他的性格不爱还护着,爱了会什么样子?

最重要的是我爬墙当然要找比较厉害的,陆小凤与花满楼大概算是其中首要选择。但,对有日本胡的陆小凤无一丝好感。至于花师傅,我真是从心底中喜欢的人,虽然分不清是敬佩还是爱。但是,我爬墙对他只怕没好处吧。再说人家虽然是盲人,但是武功超群,人又俊郎,能看上我这个小肚鸡肠,一生起气来还乱整人的野蛮女人吗?

夜越来越深,我在爬墙与不爬墙,对象是不是应该找花满楼这两个问题上做了回坚强的沉思者。最终在娃娃睡着后,我拔下一朵玫瑰,道:“我爬,我不爬,我爬,我不爬……”在数到一半时,我与西门吹雪中间的房间似乎住进了客人。

这个客栈生意还真好,那房间的客人似乎在中午才走,竟然这么快就住进来人了!我又开始YY等从万梅山庄出来,是否要拿着银票开个客栈呢?

隐隐约约听那个房间的人说起话来,而且声音很大。

不过,如果我开客栈,这隔音效果一定要做得好,否则象我与西门吹雪讨论爱的问题,竟然被娃娃与小愤听去了,真是羞死人。

正在想象时,那个房间便没了声音。我以为睡下了,可是不到半分钟后,又响起了另人脸红心跳的女子呻吟之声。

不会这么强大吧,才住进来就开始OOXX?

但是对方就是这么强大,声音也越来越响。这次不光是呻吟声了,还夹着床有节律的咯吱咯吱声,与男人的调笑声。

我大概听到:“美人儿,不要忍着,叫出来……”

然后那女子便叫得更响了,我感觉自己连手指都红了,一不小心掐到了玫瑰刺,也不敢惊呼,将玫瑰扔在一边,开始吸着自己的血。

虽然以前看过些动漫的H等一些影音文件,但是耳听实战还是第一次,是不是要跑到墙角贴着听呢,这是个问题。

最终,没忍住,我慢慢的走到墙边将耳边贴在墙上。

嗯嗯啊啊的声音不断,我又开始YY一对光果果的男女躺在床上的情形,突然感觉到床上的娃娃动了动,为了下一代不那么早熟,我连忙艰难的离开墙角回到床上,拍着娃娃的身体让他再次入睡。

拍着拍着我也有了睡意,刚朦朦胧胧要睡着,便被一阵更激烈的声音惊醒。我嘴抽,不用这么夸张吧,还叫‘饶命’。看来此女身子一定很弱,而这个男子一定很强大。

半个小时左右我又要睡着,又被女子叫声惊醒,这次叫的是‘快,求您’接着抽,刚不是叫‘饶命’怎么现在又让快,难道要结束了。正想着可以睡着好觉了,可是又过了许久仍然不见停下来。

靠,这还让不让人睡了!

我瞪着发涩的眼皮忍耐着,直到听那女子大叫‘快死了快死了’。

那就马上死吧,你早死我好早睡觉。可是又过了一个小时,女子还没有死,仍然有一声没一声的呻吟着。我欲哭无泪,心想:“到底还有完没完了!”

不过突然想到我一个不太懂内力的人尚听得如此清楚,那么另一个房间的西门吹雪岂不是活受罪,不由大有原来世上还有同病相怜的人啊,这种无法解释的快感。

因为有人比我受罪,所以我终于很高兴的入睡了,不过那时已经是下半夜了。

第二天我被娃娃叫醒,第一个念头是细细听了听,那个房间已经没了动静。不过我想那个女人应该已经死掉了吧,那么折腾还能活着,我有些怀疑。

不过,有一点我是明白的,这个客栈再住下去,我一定会因睡眠不足而牺牲掉。所以,打着精神吃了早餐。然后见西门吹雪他们已经准备好了,我很麻利的上了马车。抬头见西门吹雪依然冰冷着一张脸,便似完全没有听到昨天发生的事情一般。

娃娃吵着要坐在外面,我便把他交给小愤带着。然后很神秘的靠近西门吹雪道:“有没有一种功夫可以封印自己的听觉?”

“没有。”

“那你似乎昨晚睡得很好。”我揉了揉自己的熊猫眼问。

西门吹雪抬头看了看我道:“你没睡好?”

“能睡好才怪,那个男人也不知道吃什么长大的,那么厉害。闹到下半夜还不消停,我哪睡得着。”

“两个?”

“什么两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