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间来了个女人与自己抢相公还不算,竟然连两人之间的婚书都是假的。假的还不算,他竟然另有身份,而且看来一定是大富大贵的那种。
那自己一直以来算是什么,丫头佣人,还是大夫护士?照顾了这么久病刚好特么的就要走了,真是要多委屈有多委屈。
就这样哭了很久她真的哭够了,躺在地上休息了一会儿再睁开眼睛来就觉得不对了。
自己躲起来岂不是让她们白捡了个好人回去?而且她觉得自己与余涵之间还是有感情的,就这样结束有些可惜。
最最重要的是,他们有夫妻之实的时候余涵提过,他是第一次与女人有这种关系,之前可没有与哪个女人睡过。这就证明他讲的没错,那个女人是他父母替他娶回来的,不算是他的妻子。
当然,这些也有可能是他骗自己,但是那笨拙的技术直到最近才好一些,这点似乎怎么装也装不出来啊?
如果这样一想,自己好像才是他的原配妻子吧?无论他是什么身份,只要他能对自己做到一心一意,那似乎也不错。
对,绝对不能不战败,至少要争取一下吧!
做为一个现代的女人不能输给一个突然出现的古代女人啊,她强打了精神去卫生间洗了洗脸就走了出来。
结果一瞧外面的天已经黑了,开了门发现四周一片静悄悄,余涵不见了。
他竟然走了,真的是不战败呢!
何春花只觉得身子一软坐倒在地上,以为自己会大哭却发现眼泪竟流不出来了。
突然有脚步声响起,听着那踏实的声音就知道来人是程虎。他轻声的问道:“弟妹,你没有事吧?”
何春花摇了摇头,突然间苦笑道:“我似乎被人抛弃了,在这个世界就只剩下我一个人了。”
“不,不会的。”程虎来到她的面前,然后撑住她的身体,冲口而出道:“还有我。”
“啊?”何春花怔了一下,他这是什么意思?
程虎也是一怔,他没想到自己会在这种时候讲出来。只是因为太心疼跪坐在黑夜中的何春花了,所以才会连考虑也没考虑的讲出来。可是眼下既然已经讲出来又何必再去找借口呢,反正他笨也找不到借口,于是就正正经经的道:“若余先生不回来,我愿照顾弟妹一辈子,绝对不会抛弃你,绝对不会离开你。”
☆、第66章
第六十六章、武魁
何春花本来心里千愁万绪的挺烦恼,可是意外听到程虎的表白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话从何说起呢?
她现在满脑子想的是自己被抛弃了,以后要怎么将日子过起来,结果他来了这样一句话,那是不是代表着她随时可以爬墙?
不对啊,自己一直都是没丈夫的人,爬个屁的墙啊。
在她还在纠结的时候只见程虎突然间一跃就原地翻了个跟头,何春花只看到了夜空中的一道白影划过。那道白影与程虎纠缠在一起,直到程虎被踢开直接两家中间的矮墙砸塌她才清醒过来,急道:“程大哥,你没事吧?”这是来了贼吗?
她站起来本要去看程虎的情况,可是腰被一只手紧紧的搂住,接着一个声音居高临下的道:“你很想与他一想吗?”
声音是余涵,可是他为什么又回来了?而且声音这样冷,自己还没有生气呢他有什么资格语气充满怀疑与冰冷?
哼,她咬牙没讲话,可是这样却给后面的人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创伤。他的一只手握紧了拳头,直到手心里再次握出了血才道:“好,我不会让你如愿,这个男人我杀定了。”
余涵放开了何春花笔直的走向程虎,何春花这时才想到刚刚打倒程虎的似乎是余涵,她连忙伸手拉他道:“你做什么?”
余涵道:“杀人。”
程虎也站了起来,他咳了两声看了看自己的手臂,明显受了很严重的伤,肌肉都已经走了形儿。
他皱眉道:“柱子是你挂在山中的?”
余涵此时杀气纵横,自己一回来就看到了程虎向何春花讲那些让人误会的话,这让他狂怒,根本无法抑制。所以,也不管何春花是否会害怕只道:“是又如何?”
何春花一怔,但同时似乎明白了,那天自己被偷袭之后柱子就死了。一直认为余涵不可能做出那样的事情所以并没有怀疑他,但是他一讲自己马上就想到最有可能的是这种情况,余涵当时一定十分气恼所以才会将人挂在了山里任野兽慢慢的将他撕碎。
一直以为他是个无害的书生,没想到会有如此残暴的一面。那么他说要杀掉程虎就真的会动手吧,她怔怔的盯着他,月光之下冷若冰霜的眼神,全身似乎都充满着杀气。
“怪不得会有同一样的招式。”程虎咬牙,就算他杀了自己也不打算将之前的话收回。他既然有妻子而何春花又不会跟着他去做妾,那么自己又何必放弃呢?他们之间的婚书已然撕了,根本不再是夫妻关系了。
余涵眯了下眼睛,几步走向他就要动手,可是却听着何春花道:“你们慢慢打,我走了。”真是够了,事情实在太多她都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办了。
余涵最害怕的就是她消失,忙舍了程虎拉住了她,然后想也不想的带着人进了屋将她按在炕上并道:“不许突然间消失,至少要听完我的解释知道吗?”
何春花知道消失也解决不了问题,更重要的是她对余涵有感情的所以想给他一个机会。不过刚刚他太过强势了,所以不免有些害怕。想一想一个大白兔在自己眼前变成了狼,那么你的感觉是什么?
余涵握住她的手,然后道:“我们先来讲一下平氏。她是我父母以冲喜为理由娶进门来,当时我已经心灰意冷甚至根本不知道他们做了这种事情。她抱着公鸡进门,直到进门后的第三天我才见到了她一面。你知道她见到我时做了什么吗?先是吃了一惊,然后被袖子遮住脸跑掉了。”他坐在炕上拥住了何春花声音有些低沉的道:“你知道我当时有多脆弱吗,甚至想如果她对我稍微好一些我就承认他是我的妻子,可是她没有。我不怕她,但是她对我讲只不过是个陌生人而已。”
突然间好似很了解余涵了,那个时候是他最需要关心与支持的时候,但是他们没有,只是做些冲喜之类的事情,只怕当时已经将他当成一个死人了吧!
觉得他的体温有些冷,双手更冷。
“那她现在在哪里?”她似乎有一点消气了,而余涵也感觉到了这一点。他动手插门,然后亲自铺好了被子将她抱到了炕上温存了一阵道:“我姓蒋,名为蒋涵。而你何春花是我第一个女人也将是最后一个,你相信我吗?”
“嗯。”何春花本以为他躺下来是想继续解释,哪知道他会解释到那种事儿上去啊。
而最近因为余涵,不,是蒋涵这段时间一直在她身上钻研各种技能如今已初有成效,所以被他一阵痴缠竟没抵住诱惑,直到热情过后蒋涵才拥住已经软成一滩水的何春花笑了,这个时候的她似乎不会激烈反抗,讲事情似乎最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