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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骄(61)

“啊,唔……”何春花觉得自己的唇被他的牙碰了一下有点痛,还好对方马上找到了窍门便得不那么笨拙了。

一切进行得都好像相当顺利似的,连何春花都没想到自己可以这样大胆的就将身子交了出去。

没办法,男方也太吸引人了,无论他们以后如何至少她现在不会后悔也没吃亏。

只是余涵在她眼中一直是个软弱的小绵羊,突然间化身为狼她有点不习惯。可是当男性的攻击力呈现在眼前时她觉得自己之前的有一部份是错觉的,人家根本从来就不是羊,只是只披着羊皮的狼。

“啊,太疼了,我们可不可以明天……再来。”

“不可以。”

“那你……可不可以别动。”

“不可以。”

“那我们……”

“不可以。”

在一连串的拒绝后余涵终于压着怒气将整套的事情做完了,这让他的体力有些耗损过度,但是心情是愉快的,似乎从来没有这么愉快过。

抱着某个已经无法讲出一句话的小人儿,他看了一眼另一个房间,声音什么的他们应该听得到吧,如果明天不走那么他不介意再勉强来一次。

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身心都无比的舒爽,就算是平时爱干净这一刻也不爱动,只想抱着身边的这个女人就这样一直躺下去,就算过了十年二十年甚至是死去之后也要就这样抱着她。

本质上他是个霸道的人,但是对一个女人用上霸道这个词还是第一次。

哦,原来他已经喜欢上了她啊,不,是爱上了她。

微微一笑,将人抱得更紧。

可是何春花不乐意啊,她是又累又不舒服,好不容易秒睡过去了还有人不让她消停。使劲儿的皱了皱眉扭了几下身子这才又睡过去了,梦里还在考虑一个问题,为什么一个生了病的男人体力还那般好,自己是不是不应该给他吃那么多补品啊?

还好,讲那种事舒服的人是在误导人群吗?这一次根本不可能舒服的,就和那被刀子捅没啥区别。

不,还是有区别的,人家刀子是带尖儿的,捅进去你可能还不知道疼。但这个是钝器,用来‘杀人’是真的疼啊!

这导致她第二天早上没有爬起来,而余涵也没有起来,昨天他太放纵自己导致体力消耗过大,这会正舒服的抱着自己的妻子打算睡到中午呢!

可是外面有人不乐意了,道:“本少爷还没吃饭呢,他们倒躺的老实。”

“少爷,我已经让镇上的人给你带来吃的了,我们还是……咳,不要去打扰他们了。”

“夫妻就了不起吗?你没听她昨天一直在叫疼……唔,你捂我嘴做什么?”结果那个满心怨恨的大少爷被拉进去而何春花也醒了。

她觉得自己全身都疼,尤其是那里到现在还有些火辣辣的疼。可是睁眼时见身边的余涵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尽管心情不错但脸色有些苍白,有些虚弱。

“都叫你不要逞能了。”何春花低估一声就坐了起来,嘶了一声才开始慢慢穿上衣服。还好她这几天选择的是运动版的少女矫形内衣,不然穿那排扣的只怕早被他怀疑起来。

余涵却轻笑一声道:“是娘子让为夫收不住。”

这是在调侃她不是在开她玩笑,何春花一扭身就捕捉住余涵嘴角的笑意,不由得一怔,他竟然在笑还在与自己玩笑,这个男人好像完全变了一般。

“娘子为何这般瞧为夫?”他也慢慢的坐起来,然后在一边将何春花的衣服拿过来给她披上,道:“你可以再休息一下。”

“相公,你是不是变得有些不一样了?”

“嗯,不一样了。”他也为自己穿上了衣服,在瞄到被褥那抹鲜红他不由得又挑起了嘴唇。

可是何春花笑不起来了,她都这样子了真不想再洗什么床单。还是先做饭吧?等她磨着下炕去了厨房却发现饭菜已经弄好了,不过却是买来的东西。应该是吴世宗的人在镇上带来的,她也没客气直接给余涵端进屋里了。

一进去就骂了一声,靠,这男人是不是变得性感了。似乎在一夜间,冰冷的酷男变成了性感的暖男,这情形让她有点受不了,心脏小小的颤动了一下。

可是暖男已经接过她手里的东西,并道:“我打了水,你洗洗。”

于是何春花第一次用了余涵给自己打的水,她突然有种自己终于熬到头儿的感觉,这男人终于知道疼人了吗?

不过,如果不是他昨天作孽也不用这样啊。

心安理得的用水梳洗了一下,突然听到旁边屋里的人又闹了起来。她皱了皱眉道:“我去看看。”

结果余涵拉住她道:“一起去。”

这究竟是怎么了,以前不爱出面的余涵竟然要主动掺和这些事了。男女有关系之后都要变一变吗,为什么觉得自己就没怎么变,除了身体破了层膜,心里有点害羞外。

手拉手,这好像还有外人在吧?

这些变化让何春花有点奇怪,可是到了那间屋子后余涵竟然主动开口讲话了道:“娘子,将药交给这位吴少爷吧,看来他在我们这里住不惯。”

“呃,好。”是住不惯吗?何春花真的去了厨房去拿药,不一会包了一大包出来。

但是看着吴世宗正冷冷的看着余涵,道:“你凭什么让本少爷走,替我医病的是何春花不是你。”

“这是余家。”余涵身高竟然比吴世宗高出快一个头,他垂下眼眸,似乎施舍似的看了吴世宗一眼。

这样的余涵何春花第一次见,总觉得有点陌生又一点震慑人心的魅力。

“余家又怎么样,你对她不好又何必将人留在这里,这只会让她恨你。”吴世宗想到昨夜听到的声音,那个何春花分明是痛苦的。女子只有第一次会有这种情况,他们夫妻这么久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呢!

何春花脸红,她差点想转身逃走。可是却听余涵来了一句:“情趣。”

噗!

你不要用那么正经的神情讲这么猥琐的事好吧,什么叫情趣,她哪有那种情趣。

吴世宗瞪着他脸被憋得通红讲不出一句话,他的想法与何春花大至相同,只是惊讶这个男人脸皮太厚!

“娘子,将药给他吧。”他对着何春花道:“若吴少爷在外面流连的久了那身为知府的吴大人早晚会找来,到时我与娘子怎能受得了这慢待少爷的过错?”

吴世宗一听这知府两字就僵了身子,他不怕爹娘但却极怕自己的二叔,他是他的恩师也是唯一敢对他动手的人。

“你从何处得知……”这个病夫,怎么会知道这些事。

“在下怎么说也是读书人。”余涵手一背,脸色即使再苍白但威严仍在。

若让二叔知道自己对一个有夫之妇这般上心的事情当真不是太好,他看了一眼何春花狠狠道:“好,本少爷就先离开,过一段时间还会再来。”痨病这种病是绝症还会越来越重,到时就不信何春花还会守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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