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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是病骄(17)

刘大柱笑道:“这是不想给还是要银子。”

可是他直接被人家无视了,而程虎又瞪了他一眼只得闭嘴。

杨大根马上道:“那要多少银子我们给就是。”

何春花对起了手指,她其实不知道那药卖多少钱,不过记得一盒麝香保心丸要十二块多,那是不是要个十五文钱就差不多呢?

于是她底着头道:“大概要十五文左右,半个月的量。”

杨大根一怔,这可比在镇上开药可要便宜多了。镇上瞧病就要五文,尤其是药还极贵,没个五六十文谁也不敢去抓药。

杨老大也是这样想,于是他就道:“大根,给余家娘子钱。”杨大根手上正好有钱就给了何春花,见她脸色微红不由也红了一张脸。

其实我们的女主是在激动,终于可以卖药了吗?

“你们等着,我去拿药。”说完就跑到了厨房,不一会儿拿着一张白纸包着的药丸递给他们,道:“一次两丸,症发的时候也可以吃,还有这些小丸子,如果再昏迷或是心口发闷的时候就含几粒。”两盒药在药店里一共花了二十文,虽然没有攒钱但是如果以后有人来买要就是攒了。

大家没想到她还真拿出了药,而且闻着就知道一定是真药,那股味比中药还要大些。

看着杨老大与儿子拿着药回去了这人群的八卦之心也飞速的增长了起来,而何春花象是根本没有听到他们说什么就飘呼呼的回到了家。

自己的才路终于打通了,只是没想到这么顺利。

借着药王山求药的名头卖药,这日子不要过得太好啊?

只不过这药还要收钱就不好了,想到这里她就没有刚刚那么高兴了。

一个声音突然冷冷清清的问道:“那药真是你在山中求来的?”

何春花一怔,余涵很少主动开口与她讲话啊,看来他是都听到了。于是使劲的点头道:“是,怎么了?”

“那我之前吃的药也是求来的?”余涵握着手问,他倒不担心那药是真是假,只是想问清楚。

“是的。”原来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在给他吃药啊。

“咳咳……”余涵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不够聪明,之前听到何春花与田氏在外面讲要怎么害死自己便以为她会动手,接着就从窗子看到她在自己的药里动手脚,他以为她是在下毒药,所以才用石子弹中了她腿部的穴道另其摔倒伤。(其实是摔死了。)没想到,那是她去山上求来的药!

那这些日子倒是自己疑心过重差点害死她了(已经害死了,亲!),想到此便一声声的咳嗽起来。

何春花也顾不得刚刚被他惹得生气了,就端了水给他道:“来,喝点水压一压。”为什么突然间这么激动呢,是不是觉得求来的药自己就有救了?

余涵喝了水就靠在椅子上闭目休息,突然听着何春花在一边声音有些小的道:“药是我求来的一定管用,所以你会好起来的。”

见对方没有讲话她就去了厨房,准备在空间里拿各种药出来看价格,到时候不能赔了啊!

而余涵则在心里一遍一遍想着她的话,药是我求来的一定管用,所以你会好起来的。

真的会好起来吗?

药王山真的有那么神奇还是她在说谎?

事情的疑点太多,但是他的心中似乎升起了一种被称为希望的火苗。可是马上又被他打消了,即使自己的病好了又能做什么,他觉得对所有的事情已经开始厌倦了。

想着轻声一叹,生无可恋大概就是这种境界吧!

作者有话要说:

☆、第 18 章

第十八章、惨淡

余涵想了很久,最终在几日后开口对她道:“以后不用将药放在水里了。”

一边的何春花极为有气无力,本以为自那事儿后会有人来求药到时候自己就可以用这金手指来攒钱了,可是没想到竟没有一人过来真真的生意惨淡啊!

“嗯,我知道了。”唉,看来只能想别的方法攒钱了。

余涵见她心不在焉就是一皱眉,只不过让她将药拿给自己看一看因何会这般状态。不,应该说这几日她就是如此,到底为何事烦心?

可他向来很少过问女子之间的事,所以也就没有掺和,突然间见她捂住肚子脸色瞬间苍白就一皱眉,问道:“你……”自己为什么要去关心她?哦,对了,在死去之前还是需要一人照顾的,那个人现在看来只能是她了。

“没事吧?”余涵问完自己将脸转向一边。

“没……事。”说话还大喘气,不过他好象第一次关心自己吧,不知为什么何春花有点开心。

不过现在不是开心的时候,她开了门就跑了出去。记得药店里有进回来的药物卫生巾可以用,只是没想到来个大姨妈而已竟然会这么痛。

这个身体一定有宫寒的毛病,等好了之后要吃点药调理一下,不然以后次次这以疼那自己干脆撞墙自杀算了。

她不容易弄好了一次趴上了炕,何春花小声道:“我不是太舒服休息一下,你如果有事就叫醒我。”

余涵自然是没有回答的,他轻声的咳嗽起来。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咳嗽虽然还是咳嗽但是明显嗓子与胸口不那么发闷了,难道她求来的药当真管用?

可是看着炕上的一团,她是病了吗?可是他从来没有照顾过人,只能坐在一边看着。

大半天他没有喝到热水也没有吃到午饭,可这些对他来讲没有什么。大概是一直以来被她照顾的太好了,到现在才觉得其实这个丫头还是不错的。至少对他,还可以。

如果当初不是害自己而只是用求来的药救他,无论是不是真药他做的也过激了,结果差点害了她的性命。

不知为何他竟也依在窗前睡着了,半睡半醒间觉得有人靠近自己,他用力一抓那人立刻啊了一声道:“疼疼疼……你放手,放手。”没想到病人还这么有力气,何春花扯回了自己的手不停的甩着,脸色都有些发青了。

余涵皱眉坐起,这才注意到靠近自己的是何春花,而自己身上披着一条被子。

又一次误会她了,他将脸默默的转向一边,对不起什么的他好象很久没有对人讲所以有点讲不出口。

何春花哀怨的甩着手道:“你这个人真是……我给你盖被子也被抓,今天的饭只能吃粥了。”

这是拿吃粥来报复他吗,还真是小女孩儿。

余涵觉得有些好笑,然后对着窗子咳了两声。

何春花也没理他,反正也是要烧炕的就煮了粥。今天她没有什么精神,所以整个人看起来蔫蔫儿的。

正在这时门外有人叫道:“余嫂子在家吗,余嫂子……”

这个余嫂子好象是在叫自己?何春花抽了抽嘴角,一个十五岁的小姑娘被人家这么称呼总觉得有点不太舒服。她开了厨房的门看到外面站着一个小伙子与一个小姑娘,小伙子正是杨木根而那个小姑娘她不认得,看来有十二三岁左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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