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佟氏女子歪传(伪清穿)(19)

“满渊,你说罢,做事要懂得承担。和老夫人说**,姐姐平时怎么教你的?”月娇对着身边的满渊说道。暗示性的在底下对他使眼色。你小子给我聪明些,姐教你那些白教了?

满渊一个机灵,想起姐姐曾经告诉他什么是找对自己最有利的形式,还有会哭的孩子有奶喝。立马抽抽鼻子,很是无辜的哭着说:“呜呜,玉柱说我阿玛窝囊,我阿玛才不窝囊,他还说我额娘。。。。。呜呜呜,可是,老夫人,什么是破鞋?”

月娇本来暗地里夸满渊断章取义做得好,但是一听到满渊后面的话,怒了,破鞋,你亲妈才是名副其实的破鞋!!!!!

不过有人比她反应还快,那就是老夫人。

“混账东西,果然下作的东西生不出来好玩意。来人,请家法!!”对于这些词汇,老夫人是完全不能容忍的,本来对着玉柱八分的厌恶彻底成了十分。觉得如果不治治这个孙子,自己家里的子孙都会给他带坏的。对着这个让老夫人在京城里面丢人显眼的女人的儿子,她可是非常能狠得下心。

“祖母,我冤枉,我。。。。。”刚被拿下帕子的玉柱急忙喊着,但是老夫人更是看都不想看到他。

“别喊我祖母,拉下去。”好歹是浸淫后宅几十年的老夫人,狠心起来也是有几分厉色。

玉柱的嘴又给堵上了,给几个小厮拉下去,一个身材丰腻的妇人带着几个丫鬟匆匆的过来。“老祖宗,儿媳来了,阿尔泰是不是出什么事情了?”来得就是阿尔泰的亲妈,叶克舒的正房夫人喜塔纳氏。一身绛紫缎子做的夏衫,头上更是金光闪闪。两眼不大,却是在看见跪着的月娇姐弟的时候闪过厌恶的光芒。

来得路上看着玉柱给人鬼哭狼嚎的拉下去,她也担心阿尔泰犯了什么事情,如今看着月娇姐妹两,以前受的气就涌了上来。对着月娇阴阳怪气的说:“这不是五姑娘么,跪着这做什么,犯了什么事情了。”语气里不乏幸灾乐祸。最好是怀了名声,给撵出去。至于关于喜塔纳氏和月娇姐弟的仇恨,月娇也是找不到头绪,这女人好似天生就恨他们似地。

“闭嘴!!”对于这个媳妇佟老夫人已经不抱希望了,太蠢,当初怎么就看上她做了大儿子的正室?“是你的好儿子做得事情。”自己孙子老夫人自己还是理解的,这件事情,阿尔泰绝对是起了推动的作用。佟家再这么下去,迟早要完蛋,自己和老爷子能保他们多少年?

被婆婆呵斥了,喜塔纳氏也不敢言语了。但是和上课时候,月娇看到的大姑娘相似的眼睛里,眼刀子是对着他们不断的飞过来。

“月娇,你老实说,你阿尔泰堂哥有没有欺负你们?”佟老夫人干脆找人端了椅子坐在门口,对着依旧跪在门槛内的月娇问。

“月娇不清楚。”月娇楚楚可怜的说。

“怎么不清楚,不怕,照实说。”佟老夫人对着她说道。鄂伦岱回来了,如果让月娇她们有什么委屈,保不准那个煞神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阿尔泰堂哥只是说打的好,叫自己的小厮抱着大伯家的堂哥不许他拉架。月娇不知道堂哥的打的好是指什么?”说罢又抱着满渊大哭道“咱们大房的嫡亲少爷就是和别人打架给人取乐的玩意?满渊啊,你怎么这么不争气呢。。。。。。。。”说罢还不忘做做样子在满渊的身上捶了几下。

满渊也哭丧着脸回抱住月娇,姐弟两个抱头痛哭。

阿尔泰眼睛都瞪圆了,但是月娇说的又是事实,看着自己祖母严厉的眼神,和一边介福讽刺的模样,实在是没有勇气说什么。

“阿尔泰,你太让我失望了,来人。。。。”老夫人正准备说话。喜塔纳氏从一边扑过来,一把抱住老夫人的大腿“可别啊,老夫人,阿尔泰是您的嫡亲孙子,您犯不着为了这么个事情大动干戈啊。。。。”

介福听到了心头恼火起来,你的儿子是个宝,我的堂弟妹就是草!!正准备反驳,也不管什么长辈类的。毕竟血缘上,也是月娇他们和自己亲些。

“犯不着?”月娇抢先开了口,神色凄厉的看着喜塔纳氏质问道:“佟家的嫡亲孙子?我们就不是佟家嫡亲的子孙?我祖父乃今上钦赐一等公,谥号忠勇。我们阿渊是他嫡亲的孙子,我要去问问今上,问问叔爷爷,我们一等公的子孙如今为何被人践踏到泥里!!”说道最后已经是接近于悲鸣。

喜塔纳氏被月娇的神色镇住了,她还真没见过这么狠的质问。字字在映射佟国维一脉虐待孤女,不懂国法。不仅是喜塔纳氏,全场的人都被月娇的阵势镇住了。一时间又是寂静。连佟老夫人都在想法子把大媳妇干的蠢事圆过去。

“说的好!!”一声洪亮的声音应和到,众人有惊有喜,喜得是介福,他听出来是自己阿玛来了,这样事情就好办了。他也不用缩手缩脚的在这撑着了。惊得是老夫人,她自是知道是谁来了,可是为何没有人通报,这个煞神,可是不好惹啊。而其他人,包括月娇都在奇怪来着是谁。

一个青色马褂,浓眉大眼的汉子,抱着抽噎着的雨婷,满脸杀气的走过来。月娇担心的是雨婷怎么在一个陌生人手上,而钱妈妈最先反应过来,对着月娇小声说。“鄂伦岱老爷来了。”

月娇一愣这就是鄂伦岱,长得真是粗犷啊。不过这满脸的煞气确实是像个久经沙场的,至少这一大堆的奴才对着他都有些发抖了。

“姐姐,”雨婷看见月娇那是非常的激动,拍着抱着她的鄂伦岱的肩膀说,“姐姐,他说她是我大伯,大伯来了,他们就不能欺负姐姐了。”

这话虽说是童言无忌,可是鄂伦岱的脸色因此更加黑了。他秉着自己还算是晚辈的身份,放下雨婷,对着佟老夫人行了个礼。“婶娘,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何将我的侄女逼到如此境地?”质问语气很浓,话题也很直接。

佟老夫人有口难辨,如今更是对着喜塔纳氏满脸厌恶,只好硬着头皮说道:“小孩子口角之争。我一定会严处的。”

也不管喜塔纳氏什么反应了,立马命人将屋里的阿尔泰架了出去。执行家法,喜塔纳氏想说什么,可看着鄂伦岱那副黑脸的样子,缩了缩脖子,终究什么都没有说。

“叶克舒大哥的儿子?”鄂伦岱有些疑惑的问道。眼神里确是猛地闪过凶光。

“子孙不孝啊。”佟老夫人老脸微红,“愧对侄儿啊。”

又赶紧对着月娇说,“快起来**丫头,是我对不住你,让你受委屈了。”要多和蔼有多和蔼。

钱妈妈赶紧扶起有些力脱的月娇,刚才喊得太用力了,她有些疲惫,就暂时靠在钱妈妈身上。大妞赶紧扶起满渊,结果他一起来就让鄂伦岱看见了他侄儿那有伤很有抽象艺术感的脸。

“这是怎么回事?”鄂伦岱彻底怒了,怎么还挨打了,对着屋子里的二儿子就开火了,“你干什么吃的,你堂弟的脸是怎么回事,老子要你来接人,你就这么照顾你弟弟?”

上一篇:谁说我要做炮灰 下一篇:我的妖孽大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