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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夫君太凶残(105)+番外

“哦?”皇后眸光一闪,来了兴致,“那正好,你跟本宫说说她是怎么样一个人?”

宝盈有些犹疑,她突然想到,她虽然很想看到唐悦有一天能当上皇后,但唐悦自己未必愿意啊。而且她也未必喜欢太子呢,上次不还嫌他蠢嘛。所以她想了想,小心回道:“在我眼里,她当然是天底下最好的姑娘啦,我把所有的赞美都放在她身上还嫌不够。可是事关太子妃之选,总得谨慎些,所以娘娘还得多打听些才是。”

皇后听她这么一说,脸上的笑容倒是真切了三分,她突然有点明白雍王到底喜欢她什么了。

转过头,她却又问向陈雅君,“雅君妹妹有何高见?”

陈雅君将册子翻到最前页,笑着回道:“这位平安侯家的余四小姐妾身曾跟她有过一面之缘,温文尔雅,相貌端庄,妾身在她跟前,真是相形见绌。”

余四小姐,正是排在第一位。

但凡皇家远亲的册子,都不会随意排名,从头到尾,可都是按照顺序排的,当初雍王爷选亲便是这样。陈雅君虽然没有亲身经历,可是一琢磨,却也明白过来。

只是她也未必没有她的小心思。

皇后听着她的回答,也是一笑,“雅君妹妹说好的,那自然是极好的。”

却是没再就着这个问题问下去。

又说了一阵,宝盈跟陈雅君便起身告辞,皇后想要留饭,她们也是不敢答应。皇后也不强求,只是让人备上两份重重的大礼,然后又让她们得空再进宫玩。

离开仪元殿,宝盈依然受宠若惊。皇后的这份礼也实在太厚重了。

陈雅君却是目光淡然,根本看不出情绪。

……

走了没一会儿会,却又有宫人匆匆跑来,“两位主子,慧妃娘娘有请。”

宝盈怔住,慧妃娘娘?二皇子的母妃?上次给皇上送吃的结果被雍王爷拿来的那一个?可是她怎么也叫她们过去啊?

她看向陈雅君,陈雅君却已对那宫人说道:“那就劳烦公公带路吧。”

慧妃的长信宫不远,很快就到。

一进去,就见慧妃已经坐在那等着了,笑容和煦,看上去格外温柔贤良,一点也没有皇妃的架子。看到她们进来,还忙让她们入座,位置也是离她格外的近。

她的热情倒是比皇后更甚。

只是她看着一视同仁,可宝盈还是觉得,自她应下那句“那妹妹就是李侧妃”时,慧妃就对自己更加的热切,眼神也是多半的落在自己身上。

宝盈很是奇怪,感觉自己仿佛成了香饽饽,却又不知道究竟为何。

陈雅君将一切看在眼里,却依然只是大方得体,微笑应对。

而等到她们离开长信宫时,慧妃又给她们各自备下了大礼。然后也是一句,有空就再过来坐坐。

宝盈有些晕,百思不得其解,不免心生惶然。她觉得陈侧妃好像了然一切,可是又不敢问,这件事似乎有些敏感。

不过应该不会再有人来请她们过去了吧?她还想快点回去给唐悦写信说说今天的事呢!

……

她们一走,长信宫里却走出了一人,玉冠锦服,却是二皇子祁玉坤。

“母妃,您为什么非要把王叔的侧妃请过来?”他问道。

慧妃一笑:“母妃想请的只是那位李侧妃,陈侧妃只是顺便。你别看那李侧妃现在是侧妃,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变成王妃了。你七王叔宠她入骨,你又不是没有耳闻。皇后为了太子,肯定示好于她,母妃为了你,又怎么能够落后?就是这次为你们选妃,那个余四姑娘,母妃也是要定了!”

……

果然,后宫之中再也没人来请,而回到雍王府,宝盈便当真立即开始给唐悦写信。

当天晚上,唐悦的信就回了过来。

——做了太子妃我们就是亲戚了吧?那我是不是想什么时候见你就什么时候见你了?等哪天我做了皇后,我是不是就不用怕你家王爷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嫁给那个蠢太子吧!

只是宝盈刚看完信,迎春却又慌慌张张跑了过来,“主子,不好了,迎夏昏倒了!”

宝盈连忙站起身,今早出门时迎夏确实说有些不舒服,可谁知道现在她竟晕倒了。

赶过去一看,迎夏躺在床上,脸色苍白。一摸,额头滚烫。

……

瑞福院里。

“这样真的可以吗?”

“可以的!”

说着,写着名字和生辰八字的三个小人便被重重的钉在了钉子上,一袋子乌血浇下,血腥而诡异。

第64章 皇叔要彻查

迎夏是昨天晚上开始不舒服的,早早的睡了觉连晚饭都没多吃,到了早上还有些起不来,强打着精神撑到了晚上,结果在喝水的时候一下晕倒在地。

请了大夫正在诊脉,宝盈站在屏风后有些忧心。迎夏身子骨一直挺好,来了这么久从来没见她生病过,这次病倒之前也一切正常,根本毫无异状。可现在,她都已经昏迷了半个时辰还不见醒来。

大夫诊完脉,终于回了话,“从脉象上来看,这位姑娘只是烧热之症,并无其他症状,原因么,或许是这几天天气骤冷骤热引起的气感失调,再加些许的疲劳……老夫先开一道疏气解热的方子,你们抓了药后熬成一碗,分三趟服用之后病情应该会有好转……”

“那她怎么到现在还昏睡着?”迎春急问道。

大夫回道:“姑娘莫慌,这位姑娘虽是昏睡着,但并无其他不妥之处,你且让她休息着,等药效出来了应该就会醒来的。”

“好,谢谢大夫。”迎春听到这话心稍稍宽下,又赶忙请他到了外间写下方子。

大夫很快离开,另有丫鬟找了外面的小厮去抓药。宝盈和迎春站在床上,心却还是提着。

迎春却又道:“主子您快回去吧,别让王爷等着,这里我会安排人的。”

宝盈也确实不能久呆,便只好道:“那她醒了你记得告诉我一声啊,有别的事你也尽管来找我。”

“嗯。”迎春应下。

宝盈又看了床上的迎夏一眼,这才转身走开。

只是她等了一夜,始终没有等到外面传来消息,半夜起来问了一次,外面的丫鬟也只说迎春姐姐那还没有传过话来。

等到第二天一早,祁明秀走了,宝盈便又走到侧房,可是迎夏依然未醒。

“这是怎么回事啊?”有丫鬟忧道。

宝盈却只让人再去请了大夫。

大夫又来,也感到奇怪,可是再摸脉,得出的结论依然跟昨天一样,最后只是又加了剂量,让再服用三次试试。

可是又三次试过,迎夏还是人事不省。

宝盈信不过,便又让请了别的大夫来,诊完的结论却跟第一位大同小异,最后开下的方子,除了多了两味药,其他的也并无不同。

又是三剂药灌下,迎夏依然不醒。

此时已经两天过去。

迎春急红了眼,宝盈也是着急的不行。都说只是烧热之症,可是药灌下那么多,怎么半点也不见烧退,人也还是醒不过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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