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官人,提枪上阵(62)

容兰醒来时,发现自己赤-身-裸-体趴在余灿的身上,惊的不轻,只是想要动,又止不住哼了出来――她这浑身像被碾过似的,又酸又疼,腰根本直不起来了。

“嗯……”她蹙着眉头呻-吟,试图想回忆出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一动,余灿也醒了,他昨晚可是清醒着,所以初醒时短暂的混沌过后,便想起到底发生了什么,然后嘴角情不自禁扬了起来。

“你笑什么?”动不了,容兰也不再动,只趴在他的身上,看到他莫名的笑意后,又无力的嘀咕道。

余灿忙收敛表情,摇头道,“没笑什么。”说着,扯了扯滑下去的锦被,盖住了容兰的肩头。

容兰这会也回忆起昨晚的一些片段了,然后小脸泛红了,不好意思抬头,便干脆把脸贴在余灿的胸前,同时又嘀咕道:“我到底怎么了……”

是呀,她到底怎么了,昨晚怎么会那么癫狂呢,都不像自己了。

余灿自然不会告诉她**,如果让她知道她是误食了春-药然后又追究起来,他可解释不清了,说不准还会被笑话了去,所以他干脆脸一绷,道:“我怎么知道?昨晚可是你缠着我的!”

一开始的确是她主动引-诱的,他也没瞎说,至于后来怎么变成那样,容兰自然想不起来,所以听他这么一说,竟有些理亏的感觉,于是也不再多问,反正这会脑子浑浑噩噩的,也想不清所以然来。

嗯,好累,还是再睡会吧。

容兰困顿疲倦,想着睡,便当真趴在余灿身上又睡了过去。而这时候的余灿,睡了几个时辰,精神又好了起来,再感觉着温香软玉在怀,并且还是这样一个姿势,这心就又蠢蠢欲动了。

看着容兰不动了,他转了转眼珠子,然后分开她的腿,再一抬臀,又将早就挺-立起的物什小心翼翼送了进去。

密-处依然湿-滑,除了一开始的时候因为姿势关系没那么容易进去,可是等到摸准了地方,一切就很顺利了。

弄了一夜,里面依然紧-窒,感受着内壁的含-吮,余灿露出舒心的微笑,然后慢慢抽送起来。

容兰睡得昏沉,密-处的肿胀让她一时难以察觉有物入侵,可是几番摩擦后,她还是感觉到了不同。身子又被撩拨起来,她低低的呻-吟出,而后又从睡梦中醒了过来。感到到了体内的粗-大的律-动,她抬起头,不满的瞪了余灿一眼,只是全身力气早就被抽空,她这一瞪也没了往日的力道,反而有些撩人的娇媚之意。

“官人,我好累啊……”她道。

“那你就不要动了,让我来好了。”余灿一手揉着她胸前的浑圆,腰始终不停的顶弄。

此时的容兰身子敏-感到了极点,怎么经得起他这上下的逗弄,于是很快又连连呻-吟开来。

余灿见她又动了情,嫌这姿势使不上力,一翻身,将她放在床上侧靠着自己,然后抬起她的右腿架在自己腰上,又将硬-物送了进去。

“轻点啊……”没了那让人发狂的药性,容兰又有点经不住他的力道了,于是在敏感处被狠狠顶撞了几次后,她又讨饶起来。

余灿哪能听她,将她搂紧后,含住她的唇,又大肆进攻起来了。

……

容兰在第三天的时候才下得了床。期间怕传出去丢人,她对人的解释是身子不适要休息,而在这三天里,她一看到余灿就吹眉瞪眼咬牙切齿――要不是他使劲折腾她,她能待在床上哪也不能去么!

真是无聊死了!

对于容兰的愤懑,余灿并不在乎,甚至有些暗爽――这下你再不能说我力气小了吧!

习武强了身,胃口又变大,他的力气大了不少,隐隐的,似乎个子也蹿了一点。不过他可不要多高,他已经高了容兰半个头了,要是再高了,亲她的时候头得低得更下了,那多累人啊,还是多长点力气吧!

当然,最让余灿欣喜的还不在于此。

这阵子容兰待在床上不能动,他没了阻碍,便一门心思扑在了书房的“正事”上,而眼看着,他忙了这么久,终于有成果了!

看着那一个个小盒子,他的眼睛亮起来了。

这个,应该能换不少银子了吧。

不过挣了钱是要先给她买镯子呢,还是先开饭馆呢?想到这个问题,余灿又皱了下眉头。

……

上了两天肉,剧组破产了TT

不过……

千金难买爷高兴!破产就破产,大不了咱以后勒紧裤腰带过日子!~\(RQ)/~啦啦啦——

感受着冰凉,云迟心里一颤。抬起头,却见他一脸深情。

“我本以为就要命丧鱼腹,谁知天不亡我!一路飘到无边岛,然后遇到了你!

见你第一眼,你静静站在礁石边,目光纯澈,有些迷茫。你不知道,那一刻,我仿佛看到了世界上最美好最干净的东西。在宫里那么久,每个人的脸上都戴着好几副面具,可只有你,纯如泉水,如蓝田般净透。我看着你,觉得心里好安然。

你救了我,怕认不得我,给了我红珠链,然后飞身离开。我真想留下不走了,不要再回那片黑色**,不要再去触碰那些尔虞我诈,可是在船上,我听到了大哥的奸计,所以我一定要回去!”

见他不再看向自己,手也松了,云迟轻轻的抽出了手。

兰守轩依然看着月亮,回忆道:“我回到荒海大地,一路赶回望月,终于及时的把知道的一切告诉了二哥!接着,二哥就把大哥篡位的证据呈给了父皇,父皇气急,废了大哥!我本以为二哥仁慈,可在后来才知道,那些篡位的证据不过是被改动过的,而且,大哥本来只是被拘禁,可二哥假拟旨意,生生的逼死了他!

等到父皇驾崩,二哥登上皇位,他变得更加陌生。不但将原嫡系势力赶尽杀绝,甚至将稍有牵连的都彻底摧毁。

这时我才明白,其实二哥内心的杀戮之意,并不比大哥少半分。

我拼了最大的气力保下了无辜的人,保下了小妹,可是却惹怒了二哥。看着他将砚台向我砸来,我已明白,曾经患难与共的亲兄弟,因着那张宝座,也终究会走向陌路。

我不想再参与这些朝堂政事了,不想再看到那些血腥杀戮了,我想走,可是大哥不让,只许我去往偏远之地,却依然要助他坐稳江山。

他说我心慈手软难成大器,说我总有一天会知道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对的!”

似是说累了,他叹了口气,低下了头。而后又看向远方,哑着声音道:“当我离开国都的时候,二哥送我至城门口,说等着我回来的那一天。我骑着马,快速离开,到了很远的地方才敢回头。他站在夕阳下,拉长的身影无比寂寥。

自古帝王多寂寞,想来他也是一样的。只是我不能回头,只能离开。

我来到了这里,挂着虚衔,管理着这三个州。又买下了这座宅院,过着闲云野鹤的生活。想来那时我才十五岁,却不知怎么的,像个年迈的老人一样。叔说我有心结,解开了就好了。于是我一直等着解开的那一天,可是等到现在,都没有等到。”